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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我也沒喝醉呀。” “既然沒醉,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啥……” “秋后算賬。” “……” “叫我什么?兒子?還敢打我?你能耐了啊,不怕我了是吧。” “……那我還是醉了。” 段希堯被她這無賴的模樣氣到想笑,但要專心看路,又不敢跟她多計較。 過了一會兒,他嘆一口氣:“能不能聽聽我的話,以后不許再喝酒。” 半晌沒有回應,他從后視鏡中看了一眼,他的小姑娘小臉紅撲撲的,酒氣微醺,閉著眼睛呼吸勻長——已經不知道在什么時候睡著了。 * 孟戍戍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七點半,頭沒有預想中的疼痛,反而睡的神清氣爽,但昨晚的記憶卻只截止到了她上車之后? 拍著腦袋走出去,孟mama正往桌子上擺弄早餐,見她出來,說了一句:“呦?這次醒這么早?” 她拖著步子走過去,腆著臉坐在自己位置上,率先嘗了一口紅豆粥,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 “mama做飯真好吃。” 孟mama擺好最后一雙筷子,瞪她一眼:“別以為說好聽的就完事兒了,我可告訴你,你連著幾天這么喝醉酒回來實在太不像話,最近幾天就老實在家呆著吧!” 她“啊”了一聲,隨后縮縮脖子,小聲嘀咕:“我昨天就喝了兩瓶飲料,誰知道我酒量這么淺。” 孟mama作勢要敲她的腦袋:“你還說!那都是一起出去的,怎么喬莎就好好兒,偏你喝多了?還麻煩人家送你回來!” 她微微瞪圓了眼睛:“喬莎送我回來的?” “不然呢?我看你是喝的什么都不知道了,酒品這么差還敢出去亂玩,要不是有朋友在,誰知道你要遇到什么事情?你都多大的女孩子了,新聞報紙不看吶?那上面出事的每天有多少?你說你要是有個萬一,我和你爸爸可怎么辦?……” 眼看著孟mama又要開啟說教模式,她頭疼的皺起眉來,一邊敷衍的聽著,一邊給段希堯發短信: 我mama說昨天是喬莎送我回家的。 隔了十幾分鐘才收到回信。 段希堯:我請她幫忙。 嘁——沒想到還挺細心,如果昨天是他送自己回來,只怕現在孟爸爸早就一副審訊犯人的姿態來審她了。 她翹著嘴角慢吞吞喝粥,一邊繼續說: 我mama說最近不許我出門了。 這次卻是秒回:?????你再給我說一遍? 她回:浪多了總要付出代價┑( ̄Д  ̄)┍ 段希堯:……你不覺得這代價是我在承擔嗎? 你在家沒心沒肺吃吃喝喝,我在這里想你想到爆炸:) 戍戍:沒在一起的時候你經常一個星期不出現的好嗎…… 段希堯:哦,那時候看得到吃不到,還不如少見。 戍戍:……流氓,我就是通知你一下! …… 段希堯覺得自己快瘋了,以前沒在一起他也忙,但那時候即便幾周不見,他也只是覺得些微想念。現在把人哄到手了,就連一秒鐘都不愿意和她分開,恨不得就連睡覺的時候就把人抱在懷里才安心。 他不想分析這微妙的心態轉變是因為處于熱戀期,還是發現戀愛后的她比從前更加可愛。 只想和她多一些接觸,更多一些。 而人不在身邊他也看不住,他的微信便難得的處于白天晚上都啟動的狀態,只為等她的消息。偏偏孟戍戍是個不拘小節的,根本不會秒回他的消息。 在親愛的女票被禁足的短短兩天內,他徹底的體會到了這一點:早晨起來問她吃什么早飯,隔一個小時她才回,他問這一小時干嘛去了,她誠實的回答看劇/補覺/畫畫/玩游戲。 …… 全天的狀態基本同上,他氣的牙癢癢又無能為力,根本無心工作。于是某次在整理了bug不斷的會議記錄之后,終于被作為他老爸狗眼的存在的部門經理匯報至最高層處了。 ……理所當然的,晚上回家接受了一頓愛的教育。 帶著這樣的怒氣、不爽以及欲、求不滿,他一個電話打過去,直接要求和孟戍戍進行視頻通話。 彼時孟戍戍正陪著孟父孟母在客廳沙發上坐著看八點檔,她接電話的時候下意識看了一眼自家mama和爸爸,心虛的拿著手機回了自己房間。 “喂?你回家啦?”她一手捂著話筒,聲音很小。 段希堯一聽她這偷偷摸摸的聲音就更來氣:“你搞這一副偷、情的樣子給誰看?” “怎么突然打電話啦?”她不跟他吵,免得等下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我給自己女朋友打電話還需要理由?” “德行……”她嘀咕了一句。 “我怎么感覺你回家這么忙,比我在公司還忙。”他面無表情的吐出這一句。 她想了想,認真答道:“是挺忙的,上學期攢了好多劇,我要趕緊看完才行——” 段希堯聽的險些一口血吐出去,“你是聽不懂我的意思啊還是裝傻?” “算了,掛電話,和我接視頻。” 孟戍戍懶洋洋的躺在沙發上和他抬杠,“就給你五分鐘,多了不給了。” “……十分鐘。” “六分鐘。” “九分鐘!” “七分鐘” “八分鐘!不能再少了” “……行吧,八分鐘就八分鐘。” 用平板接了他彈過來的視頻,正好看到手機上有來自曉甜甜的游戲邀請,她點進去,隊友都是群里的小伙伴。等待匹配期間,分出眼神來給了段希堯一眼。 他的語氣幽幽怨怨的:“什么時候才能解禁。” 她低頭看過去,隊友已經基本選好了,還差一個射手,她選了孫尚香。 “不知道呀,還要五六天吧。” “五六天!下次見我你是準備直接送我去機場嗎?” 戍戍單手cao作著小人往下路走去,漫不經心的答道:“你不是八月份才走嗎,現在才七月十號啊。” “……你聽不懂夸張?” “哎呀不要急。”先打個紅爸爸再說。 他能不急嗎?他現在恨不得飛車飚速到孟戍戍家,二話不說扛起人就跑,從此以后走哪兒帶哪兒一步也不離開。 而事實不如意,與他強烈欲、望形成對比的是他已經有足足兩天沒有見到自己的女朋友了。 對付她還得靠哄,他吸了幾口氣,聲音終于恢復正常:“你可以跟叔叔阿姨說放假實習。” 對面的黃忠已經把自己的第一波小兵吃完了,打到了先鋒塔下。她手忙腳亂的清兵。 應付似的說:“哪有這么好騙的,你不知道我爸爸……” 段希堯隔著屏幕看著她的臉,心里簡直抓心撓肺,他軟了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