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恤。 段希堯的手機里向來有兩個地方的天氣預報, 幾天前就提醒她多穿衣服, 戍戍慣例左耳進右耳出。 最近穆景明也閑了下來, 三天兩頭出現在G大拉著孟戍戍遛彎,或者拐她出去和一幫以前見過的狐朋狗友五魁首啊六六六。孟戍戍是玩得來的姑娘,相熟之后沒有那么多顧忌,輸得起贏得起, 性格大大咧咧, 非常受歡迎。 眾人也不會真的要她的錢, 每次都是娛樂一下了事。 早自習上到九點, 教室里有空調,還算比較暖和, 九點鐘外面的太陽已經曬起來了,正準備回宿舍擼一發劇,穆景明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我的老妹兒啊……” “我的老大爺,啥事兒?”她抬高肩膀夾著電話,一邊撐開遮陽傘。 “朋友開了一家冰雪城,就在城南, 我拿了幾張票,你有空和舍友一起去唄。” “我知道了,你就是想讓我請你喝學校的丸子湯。” “完了,”他說:“你這么機智我們沒法做朋友了。” “哈哈哈哈哈哈。” “在學校嗎,等下叫人給你送過去。” “反正我閑著沒事兒干,過去拿也可以啊,你不用找人專門跑一趟了。” “也行吧,哥不跟你客氣了,今天開例會,秘書室的人也挺忙的。” 她嬉皮笑臉的道謝,穆景明的小公司他也去過幾次了,以前跟著段希堯一起去的,秘書室里有個小哥哥敲可愛,靦腆害羞,看到她還會臉紅。聽說也是學設計畢業的,但不知道為什么陰差陽錯當了穆景明的秘書。 但害羞歸害羞,人卻是有真才實學的,孟戍戍以前還向他請教過問題。而且此人最牛掰的一點,玩牌厲害的不得了,段希堯和穆景明談論工作問題的時候,這位小哥哥就被派遣來陪她解悶,她要給他扣個6,再扣個9,因為牌技真的6到翻。 戍戍給舍友打了電話,就坐地鐵往CBD走。樓下的前臺認識她,戍戍哼著歌小跑著上樓,拐角處正好和小哥撞了個翻。他手里的文件掉了一地。 “張小哥,好久不見呀——”她笑瞇瞇,蹲下身子和他一起撿東西。 “孟、孟小姐來了,穆總在里面等著你呢。”臉又紅了。 孟戍戍最喜歡調戲他,笑的像只小狐貍:“哎,說了多少次,孟小姐聽著也太別扭了,你叫我戍戍就好。” 穆景明在里頭早就聽見她的聲音,此刻興致勃勃的偷聽壁角,隨后唯恐天下不亂的給電腦屏幕里的人描述的繪聲繪色:“哎,我說什么來著,咱家小孟現在笑的跟朵兒花兒似的。” 段希堯毫不留情的拆穿他:“你在辦公室,她在外面的走廊上,你怎么看到她笑的像朵花兒?” “哎呦喂!聲音!聲音你懂不懂啊!我家那個秘書自打早上聽說戍戍要來,都沒心思工作了!走了好幾次神!” “你這個攪屎棍是不是又想挑事?” “我說你說話能別這么難聽嗎?什么叫攪屎棍,我關心你前女友我meimei的私生活怎么了!” “你特么再敢說前女友三個字,我就去你家和爺爺聊聊,讓你再也沒有前女友。”他面無表情的威脅。 穆景明怪聲怪氣:“沖我發脾氣有什么用,你這個廢物倒是把人追回來啊,都拖這么久了還沒一點兒進展。” “追不回來也是我媳婦兒,干你這個孤家寡人屁事。” 他冷哼一聲:“讓你狂,天高皇帝遠,你就算一天二十四小時把人看著,能干涉她認識新的男生嗎?指不定明天就和哪個前男友復合了,早上我家小張還旁敲側擊的問了,”他輕咳了一聲,變音學:“穆總,有個私人問題,孟小姐和段總分手了嗎?”說完就發出一陣怪笑。 對不起了小張,為了好基友的幸福,暫時把你的名聲犧牲一下。 段希堯的臉色果然變得很沉:“先掛了。”說完也不等他回話,立馬掛斷了視頻。 戍戍和小哥哥約了一發牌,心情不錯的往辦公室走,還沒走出幾步就接到段希堯的電話。 她一邊接通電話,一邊走進去。 “喂,這么晚了你還沒睡覺呀?” 穆景明沖著她揮了揮手,戍戍指了指手機告訴他:“段希堯。” “不在學校?”他的聲音聽不出情緒,“你在和誰說話?” 戍戍應了一聲:“我在穆哥的公司啊。” “你怎么又去他那兒了。” “你這副語氣似乎很不滿啊?” “……我是說穆景明這丫的怎么這么不會做事!一個大老爺們竟然讓一個小姑娘跑那么遠去找他!” 他聲音不低,在只有兩人的辦公室里被穆景明聽得清清楚楚。 穆景明已經翻不動白眼了,還大老爺們,看看這慫樣子!眼珠子轉了轉,攤在老板椅上扯著嗓門和他隔著電話叫囂:“可不是唄!誰讓我們戍戍缺個男朋友呢!連個開車接送的護花使者都沒有,自行車也行啊!” 這話狠狠地戳在段希堯的痛點上,當下語氣就兇狠了起來:“你當老子是死人?” “你這個前男友和死人有啥區別,你和她隔著這么遠有個屁用!”他不甘示弱。 孟戍戍站在原地,試圖在吵的焦不離孟的兩人間插一句話進去,“你們兩個cp感這么足怎么還沒在一起?” 這句話被顯而易見的忽視了,兩個二十多歲的人,吵的堪比幼兒園小朋友。 最后段希堯的態度也忍無可忍的強硬了起來,對著孟戍戍說:“我給你叫車,你現在立刻離開那個賤人的窩。” 戍戍敷衍的給他順毛:“我覺得你該睡覺了,畢竟現在也不早了。” …… 最終段希堯還是旁敲側擊的打問出了她去找穆景明的目的,戍戍領著票回去,很快就把這件事拋在了一邊。 今天的天氣還算不錯,幾個人合計了一下,反正下午沒課,收拾了東西就浪去了冰雪城。 穆景明給的票是貴賓票,棉衣都不需要租,直接走特殊通道領了衣服和工具。 她玩的瘋,出了一身的汗,出來的時候已經晚上了。氣溫再度降下來,涼風陣陣,戍戍穿的太少,扯了一件二寶的小外套裹上。 然而晚上睡到半夜,她還是發起了燒。醒來的時候口干舌燥,嗓子發痛。 悄悄地下床摸黑翻出了自己的小藥箱,扣了一顆退燒藥喝下去,再回去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頭鈍鈍的痛。 戍戍摸出手機,意外的看到段希堯的微信:“冰雪城好玩嗎?” 一秒鐘從女漢子變嬌氣包,她鼻子莫名的發酸:“好玩。” 段希堯回的很快:“現在是凌晨三點,你怎么還在玩手機。” “起床喝水,順便看一眼手機。” “好,現在放下手機,閉眼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