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癥吧……”水瀟也說不太清楚“我只聽說他是犯了錯,受了點處罰,大約是太害怕,所以出現(xiàn)點精神障礙,據(jù)說需要做點心理治療。”究竟犯了什麼錯,又受了什麼罰,會害怕得嚇成了這樣?水瀟語焉不詳。龍龍也沒有過分追問。但是他似乎已經(jīng)感覺到,這間醫(yī)院,恐怕不是個普通的地方。聯(lián)想到自己之前被關(guān)在實驗箱,後來又在快要窒息而死的時候獲救……之後的記憶有些模糊,碎成一片一片,拼湊不出原樣,以至於不太能夠想得起來。這個地方究竟是哪里,是否能夠隨便離開,他還需要一些更多的資料。不能輕舉妄動。正想與水瀟那里了解狀況,病房的門卻忽然被推開,走進來兩名男性護工人員,直奔了那個拉著隔簾的病床,然後他們分別按住了床上少年的手臂和大腿,用非常快的速度用束帶固定住了少年的手腳,又拿出針管和藥劑,為他注射了鎮(zhèn)定劑。少年很快停止掙扎,也不再呻吟哭泣,昏睡了過去。護工人員辦事效率極高,完成整個過程,不超過一分鍾。但是沒有時間留給龍龍去感嘆,兩名護工發(fā)現(xiàn)他醒來站在床邊,於是說道:“既然已經(jīng)醒了,就應(yīng)該是沒事了。走吧,文醫(yī)生說過,隨時可以幫你做檢查。”2楚楚窒息游戲 2楚楚拋開別的不說,單純就翡翠島的絕佳景致而言,到也適合建個七星級酒店,專用來渡假享樂。事實上,寧越從來奢侈,賺錢的時候很愿意花心思,花錢的時候,可也從來不計較數(shù)字。他偏好歐式的風(fēng)格建筑,所以翡翠島上,到處都可見到浮雕藝術(shù)。這種貴族化的優(yōu)雅,甚至帶著點久遠年代的歷史感……在這麼個奴隸訓(xùn)練基地里,倒也真是有情趣。葉其安與寧越多年交情,也算是翡翠島的原始投資人之一,不過他只負(fù)責(zé)投資和分紅利,偶爾上島上渡假,順便找?guī)讉€可愛的小奴玩樂一番,之後便揮手離去。至於投資錢究竟怎麼用,翡翠島上的運營如何,奴隸都賣了什麼價錢,此類種種,他是一概懶得過問的。甩手掌柜,說的,大抵就是他這類人。翡翠島之所以會經(jīng)營的這樣好,也全是多虧了寧少的厲害。他是公認(rèn)的黑道貴公子,做這種陰暗奴隸買賣的生意,最適合不過。葉其安倒了兩杯酒,將其中一個玻璃杯推到了寧越跟前。寧越此刻正悠閑的坐在椅子上,吹著海風(fēng),頭發(fā)稍微有點凌亂,性感的很。茶桌上擺著一臺電腦,他隨意的翻看著一些秘書整理上來的各種報表資料,看似懶散,神情卻很專注。“你這個人真是沒有意思。”葉其安原本是倒了酒要與寧越碰個杯的,誰知道酒杯舉起來,對方卻還在電腦屏幕上投入的看個沒完。實在掃興,於是出聲抱怨:“工作的時候自然該專心工作。既然事前講好了是來渡假一起玩幾天,你還在那cao勞什麼。聽說你前幾天剛接手了魏宇森的一處研究基地。上億的投資,都成了你的囊中物,魏家人恨你恨得都要發(fā)了瘋……我說,這錢賺得差不多也就可以了吧,做什麼搞得這麼囂張,鬧得天怒人怨的。”寧越聽了,這才緩緩把頭抬了起來,笑了。“也不是非得與他過不去。只不過是看魏宇森長得太抱歉,礙著了我的眼。偏偏近來每次我要參加的酒會都一定會遇上他。有點氣不順而已。我不高興,自然也不能讓他高興……”聽說魏宇森因為上次的事急火攻心,住ICU病房去了,這下,他可以有一陣子見不著那張丑臉了。寧越一席話說完,葉其安聽得哭笑不得。他只知道,寧少爺生來喜歡好看的美人,弄到手里,折磨來折磨去,絕對不給好日子過。如今看來,對長得難看的東西,他施虐欲倒是更強烈嘛!寧越不知道葉其安正在腹誹自己,繼續(xù)用那不急不緩的悠閑語速說道:“至於賺錢的問題,不當(dāng)家不知柴米貴。你和虞辰兩個,都是只愛享受不肯干活的懶人。錢怎麼能有賺夠的時候。再說,若人活著真是活到看見錢都沒了興趣的時候,那人生可還真是夠無聊的。離死不遠了。”聽了這個,葉其安終於可以插話,他不以為然的說道:“錢賺不夠,也只是證明你花的太厲害。比如在這個翡翠島,你砸下的銀子,足足超出預(yù)算十五倍……十五倍,不是一點五倍。我真是服了你。究竟把錢都花什麼地方去了。換了是我,還真想不出那麼多花樣。”“花到了什麼地方……”寧越優(yōu)雅的執(zhí)起玻璃杯,喝了一口,然後再將杯中放下。并非放到茶桌上。而是,放到了趴跪在他腳邊的奴隸的背上。“自然是花在了他們身上。”他手指捏住了奴隸的下巴,強迫他在非常難受的狀態(tài)下還要抬起頭來,回應(yīng)自己的問話:“是吧,楚楚?”這個名叫楚楚的奴隸,渾身赤裸的趴跪在露臺上,雙腿大開,脊背與地面平行,臀部高抬,私密之處一覽無遺。他脖子上套著翡翠島奴隸專用的金屬項圈。手臂和大腿上都裹在黑色的護套中,便於爬行時用來保護皮膚。頭上戴著一對貓耳,後面則插著一只粗大的震動按摩棒,正在大幅度擺動震蕩不停。按摩棒的末端連著一個細長的貓尾巴,帶著絨絨的黑毛,直垂到地面。楚楚長得很美,身形纖細修長,配上這幅裝扮,十足是一只體態(tài)優(yōu)雅、線條絕美的貓。只是,他腹部不可思議的隆起,不知被灌入了什麼液體。這樣紋絲不動的跪在地上,已經(jīng)四個小時以上。可以想象,此刻他忍耐得已經(jīng)瀕臨崩潰,這個時候還要問他問題,讓他回應(yīng),實在有些太可笑了。葉其安搖頭嘆息,寧越什麼都好,就是這狠勁兒有時候真讓人受不了。楚楚這個奴隸,之前他也是略有耳聞的。資質(zhì)十分不錯,長的又漂亮。本是好好一個驕傲的小美人,他這次來島上還想著要逗上一逗,借來玩幾天的,誰知今日一見,真是……才放到寧越手里沒幾天的功夫,就給嚇得活像只待宰的小鵪鶉。除了他主人之外,別人問他什麼他就是不說話。結(jié)果弄得葉其安十分的掃興。“……啊……”楚楚眼睛明顯有些失神,所以一時之間并沒有立即回答,好半天,意識才漸漸抽回了一絲,發(fā)覺眼前之人是寧越,似乎正等待著自己回話。心中慌亂,立即嚇得渾身一顫。連帶著脊背上杯中的酒水都跟著漾了一下。“……是……是的,主人。”回答的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是?”寧越聽完,笑了。“楚楚,我問你什麼了,重復(fù)一遍來聽聽。”楚楚一聽寧越這樣問他,自然是答不上來的。他那時正極力忍著不讓膀胱里的刺痛的盥洗液流出來,腦子里什麼也不剩,根本沒聽見主人說了些什麼。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