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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了抓,“你們說,要是把段希堯的臉換成高學(xué)長,你們還會逼著我和段希堯交往嗎?” “顏值即正義,換成高學(xué)長的臉的話……你放心吧,就算你哭著跪下求我祝福你我都會把你反鎖進廁所阻止你出去和他約會的?!?/br> 豆沙滿是痛心疾首:“我就不懂了,段小哥哥到底哪里不好了!高富帥三點一樣沒落跑,最重要的是,他會打游戲!” 戍戍:“迅哥兒曾經(jīng)說過,膚淺的思想要不得!你們這些女人,頭發(fā)長見識短,沒聽過長得帥的都花心嗎!” 豆沙:“迅哥兒:我踏馬沒說過這句話。” 二寶:“你多少講講道理吧,單身十九年直到看到你才決定談一場戀愛的人會花心?迅哥兒棺材板壓不住了!” 第 9 章 孟戍戍吵不過她們,干脆趴在桌子上裝死。 二寶還在一旁絮絮叨叨,她的手機又震動了。 段希堯: 晚上帶你吃飯,想吃什么? 戍戍白眼一翻,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這日子過得也太美滋滋了吧?于是果斷的選中→刪除。 休息了一會兒,幾個姑娘也該回學(xué)校了,嘻嘻哈哈晃著步子走出店門,戍戍挽著豆沙的手無意識掃了一眼,一抬頭就看到對面的店里,臨窗的一桌,段希堯就坐在那兒。 他今天打扮的異常帥氣,像是從時尚雜志里走出來的男模,而此刻他長的人神共憤的雙腿上放著女人的一只手,纖白修長。視線上移,一個漂亮的女人靠在他的肩膀上,臉上滿是笑意。 孟戍戍幾乎是頓時就回想起了他剛才的那條短信。 吃飯?丫妄圖腳踩兩只船還覺得自己挺得意是吧! 她繞到了豆沙右側(cè),試圖把自己遮起來,同時催促著:“快點走快點走。” 二寶睨她一眼:“孟戍戍你什么毛病啊,見了朋友也不去打個招呼?!?/br> 二寶的聲音不大不小,根本不可能傳到對面的店里甚至被段希堯聽到,但她還是著了急,上去捂住她的嘴警告:“你小點兒聲,看不到人家美人在懷啊,打攪別人做、愛做的事也不怕出門天打雷劈。” 此時豆沙“咦”了一聲,“我剛才經(jīng)過的時候那個女人可還沒離他這么近啊?!?/br> “你們怎么這么八卦呢,對別人的感情生活就這么感興趣哦,我毫不懷疑再過二十年你們就是在廣場上一邊扭秧歌一邊給隔壁老太太家閨女兒子熱情介紹對象的那種人?!?/br> 甜梔搖搖頭:“我看此事沒有那么簡單?!?/br> 孟戍戍:“我的大哥們,咱快點兒走成不成,愣是杵在這兒偷窺人家約會真的很像變態(tài)啊喂。” 所謂怕什么來什么,說時遲那時快,正當(dāng)她推著二寶往前走、順帶最后掃一眼段希堯的時候,那貨抬頭了……嗯,很完美的一個對視。 …… “窩草……”戍戍不得不輕聲感嘆了一句。 甜梔在她頭上輕輕拍了一下:“馬上有男朋友的人了不許說臟話?!?/br> 然后在她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為什么有了男朋友就不可以說臟話這個神邏輯以及她的男朋友是誰中,段希堯已經(jīng)跨著大步出來了。 他走的很急,并且上來就握住了戍戍的手腕。 戍戍低頭看看自己的手腕,又回頭看了一眼甜梔。 “聽我解釋?!?/br> 沒想到段希堯第一句話居然如此俗套,她覺得尷尬,想說大哥我倆的關(guān)系其實你不用解釋,但還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你知道這是電視劇里渣男才有的臺詞嗎?” 段希堯表情一滯:“你在說什么……算了,你是不是看到了?” 戍戍面無表情:“看到你與一個漂亮妹子相親相愛仿佛下一秒就要去KFC?” “什么鬼相親相愛,這件事我晚上再給你解釋,你——” “我又不和你去KFC,為什么要在晚上聽你解釋?”戍戍打斷了他的話,一臉莫名其妙。 段希堯還想再說什么,那個可以把手放在無數(shù)外圍女夢寐以求抱上的大腿上的女人也走出來了,似乎是刻意這樣做,她很自然的牽住段希堯的手,看向孟戍戍一行四人,笑的很親切:“你們好,是堯堯的朋友?” 孟戍戍被這一句“堯堯”酸的胃口疼,但出于禮貌還是回了一個微笑,順便決定速戰(zhàn)速決。 “段希堯,我都聞到空氣里尷尬的味道了,我臉皮薄,實在受不住,就先走了?!闭f完就拉著二寶商場的出口方向走。 豆沙她們跟上來,仔細觀察了一下孟戍戍的臉色,似乎并沒有心情不好的樣子,于是小聲開口:“哎?我剛才看到二代想追上來的,被那個女人拉住了。” 戍戍無所謂的擺了擺手:“早就告訴你豪門夢不能隨便做。” 她以為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出門就拉黑了段希堯的手機號——只拉黑手機號不為別的,就怕他沒完沒了的打電話。 于是在接下來的幾天內(nèi),因為復(fù)習(xí)周所以沒有課的宅在宿舍的孟戍戍很好的避免了一切能與段希堯產(chǎn)生聯(lián)系的方式,舍友們也都沒有KY的在她面前提起過這件事。 連刷了三天王者排位,成功的將自己的黃金號反向沖分至青銅三。 段希堯仿佛被遺忘了一樣。 就在她堂而皇之的在宿舍腐朽了這么幾天之后,一通電話終于把她喊出了門。 原因在于她上次參加了一個服裝設(shè)計大賽,現(xiàn)在作品入圍復(fù)賽了,需要去填寫相關(guān)資料。而負責(zé)指導(dǎo)比賽的老師今天恰好有事,于是就委派了自己帶的研究生來做這件事。 而好巧不巧的,這位學(xué)長恰巧就對孟戍戍有意思。并且他顯然是還沒有死心。 在學(xué)長第一百次試圖搭話的時候,孟戍戍開始懷疑今天晚上是不是他以權(quán)謀私的結(jié)果。 “學(xué)長,明天晚上我要參加學(xué)姐的畢業(yè)設(shè)計展會,真的不能陪你去看畫展?!?/br> 學(xué)長顯得有些失望,“你不去可惜了,這次畫展百年難得一遇,是XXX這么多年來唯一一次在中國巡展?!?/br> “感謝學(xué)長的好意,但是答應(yīng)學(xué)姐在先,言而無信實在不好?!?/br> 資料很快填好,學(xué)長強行要送她回寢室,兩個人一起走出教學(xué)樓,這時候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路邊有不少散步的小情侶。孟戍戍仿佛又聞到了空氣里的尷尬…… 正試圖再一次推拒學(xué)長好意的時候,視線里闖入一個人。標(biāo)志性的長腿,破洞牛仔褲,白色T恤。他走的很快,在看到孟戍戍之后停下了腳步。 臉上是難得的面無表情:“找到了?!?/br> 孟戍戍一驚,突然想到了剛才被自己忽略的短信,遲鈍的點開一看,來自二寶: 可別說我賣你,剛才遇到段希堯了,我告訴他你在教學(xué)樓,現(xiàn)在大概正以非洲大草原上獵豹追羚羊的速度過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