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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鳥鳴不斷。她緊張的心跳個不停,連手指尖都在發涼。想了好多等下的開場詞,都被一一否決掉。 拿出手機想給他打電話,電話撥出去好幾次,最終還是被她提前掛斷。她在衣服上擦了擦手心的汗,吐出一口氣,決定試試密碼鎖。 隨機試了試段希堯的手機解鎖密碼,“滴——”一聲輕響,門竟然開了。 戍戍推門而入,屋子里靜悄悄的,映入眼簾的是干凈整潔的客廳,窗簾并沒有拉上,布局擺設都很簡單,與他在國內的公寓裝修風格相仿。 提著箱子走進來,輕輕的闔上門,雙目再次掃尋了一圈,這次目光卻被入門的鞋柜所吸引。 上面放著一個塑料袋,而塑料袋里有粉色的東西。她猶豫了一下,心里清楚隨便動別人的東西不好,但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 戍戍抿了抿唇,果然是衛生棉。 她隨手拉開了下面的鞋柜,幾雙男款鞋中顯眼的擺著兩雙高跟鞋。這顯然不是替她準備的,她很少穿高跟鞋。 幾乎是一瞬間,熱意就涌上了眼眶。 媽個嘰,好像被騙了咋整。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覺得我應該給個預告,又不知道怎么說,哎,愁人。 第 47 章 呼吸聲漸漸急促,戍戍扔下手中的東西, 幾乎是小跑著上了二樓, 臥室很容易就被找到,只是床上面除了整整齊齊的黑色綢褥, 哪里有半分段希堯的影子。 夜不歸宿,屋子里還有女人的東西。 喂,這樣的設定給誰都不能理智的思考了吧? 腦子里瘋狂刷彈幕, 她調動起所有的腦細胞用來回憶以前看過的那些狗血里女主發現自己男人找了小三之后是什么反應。 追著小三滿街打?——她連小三的影子都沒見過, 總不能把她的高跟鞋踩個稀巴爛。 把自己男人打出屎?——段希堯一只手就能把她制的死死的, 這一點已經實踐過很多次。 整裝待發瘋狂報復最后渣男賤女跪地求饒?——這個聽上去靠譜點兒,但萬一段希堯有心阻止,她大概在成就大業前就已經死了幾百次了。 長長吐出一口氣,理了理漸漸蓄長的頭發, 她覺得此事還得從長計議, 以她這個七秒鐘的記憶, 回去少不得要寫個千兒八百的計劃書才能執行。 戍戍自認理智的瀟灑的往出走, 除卻下樓的時候被樓梯絆倒了一次,趴在地上半天緩不過神來, 堅硬的實木地板撞到了手肘,疼的她心臟都在抽。日狗,出師就不利,這點兒小傷小痛的可不能讓她哭。 愣是把淚意憋回去,利索的從地上爬起來,腳步還有點兒一瘸一拐的, 但走了幾步也恢復了正常。她的步伐只快不慢,很快就奪門而出。 戍戍還挺佩服自己的,她還曉得打電話通知老同學來接,而不是像個醉酒失戀的失足少女神思恍惚的走在路上——指不定就在這異國街頭著了什么道。即使這個定語撇開‘醉酒’兩個字剩下的都與她現在的狀態吻合,然后這片典型的富人區也確實治安不錯。 * 從夜幕落下來開始,段希堯只合眼三個小時。呆在實驗室做實驗,結束已經不早了,他不敢疲勞駕駛,就在實驗室湊和了幾個小時。 剛進家門,準備撲進床上補一覺,余光卻掃到了什么東西——一個不屬于這棟房子的東西,粉色的小型拉桿箱。 他眼角跳了跳,心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跳的厲害,直覺預感不好。眼疾手快的翻開箱子上的標簽看,果然是戍戍的名字。他抬眼看樓上,叫了兩聲她的名字,接著快步往上走,二樓空蕩蕩的,和他離開時一樣,這屋子里出了一個憑空多出來的箱子,一點她的痕跡都沒有。 段希堯穩了穩心神,他家這個小姑娘滿腦子都是小聰明,她對這個地方一點都不熟悉,怎么可能亂跑?肯定就在附近。 開始的震驚過后,他很快就冷靜下來。一邊撥孟戍戍的電話,一邊打開電腦準備看看監控。心里這股喜悅卻怎么也擋不住,小姑娘懂事了,知道主動來找他和好了。就是不知為何這么高興的時候,就連驚喜都攙著一半冰渣子。 段希堯甚至都在想著等會兒見面要說什么好聽的話夸獎她,電腦屏幕播出來的畫面已經把他帶著深深笑意的眼眸定格住。 她穿著白色的小裙子,光滑的肩膀露出一小半,先是探了一顆小腦袋進來,隨后咕嚕嚕的把箱子也拖進來。 段希堯心癢癢的,同時又矛盾的微微不悅,心中想的是以后不能再讓她穿這么暴露的衣服。 直到視頻里的小姑娘鬼使神差般翻開進門鞋柜上袋子看了一眼,然后又變、態一樣打開鞋柜看了一眼。她半蹲著的動作有那么好幾瞬間都是僵硬的,段希堯開始覺得那里不對了,嘴角勾起的笑容沉下去些許。 緊接著是她急匆匆的上樓,似乎是在找他。但那隱隱透著咬牙切齒的表情怎么看也不該是小別后的思念。 她跑下樓,猝不及防的摔倒。停了好久才爬起來,還有揉眼睛的動作,她開始低著頭,段希堯不知道她是不是哭了。 這么狠的動作,摔得肯定不輕,他的女朋友太嬌氣,肯定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了。電話里依舊是忙音,他再度撥過去,眼神已經沉了幾個度,視頻調回前院,她打了個電話,抱著手臂坐在地上沒多久,很快就有一輛黑色的車停在他家門口,她上車走了。 段希堯額角突突的跳,匆忙間下了樓,跟著她的動作做了一遍。打開袋子,然后再看鞋柜…… 上面是他二姐的私人用品,鞋柜里有他二姐的鞋。 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原本的困意消失殆盡,他抓起桌子上的車鑰匙,二話不說就往車庫走。 * 孟戍戍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著同學回到她的公寓的,只是這么折騰了一天,她的作息再也忍不住了,坐在車上的時候就直打瞌睡。 同學扔了一個薄被子給她,攆她去床上睡覺:“你的手機從剛才開始就響個不停,不去接一下?” 她困倦的揮揮手,身子一沾床就軟了,連眼睛也不愿意睜開,癱在床上閉著眼裝死魚:“現在什么事兒都沒有我睡覺重要,睡醒了再說。” 同學是救急,把她送回來就準備回學校上課了。 “那我不管你了,你醒來要是餓了就去冰箱里看看,里面有速凍食物,廚房有微波爐。” 她也不知道聽進去多少,手機不管不顧的亂按一通,終于陷入黑屏不再顯示段希堯的名字。很快就睡過去,只是也不知道是因為異國他鄉再加上認床,還是早上發生的事兒,戍戍睡的并不踏實,再次醒來就是中午十二點半。 睡夢里她和段希堯大吵了一架,段希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