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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辦法更改了,她抬眼瞪過去:“再問自殺。” “作為第一個成功把你惹到這種地步的追求者,段小哥哥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也算是很成功了吧。” “我就納悶了,他到底給了你們啥好處,你們就這么向著他。”火速貢獻出一血,孟戍戍面無表情的質(zhì)問。 二寶:“你早點找個男朋友,我們肯定不再幫他。” 復(fù)活時間到,她重新cao作起穿著執(zhí)事皮膚的趙云哥哥往上路跑——你問為啥是上路,因為她家隊友全擠中路打麻將去了,無視她瘋狂發(fā)出的護塔信號,現(xiàn)在開局才六分鐘,上路第二塔都快被推完了。 戍戍:“我為什么非要找個男朋友呢?” 豆沙:“二十歲的年紀不出去談戀愛,你準備七老八十了出去和人黃昏戀?” 二寶:“你先給我閉嘴,刪掉你B站上存著的所有戀愛番再來跟我說你不想談戀愛。” 戍戍:“……我沒有看!” 二寶冷笑,“呵,仿佛前天三刷某番然后大聲在宿舍里喊著‘碓冰我要嫁給你!’的人是個假的一樣。” 甜梔:“你倒是講個不想談戀愛的理由啊。” 戍戍:“因為我們寢室需要我這個渾身上下散發(fā)著清香的單身狗來凈化空氣。” 豆沙、二寶、甜梔:…… 話不投機半句多,三人已經(jīng)不想再說什么了,收拾收拾東西準備下樓吃飯順便上自習(xí)。孟戍戍已經(jīng)提前完成了所有期末作業(yè),就連平時成績都加到滿,幾乎等于拿到期末考試一路綠燈的門票,確實沒有上晚自習(xí)的必要。 當(dāng)然更重要的一點是她害怕出門就遇到段希堯。 開玩笑,拉黑一個電話號碼就能引起他那么大的反應(yīng),這下全方位全層次拉黑,她不信段希堯還能好聲好氣和她講話。 相比起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被怒殺,她寧愿呆在宿舍里直到死——所謂有意識的作死。 能耐呀,你丫再能耐呀!有本事進宿舍來打死她。 一想到此時此刻段希堯正在某個地方氣的暴跳如雷,她就想站在陽臺放聲大笑。 嘎嘎嘎嘎嘎! 心里這么想著,她也確實這么做了。當(dāng)然她還沒有智障到對著樓下眾多校友失心瘋一般的大笑,只是在寢室憋了一天,想出去透透氣。 恰巧她母上的微信電話彈出來,孟戍戍接起來“喂”了一聲。 “戍戍啊,外婆煮了你愛喝的綠豆湯,讓你回家喝湯呢,晚上回家吧?” 戍戍推開陽臺門:“爸爸來接我嗎?” “你爸爸昨天出差走了,都多大的人了,自己打車就不認識回家的路了?” “知道咯,那我現(xiàn)在就走。” 已經(jīng)到傍晚了,少了白日里的悶熱,涼風(fēng)習(xí)習(xí),很是舒暢。從陽臺望出去,正對面就是學(xué)校里最繁華的一條街,不少情侶正在散步。 孟戍戍面帶微笑繼續(xù)掃過去,路的拐角處停著一輛車。嗯,黑色的車尾,線條真好看;咦,三叉戟的標(biāo)志,最近瑪莎拉蒂真的是爛大街哦;哇,車邊好像還站了一個身材很好的男人。 她興致勃勃的看過去,在看清人臉的那一瞬仿佛渾身血液被凍結(jié)。 段希堯好似守株待兔的獵人,早就預(yù)知到她會在這個時間這個點出現(xiàn)在陽臺上似的,好整以暇的站在那里任她看,雙手環(huán)胸,嘴角微翹似笑非笑,只是那雙褐色的眸子里沒有一點兒情緒。 這踏馬是恐怖片現(xiàn)場吧!好杰寶嚇人啊啊啊! 頓了兩秒,她立馬跳回去死死把陽臺門關(guān)好。抓起手機就給孟mama打電話。不是她不孝,玩笑不能隨便開的,這個時候出門是要出人命的QUQ! 然而手機卡被她塞到了犄角旮旯里,微信企鵝換著來打了好幾個,孟mama就是不接。 正當(dāng)這時,那個和孟戍戍很熟的宿管阿姨敲響了宿舍門:“戍戍在不在啊?” 她踩著拖鞋啪嗒啪嗒跑過去開門:“阿姨——” …… 后半段話咽進肚子里,段希堯此刻就站在宿管阿姨的身后。 孟戍戍當(dāng)場石化。 段希堯根本不管她此刻是什么表情。 繞過阿姨,一腳踏進房門,滿臉焦急的捧起她的臉問:“戍戍你沒事吧?你舍友說你一天都沒吃飯了,就算和我鬧別扭也不能這么折騰自己啊,電話也不接,我快急死了。” 宿管阿姨跟在一旁不贊同的看了她一眼:“傻孩子,哪有吵架就不吃飯的,看把你男朋友急的,在門外等了一天了!” “阿姨!你聽我說——”像是突然反應(yīng)過來一樣,她上前兩步,拉住阿姨的袖口宛如拉著救命稻草。 段希堯在看不到的地方掐住她的腰,威脅性的用力。 她咽了咽口水,憋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阿姨,沒事兒,謝謝您。” 宿管阿姨拍拍她的手:“有事兒啊,好好和他談?wù)劊院罂刹荒茉龠@么任性了。”說完就走了,還特別神助攻的幫段希堯關(guān)上了門。 “咔噠”一聲輕響,不大的寢室里有那么幾秒鐘的死亡寂靜。 段希堯抬手,面無表情的鎖上房門,讓她誤以為剛才那個一臉便秘樣的段希堯只是她產(chǎn)生的幻覺。 然而她多么希望他真的是幻覺,并且從未如此迫切的看到二寶豆沙還有甜梔的臉! 孟戍戍嗓子里發(fā)出一聲小貓哭泣似的嗚咽,抖著嗓子叫他的名字:“段希堯……” 被叫到名字的人閑庭散步般往前走了幾步,隨后腳步停頓在充斥著各式各樣粉紅色的床鋪前。 “嗯。” 她往后退了幾步,背部貼在衛(wèi)生間的門上,語氣弱弱的開口:“那個……我都可以解釋的。” “站那么遠解釋,我吃人?” “過來。” 挪著小步子往過走,最終停頓在離他一米遠的地方。 他卻突然伸手將她一把拉過去,孟戍戍沒有防備,鼻子撞在他肩膀處,一時痛的鼻子發(fā)酸,淚意秒秒鐘往上涌。 段希堯抬手摸摸她的頭發(fā),語氣溫柔,說出的話卻不盡然相符:“你怎么膽子這么大呢?” 孟戍戍聽的肝顫,她干脆一捂臉,借著淚意半真半假嗚嗚嗚的哭,嘟嘟囔囔的認錯:“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這場景莫名讓他想到?jīng)]寫完作業(yè)逃課去網(wǎng)吧上網(wǎng)結(jié)果被家長抓個正著的小學(xué)生。他啼笑皆非,這還沒開始,她就先哭上了,真是惡人先告狀。 段希堯坐在她的小椅子上,“昨天的相同時間,你給我保證過的事還記得嗎?” 戍戍:“……以后再也不拉黑你。” “那你是明知故犯?” 她不說話,只是抽抽噎噎的聲音不經(jīng)意更大了些。 “手機拿來。” 乖巧的遞上,母上的消息就在這個時候彈了出來: 剛才有事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