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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隨便被人勾搭走,不太合乎情理。但是話說回來,若是寧越沒有點頭的話,依照楚楚的溫順,也是絕對不敢做這種事情的。難道這宴會本身就是個開放式的?龍龍對這件事還沒有思考明白,身邊卻湊來了一個陌生男人。這人倒是不客氣,自沙發後面伸手便捏住龍龍下巴,俯身接著燭火細看,便笑著說:“就選你吧。”龍龍也不躲,瞇起眼睛側頭看回去,笑笑的問:“那邊有那麼多,你不挑,為什麼要找我?”“我比較相信直覺,第一眼看上哪個,就是哪個。”這人說著,便從沙發後面繞過來,到龍龍身側,便探手去摸進龍龍布單里面的赤裸身體,他說“今晚,我做你的主人。”下體的鈴鐺被撩動,那人看著龍龍,似乎了然一笑“你的鈴……”然而就在那個笑容還沒有來得及擴散開來的瞬間,那人便被龍龍忽然出手扔了出去。一個身量體積都十分可觀的男人,被眨眼功夫摔出去,且足有七八步那麼遠的距離,幸虧這是宴會廳角落,不至於太過引人注目。只是龍龍這樣還不覺得解氣,今天他脾氣似乎也特別的大,起身順手抄起沙發旁邊一米多高的落地燭臺,掄起來便要往那摔得仰躺在地的男人身上砸去。那燭臺是黃銅打造的,非常沈重,這一下要是打到要害,就算不是立即斃命也要變個殘疾癱瘓,如若打得位置偏些,至少也得被砸個粉碎性骨折。那躺在地上的人見龍龍那架勢實在不像是跟他開玩笑,嚇得幾乎魂飛魄散,連滾帶爬外加大聲疾呼:“救、救命。殺人了!”原本他是運足了氣力要喊叫,結果由於他實在太過驚駭,喊出來的聲音沙啞不說,還破了音,聲音早被鋼琴音樂聲蓋了過去,這里光線昏暗,地處又是偏僻角落,根本沒引來什麼人的注意。“你不是相信直覺挑中了我麼,那還跑什麼!”龍龍卻手里抄著銅燭臺囂張的追過來,一腳踩在那人下身命根子的部位,冷笑道:“我要是打不死你,今晚就讓你當主人。”他語氣輕松的邊說邊笑,眼看那大燭臺就要落下來,幸虧這個關鍵時刻有人閃到龍龍眼前,一手擋了下來。這人正是永遠救命及時的葉臨。只見葉臨用力接住了龍龍手里的兇器,由於他是急速跑過來的,還稍微有些氣息不穩,素來冷靜的表情也有些許變化“別胡鬧,寧少正要過來呢。”寧越這名字倒像是個救命符,葉臨一說,龍龍便極好說話的松了手,一聲不響的任由葉臨把燭臺拿走。轉了個身,便看見寧越果真正朝著這邊走過來。“主人。”龍龍走過去,叫了一聲。“就不能放你一個人在什麼地方安靜等著,對不對?”寧越笑笑,看著龍龍,說道“去,跟徐老板認個錯。”──────終於寫完了,奇怪今天明明寫的不卡,碼字的速度卻慢的要死。親愛滴們,鬼鬼要累趴了,乃們看完了文,記得把票給我留下啊!不投票的不許走!一起關小黑屋里SM!哼哼~窒息游戲40夜宴(下)“去,跟徐老板認個錯。”龍龍卻一動不動站在那里,只看著寧越,那目光簡直有些不馴,似乎是在反問:你覺得是我的錯?寧少爺見他不動,倒也沒有說話,只慢慢的斂去笑意。他這樣的表情,自然就是不高興的表現,龍龍再如何膽大也不敢繼續硬挺著。只得幾步走上前去,看著那個才從地上顫巍巍爬起來的徐老板。“剛剛是我冒犯了。”他目光冷冷看著那徐某人,然後慢慢跪下身來“請您原諒。”動作言辭雖然怎麼看都是個奴隸該有的樣子,只是那神情儀態,無論如何也讓人無法相信他就是個奴隸,是個玩物。“徐老板,這個奴隸被我寵壞了,教導的不太好,不如你再隨便挑個別的吧。其他任何一個,都能服侍得你身心愉悅。”寧越說著便召過來兩個侍者,吩咐道“去,陪著,找個懂事的孩子給徐老板壓壓驚。”那位徐先生驚魂甫定,連話也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被兩名侍者一左一右伺候著帶走了。龍龍依舊跪在那里,沒得主人許可,他自然不能起來。而寧少爺似乎忘了他存在,話也沒有多說一句,只領著葉臨等人就那麼走了。龍龍一個人跪在這個角落,不聲不響,倒有些類似那日在游輪上的情形,只是這個姿勢到底沒那麼難受,讓他可以平靜些。偶爾有人經過這里,都會有些奇怪的多看他兩眼,那些目光,他也都一概無視。時間過得卻也很快。轉眼深夜,終於有位侍者走過來,俯身對他說“寧少讓你起來,自己回房間去反省。”龍龍這才慢慢起身,徑直穿過大廳,上了樓梯,走過長走廊,回到自己的房間。他一個人坐在房間里,發呆很久,任時間就那麼匆匆過去。也不知怎麼,想起今晚的事情來,就是一陣火大。這一口憋著出不去怎麼想也都不舒坦。反省?!讓他反省?!!那徐什麼的老板藏手都摸到他大腿根了要他認錯,還反省!龍龍只反省出了一肚子的火,越想越生氣,一腳踢翻了床邊一張小倚,上頭滾落了幾件零碎東西。有他的眼藥水瓶,有一把從陳經理那拿來的公寓鑰匙,還有一張銀行卡。龍龍俯身拾起地上的銀行卡。麼指的指腹輕輕劃了一下那卡的邊沿處,立時割破了一道傷口。干他們這行的,喜歡把一些別人不在意的小玩意兒弄得鋒利點,領帶夾、名片夾、撲克牌、鑰匙扣、或者,銀行卡。這招,還是他許多年以前從小孟那里學來的。這東西要使得好,可還真是不那麼容易,非得多多練習才能成事。但這東西過安全掃描的時候,卻很容易,從來不會被查出問題。對龍龍來說,有些事情,想做就做了。根本沒有三思而行的必要。所以此刻,他拿著那張銀行卡,平靜的走出的自己房間。穿過長走廊,下樓。這棟建筑二樓的最西北角,有個單獨隔開的區域,平日鮮少有人過去,外面總有兩個黑衣守衛,四個小時輪一次班。他過往的每一天,晨練以及四處閑逛的時候,都會暗暗記住這些必要的訊息。龍龍看了下走廊內一座落地時鍾,這個時間,該是守衛換班後一個小時還多些。龍龍一臉平靜朝著那并排站立的兩人走過去,臉上表情坦然帶笑,仿佛有話要與對方說似的。龍龍的面孔這兩人倒是見過幾次,他在這宅子內住了也有段時間,每天東游西逛,莊園內從上到下的人,倒是都混了個臉熟。大抵知道他是寧越身邊的人。此刻見龍龍走過來,他們剛要開口告誡說這里不能隨便進入,只可惜,就那麼個開口的瞬間,話來沒來得及說出,聲音也沒有發出一絲,只見龍龍手臂橫向的在他們眼前一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