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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需要感,希望你能在發生任何事的時候第一時間想到我,我要求你以后都做到這一點,可以嗎?”他嚴肅起來的時候戍戍都不怎么敢反駁,何況語氣強勢而不容拒絕。 縱然他說出這樣的話很令她觸動,但是兩歲的年齡差放在那里,雖然平時都是段希堯照顧她比較多,還是令她有種不能馬上適應的感覺。 一下子無所適從:“我、我知道了……” 她立馬想到最關心的事,緊張的盯著屏幕:“那你還回來嗎?” “你cao心這個干嘛?” “真的不用你回來,這不過是一件小事。” “一件讓你哭成這樣的小事,”他語氣帶著說不出的煩躁:“戍戍,這是你第二次在我面前哭,你知道對于男人來說最痛恨的就是看著自己的女人哭嗎?” “……我以后不哭了。”她還覺得自己挺乖巧。 段希堯嘆一口氣,知道這根木頭一時半會兒也明白不了。盡可能的放平緩語氣:“學校附近有水果園?聽說石榴不錯,去和同學們一起玩玩。” 哭了這么一頓,雖然對于這件事還是不太能釋懷,但心情好了不少。其實她對于把稿子要回已經不抱什么太大的希望了,她知道段希堯很厲害,但這是在學校里,領導最大,他又能有什么辦法。 于是接著和他東拉西扯一陣,營造出一種她確實已經不放在心上的感覺。 * 段希堯掛了電話,轉而就給穆景明撥了過去。 穆景明正在開會,首座上坐著他老子,他不敢放肆,裝模作樣的掛斷。段希堯鍥而不舍的打過來,就這么掛斷了幾次,震動的聲音一次又一次打斷臺上部門主管的講話,周圍人的視線頻頻傳來。 他頂著壓力,心想可能是有事,推開座位暗搓搓的從會議室后門鉆了出去。 他家老頭不悅的咳了一聲,穆景明腳步一頓,心里暗暗叫苦,心一橫,加快步伐走了出去。 “哎呦喂我的段少爺,您可真是會挑時機打電話!” 段希堯的語氣很不好:“我叫你幫我看著她,你就這么看的?”他家的小姑娘都哭到他跟前來了! 穆景明一臉懵逼加一頭霧水,連聲問:“怎么了怎么了?!” 他三言兩語簡單解釋了一遍,穆景明理虧了。當初答應好替兄弟把人照看好的,結果人剛走沒兩天,就發生這種事。也是沒想到,他連食堂阿姨都關照過了,誰知道半路殺出個這么沒眼色的! 好聲好氣的跟段希堯保證:“我知道了,你放心吧!這事兒我絕對處理的漂亮,絕不叫咱家戍戍受半點兒委屈!” “放你妹的心,只是叫你動作快點兒,勞資明天要親自回去了。” 穆景明驚了,沒有孟戍戍之前,段希堯這個大忙人連電話都不接。現在竟然為了這事兒特意跑回來一趟,這下算是清楚小姑娘在他心里有多少分量了。 * 就這么混混沌沌的又過了一個下午,學校的BBS上突然爆出了爆炸性新聞。建筑學院的年級第一徐雅楠被明晃晃的掛了上去,大大的紅色FAKER吸人眼目,帖子簡單,石錘證明此人三番五次剽竊她人設計,仗勢欺人。最上面一層是她的照片,清清秀秀,長發飄飄,看上去相當溫柔。最后還附了她兩年內的成績單,直言說不準成績也有水分。 此貼一出,幾乎是瞬間就被頂到了最上面。 難得出現這么有看點的八卦,閑來無事的學生都愿意在課余湊這么一個熱鬧,吃瓜群眾紛紛猜測徐雅楠是惹到什么人了。 然而這還并不是最令人矚目的。 更加夸張的是,似乎是為了證明此貼的真實性,校內網的公告欄上下午立刻貼出了對徐雅楠的處分結果。關于此次室內設計大賽做出了公告,不僅檔案記過,而且取消該生兩年內所有參與相關比賽的資格。 甜梔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激動地手機都拿不穩了,“我天!這是讓她以后都沒有出路啊!” 孟戍戍心口一跳,打開了設計賽官網,第一名的名字已經不知道在什么時候悄然換成了她的名字,設計圖與她當初交上去的分毫不差。 手機叮鈴作響,她看了一眼,是指導老師王老師。想到段希堯說給她的,不要接任何老師電話,果斷忽視之。 二寶笑嘻嘻湊過去:“一定是你家段哥哥的功勞,早說了賤人自有天收!” 她問:“這個處分很嚴厲嗎?” 豆沙立馬接話:“當然了!記過是跟著檔案走的,又不會被消掉,也就是說她一輩子都得帶著這個。她不是還要出國嗎?一禁賽,連翻盤的機會都沒了。申請資料空蕩蕩,哪個好學校愿意要她啊。” 戍戍咂舌:“這么嚴重……” 二寶敲她的腦門兒:“我說你可別犯傻啊,和這個處分相比,你之前受到的損失確實看上去似乎不值一提,但你搞清楚了,她能這么做一次,就能做無數次,誰知道都有多少前科了。你有人撐腰出氣,別的受害者上哪兒說理去?人生是公平的,做錯事就必須受懲罰。一句話——活該!” 甜梔附和:“沒毛病!” 這么一說,她也轉過彎來了,把這事拋到腦后,準備明天再去找段希堯問問。 傍晚六點,孟戍戍從教學樓出來,就被一個高高瘦瘦的男生攔住了。 來人不好意思的笑笑:“同學,你是孟戍戍?我在這兒等你整個下午了。” “請問你有什么事嗎?”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建筑系的,現在勤工儉學做辦公室助理。” 一聽建筑系她就頭大,但還是禮貌的請他繼續。 “我們徐主任想找你聊聊,你看現在方便嗎?” 作者有話要說: 來晚啦來晚啦!今天發一波紅包賠罪,么么噠。 第 43 章 孟戍戍呆了,跟著他重復:“徐主任?” “對, 請問你有時間嗎?” 鬼使神差的, 她來了這么一句:“徐雅楠的爸爸?” 男生有些尷尬,摸了摸后腦勺:“是。” “他找我有什么事嗎?” “同學, ”男生很不好意思,臉都漲紅了:“這個事你也知道了,領導的意思我們不懂, 我就是個傳話的。” 她想了想, 自己又沒做虧心事, 主動權在她這里才對。這件事沒什么好說的,段希堯不要她和學校的老師聯系,她就先不聯系。 “如果不是要緊的事我就不去了,我還有事, 平時也挺忙的, 辛苦你傳話了。”說完她就準備走。 男生趕忙攔在她身前, 顯得有些為難:“同學, 大致發生了什么事我也知道。但這個話你和主任說開就好了,你也知道我的工作, 辦不好回去要受刁難的,你也體諒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