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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說,只好轉(zhuǎn)移話題“既然不能暴露身份,那你告訴我你編號,我們息事寧人,我把你買回去算了。”“二少爺,有個極慘烈的消息告訴你,我沒編號。”“什麼?”“就是非賣品。”“啊……”“我只能自己逃。”“所以你才爬進排風道?”默憧盤算起來“我?guī)У娜丝刹欢啵浯鋶u向來限制客人的隨身保鏢數(shù)量,我就帶了平時緊跟的那幾個。不過身手都是一等的這你知道。”“不行。”龍龍搖頭“太魯莽了。怕是到時候我沒逃出去,再連帶你也出點什麼事……你見著外頭那些守衛(wèi)了吧?看看他們的裝備,都是最新款的,估計咱們商會里使的槍也要從他手里買吧?”“寧家?guī)纵呑佣际情_兵工廠專做軍火生意的,手里自然不缺好東西。龍龍,我上船的時候,只能隨身兩把槍,大的更是帶不進來。聽說這是規(guī)矩,誰都一樣,我也就沒多想。要知道你在這里,我就……”“不說這個,二哥,你別急著帶我出去,我原本也沒想到能遇上你。等船靠了岸,再想辦法。”龍龍說“我其實是找你上來是想跟你說,魏宇森那份藥品配方,現(xiàn)在就在寧越手上,我昨天還看見了新藥品的提純樣本。還有剛才,我還見到了一個奴隸,就是從前魏家實驗室專做藥品研發(fā)的藥劑師……我爬排風道其實也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再確認一回,沒想到會見到了你。你出去,就動些腦筋,幫我查查這個人。能抓他走最好,帶不走,就殺了吧。免得留給人家。”“龍龍,你到現(xiàn)在還惦記寧越手里的東西?”“當然。”“別管那個,關(guān)爺不是非要那筆生意不可。你先保證自己平安出來,這事兒我回去就找齊峻一起給你安排。”“二哥,你別跟大哥說,也別壞我的事。”默憧對於這種冒險,極不贊同“你發(fā)瘋也有個限度行不行?”龍龍卻執(zhí)著的很:“我不是發(fā)瘋,只是覺得,我出來這趟可是付出不小的代價了,若是連點東西都帶不回去……”他冷冷笑道“二哥,那我可就真的虧大了。”窒息游戲29出島(下)關(guān)爺當年時常拿一句口頭禪來教訓(xùn)少年時的他們。說:連自己的主都做不了,就不配當我兒子。更不配在這條道上混。關(guān)爺喜歡讓他們兄弟三個人,按自己的想法去闖自己的路。愛做什麼,便去做什麼,只要日後不後悔。翻出天來,他都給撐腰。齊峻是個能獨當一面的人,所以他是道上聞名的齊老大,關(guān)爺名正言順的繼承人。默憧喜歡賺錢,所以不管黑的白的,只要有利可圖,他就樂意鉆營。龍龍對於錢財或者權(quán)勢都興趣缺缺,唯獨喜歡做那些危險刺激的事情,任性較勁起來,那是不顧性命不計死活的。誰的話也絕對不會聽。默憧雖然極想勸著龍龍打消那危險的念頭,但也并沒有多說什麼。畢竟自己的事情,還要自己拿主意才最妥當。別的人,幫忙可以,干涉卻不行。他們雖然是兄弟,卻也各人有各人的原則。龍龍既然覺得這樣是對的,那他也只得配合著來。正經(jīng)的事情就這樣定下來,剩下,便是那些不正經(jīng)的了。借著排風道內(nèi)不太明亮的光線,默憧左右打量著他家龍三爺,不禁品頭論足起來。“龍龍,這麼些日子不見,你如今這造型換的不錯,挺漂亮的嘛!”默二爺開始對龍龍極之輕薄的動手動腳起來“頭發(fā)也留長了不少,這發(fā)型比你以前那個好,看著順眼多了。脖子上圍的這是什麼?”默憧伸手把龍龍脖子上裹著項圈的那黑色布條扯開,頓時笑開了花,湊近過去調(diào)戲“哎呀,我說,這個金圈真別致,帶別人脖子上我都不覺得如何,它怎麼往你脖子上一套就顯得這麼般配呀。對了對了,我記得這里買的小奴身上都有個印花商標,來來,脫了褲子給二哥看看……”龍龍被他摸來摸扯去弄的火大,把默憧那只煩人的手從自己身上甩開,恨聲說道:“滾,默憧你給我記著,這要不是排風道太窄我施展不開,就先一腳踹死你,丟進太平洋!”默二爺見好就收,不再招惹那只噴火小龍,轉(zhuǎn)個臉又換了話題“龍龍,這項圈上有追蹤器,你帶著它這麼亂竄,沒關(guān)系麼?”龍龍蹙眉“短時間內(nèi),應(yīng)該不會找我,再過一會兒,就保不準了。所以,你趕緊滾吧。別在這磨蹭。對了,日後給我弄一臺小型的反追蹤干擾器,我逃跑時候用得上。”“好說好說。”默憧低聲笑道,順便瞥了一眼隔窗外洗手間里的動靜,待得里面沒了人,便要往下跳。回頭對龍龍說“我給你留把槍,以防有個萬一。”“不用,我沒地方藏那個,留了反而壞事。”“那我日後找機會跟你聯(lián)絡(luò)。你一個人,萬事小心。別那麼爭強好勝!”“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等他說完,默憧便已經(jīng)跳了下去,且對著洗手間大玻璃鏡左看右照,整理儀容,當然對自己褶皺了的西裝非常郁悶。轉(zhuǎn)身急急走出了洗手間,估計是回他自己的房里換衣裳去了。龍龍想著有默憧幫忙追查那藥劑師,自己這里不必再急著去費神,倒是白換了這麼一身調(diào)教師的衣裳跑出來。沒意思。他換了個通風口,見下面是個臨時存放酒水的小倉庫,只兩個人進來搬了四箱酒便走了出去,門也沒鎖,附近又少有人來往走動,便掀開隔窗單手握了墻壁上的管子順了下去。動作干凈利落,一點多余的聲響都沒弄出來。抖了抖身上灰塵,重新寄好了脖子上的布條,遮住那個項圈,便沒事人一樣的走了出去。他身上穿著調(diào)教師的衣服,走廊里來往的人以及其他保鏢之類的自然也沒有對他多加留意。龍龍見著擦身而過的那些帶著武器的保鏢,還有那些與他此刻同樣穿著的調(diào)教師們居然也不膽怯,從容自若外加閑庭信步,就那麼一路游游逛逛暢行無阻直來到了船甲板上吹海風。甲板上人不多,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說著話。星光不錯,海風也不錯。龍龍一個人靠著欄桿,覺得不盡興,索性便跨坐上去,險險的坐在欄桿邊緣,雙腿連個著力點也沒有,就那麼蕩在船身之外。偏偏還把雙手也給松開,就仿佛要跳下去似的。這感覺,很舒暢。他是個喜歡追求刺激的人,太平淡的,就會覺得無聊。只有那種……游走在死亡邊緣的危險刺激,才能讓他心動。他自得其樂,可惜沒坐上多大會兒功夫,一個冷冷的,讓人聽了心里壓抑的聲音就自他身後響起來。“龍龍。”龍龍聞聲,慢慢回頭。也許是海風太大的緣故,他居然都沒能聽見背後有人接近。寧越站在大約離他三米遠的位置,甲板上的燈光顯得有些暗,看不清楚表情,只知道他穿著很正式,肩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