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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然可以冷靜的跪著,紋絲不動。苦中作樂,龍龍由此深刻體會到了人的潛力是要如何挖掘才能更上層樓。沒遇見寧越之前,他知道自己耐力不錯,卻不知道自己耐力可以如此驚人……當(dāng)然,厲害歸厲害,再來一天,精神撐不住,身體更撐不住。沒飯沒水,又不斷出冷汗的狀況下,如果昏倒,他一定會改變現(xiàn)在的這個姿勢,扯到那里,可怎麼辦?他閉上眼睛緩緩精神,再睜開,卻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近在眼前。看見他,龍龍真是松了一口氣。寧越永遠出現(xiàn)的及時。再不來,可真堅持不住了!龍龍只覺得寧越輕輕扯了一下他手腕上的繩結(jié),腿間鈴鐺輕響了兩聲,然後那些線便松散開來,他身體終於可以放松,完全支撐不住。像個斷線木偶,就那麼往後仰了過去,身體半點不聽控制。寧越接住了他,他便靠在寧越懷里,嘴里還咬著那只鎖,倒也真是認真聽話。“松開吧!”寧越簡單命令,然後幫他取下了兩只狼頭的乳夾。讓龍龍身體可以完全放松下來。之後一段時間,龍龍被侍者帶進浴室清洗,又被處理了rutou上的傷口,又喂了他點吃的東西。全部折騰完,這才又重新躺回到床上──寧越的床上。龍龍微微蹙著眉,不說話也不動,甚至也不睡覺休息。不是他不想,而是手臂腰腿乃至渾身的肌rou全都酸痛,痛得他一下也不能動,甚至根本睡不著覺。寧越這時推門進來,走到床邊。大約剛從宴會廳那里過來,身上沾著薄薄的酒味。“睡不著?”“恩。”龍龍的回答顯得沒什麼精神。寧越解領(lǐng)帶脫外套,然後去浴室,合上浴室門之前,他說:“你抓緊時間睡。還差著九天,早點罰完,我也省心。”他這話一說完,龍龍就有種想要再跳一次海的沖動。不活了!他看著浴室合上的玻璃門,費力的翻了個身,把臉埋進枕頭中去,煩惱不已。直到寧越從浴室走出來,躺到床邊,伸手將龍龍身體摟過去。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他的頭發(fā)。“說說,為什麼要爬進排風(fēng)道?”龍龍把頭埋在寧越懷里,認命的道:“主人,我只是太悶,所以去放放風(fēng)。別的地方不好亂走,才爬了排風(fēng)道。”“那麼跳海呢?”“只是,想開個玩笑。”龍龍還在郁悶著剩余的那九天,寧越問什麼,他隨口就亂答。也管不了那麼許多。誰知他答什麼寧越也就聽什麼,甚至沒有再追問下去一些具體的內(nèi)容。寧越半坐起身,在床頭柜里找出個小醫(yī)療箱,拆開一次性注射器的包裝,又拿出個針劑藥品,什麼話也不說,抽了藥就在龍龍的胳膊上扎了一針。一邊推藥,還一邊淡淡的說:“敢同我開玩笑的人,倒真是沒有幾個……”他這話說的讓人心驚,龍龍原本還懷疑那藥是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但是事實上,那似乎只是個安眠針,注射進血液沒多一會兒,龍龍就開始困倦,甚至可以忘記渾身痛楚,閉上眼睛很快就失去知覺。沈沈入睡。龍龍極少失眠,所以他之前從不知道,睡的著,其實這麼美好的一件事。雖然道理上說,龍龍還差著九天的懲罰。但是他睡一覺醒來,身體酸痛的狀況根本沒有得到緩解,站都站不起來,自然也就沒法再去跪著受刑。寧越?jīng)]有勉強他,大方的允許他躺在自己床上休息。龍龍心里惴惴,煎熬般的又繼續(xù)躺了一天。越是這麼安逸悠閑的休息著,就反而越是怕下次罰跪。心里總是不能踏實,唯恐寧越什麼時候一個高興,翻臉就讓他去繼續(xù)。但是顯然,他在本該yuhuo焚身的時候忽然走了神,會令他的主人十分不悅。身體內(nèi)部被寧越用力的狠狠頂入,疼痛,連著蝕骨的酥癢感覺順著脊髓神經(jīng)擴散開來。驅(qū)走一切雜念。“啊……啊……”他這身體,終究是被調(diào)教的非常不錯。連他自己都幾乎不相信,他從前是個對性事沒什麼太大反應(yīng)的人。此刻的龍龍,只激動不已的伸手回抱住寧越,打開身體,婉轉(zhuǎn)索求。那些讓他渾身顫栗的律動,每一回合,都像是一次滅頂之災(zāi),將他淹沒。痛苦的快感,就像帶著荊棘的毒藤,纏纏繞繞,爬便全身。瞬間蔓延……可是,卻偏偏,不能求得一個痛快。雖然下身上沒有拘束的刑具,但龍龍依然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去高潮。因為那次訓(xùn)練之後,寧越似乎是刻意的,每當(dāng)若有若無撩撥得他激情難耐的時候,便會不許他射出來。如果有了那種感覺,寧越便會去扯那只環(huán),讓他痛到不得不澆熄yuhuo。此刻,想來也不會例外。於是盡管他已經(jīng)激動得渾身戰(zhàn)栗,卻遲遲沒能達到高潮。就卡在那臨界點出,上不去,下不來。只覺得身體越來越熱,仿佛已經(jīng)焚燒殆盡。他喘息著,不住顫聲呼喚:“主人、主人!”“什麼?”情動之時,寧越的聲音也不再顯得那麼冷漠低沈,有些沙啞性感。他撐起一些距離,看著身下有些迷亂的龍龍。“讓我……讓我射。”聲音微弱,就像輕喃。寧少爺笑了笑,嘴唇貼著龍龍鎖骨的部位,輕輕的吻咬,然後又向上,越過金屬的項圈,在龍龍脖子上留下一些淡淡痕跡。最後,吻著龍龍顏色美麗的唇。他嘴唇冷冷的,柔軟的舌卻像火一樣燙人。觸感非常美妙。寧越迷戀不已。他說:“可以,射出來吧。”────────昨天身體不舒服,木有更。明天雖然是周末,還是再寫一章,補上。窒息游戲33沫沫龍龍猜不透寧越究竟想要把他怎麼樣。他以為寧越說了還有九天要罰,就絕對不會只罰八天。說不定還要變換些更厲害的花樣出來。然而事實上,寧越并沒有再繼續(xù)懲罰他。除去每晚在床上偶爾的為難之外。這使得龍龍總是心里惴惴,當(dāng)然,這件事,他死也不會出言提醒。於是每日就跟在寧越身邊,偶爾去甲板吹海風(fēng),有時去看看大廳那邊的奴隸表演,再有空閑,也可以去其他開了賭局的廳里面,玩些撲克牌、麻將、輪盤之類,當(dāng)然,他也有繼續(xù)去學(xué)習(xí)做料理美食……於是,十幾天就這麼匆匆過去了。“是不是覺得太無聊了?”寧越一邊喝著烏龍茶一邊看龍龍拿著一只水果刀,認真的在一個小西瓜盅上刻花。雕的相當(dāng)精致,賞心悅目。龍龍做事情認真,這會兒連頭也不抬,直接說道:“不會,做這個挺有意思的。”寧越放下茶杯,走到龍龍身邊,拿過他手里銀亮的水果刀來把玩。問道:“你會不會用日本刀?”龍龍把已經(jīng)雕的差不多的西瓜盅擺到沙發(fā)對面的茶幾上,搖頭“我不大會用那種長刀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