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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直到遇到你,我才感覺到不那么孤獨。” 楊蔓想起了蔣皓龍的身世,也許從小就沒有了父母在身邊確實讓他感到孤獨。他們都是在不完整的家庭中長大,所以才能感覺到彼此的孤獨。楊蔓不知道是不是該說些安慰人的話,但她卻什么也說不出來。 蔣皓龍輕輕地把手伸到楊蔓的后腰上,把她攬進懷里,他說:“我知道,你把明天的婚宴當作一場戲,但對于我,從明天開始,你就是我蔣皓龍的妻子,便是我的家人。” 楊蔓只覺心跳加速,就連呼吸都覺得困難。但對于蔣皓龍的溫柔,她卻是難以抗拒。也許,她已經沉溺其中了。 ☆、逃 鑼鼓喧天,喜慶的迎親隊伍在山上繞了一大圈才去迎接楊蔓。楊蔓由啞巴婆子伺候著穿上大紅的裙褂,頭上盤了個美美的新娘發型,蓋好大紅蓋頭,靜靜地等待著新郎官的到來。 迎親隊伍里,穿著紅色唐裝配黑西褲的蔣皓龍帥到沒朋友,滿面春風的他和大伙兒一起來到了楊蔓待嫁的小屋,小屋貼滿了喜慶的紅紙。在屋里守著的口水娘子雖然口水了得,但畢竟勢單力薄,很快就被大伙們沖了進去。美美的四嫂子懷了孕,不能折騰,而新郎官呢?人家可是山寨的米飯幫主,連老大也聽他的,誰也不敢亂來,大伙兒都覺得心癢癢的。蔣皓龍來到楊蔓面前,發現新娘腳上只穿著一只鞋子,他一聲令下,大伙兒開始找新娘的鞋。本來沒得折騰大伙兒就不過癮,現在也就只好自己想個辦法折騰一番,一幫男人幾乎把小屋給拆散了,最后他們把綁在床板下的新娘鞋找了出來。新郎官為新娘穿好鞋,便開始莊重的拜堂儀式。 拜堂、敬茶,該有的儀式都完成了,大伙兒把楊蔓送回了裝飾得紅彤彤的新人房,其實就是楊蔓一直居住的那一間小木屋。這是楊蔓要求的,原因是這里離大本營較遠,她想著以后出入比較方便,不用事事被監視著。楊蔓被送回來后就沒她的事了,大伙兒拉著新郎官去設在大本營的酒席上喝酒,不能折騰這對新郎官,灌酒總可以了吧。 熱鬧的酒席上,大伙兒又豈會輕易地放過新郎官呢?大家爭先恐后地給蔣皓龍敬酒,幸好他提前吃了口水娘子為他準備的醒酒藥,但他此時也已經臉頰緋紅,看樣子也撐不了多久了。肌rou男三哥在寨主華哥的暗示下挺身而出,他一把搶過蔣皓龍手中的酒杯就一飲而盡。他以響亮而粗礦的嗓聲喊道:“好了,大家只給四弟敬酒,怎么不問問我想不想喝酒呢?”大家當然懂他的意思了,便開始積極地給肌rou男敬酒。口水娘子趁機將蔣皓龍拉到自己旁邊坐下,讓他先吃點東西,好填充一下滿是酒精的胃。 ~ 黑暗冷清的山洞口,一位嘍啰提了滿滿的一大籃子的豐富酒菜過來,兩位在此看守的小嘍啰也能吃上豐富的一頓。黑暗的山洞里,有一個用木樁圍成的牢獄,牢里的男人軟弱地躺在地上,當他看到遞進牢里的豐富飯菜時,他猛地爬了起來,只見他迫不及待地用一雙烏黑的雙手把飯菜抓緊嘴里。幾乎被噎到的他用力拍打了幾下胸口,繼續大口大口地把飯菜往嘴里送。 在牢外面也在吃著菜的兩個小嘍啰,看到了如此狼狽的男人,忍不住諷刺起來。 嘍啰道:“原來叱咤風云的沈少爺吃飯是這副模樣的。” 另一嘍啰笑道:“這就叫有多風流就有多墮落了。” 牢中的沈峻并不理會他們,他繼續猛吃猛喝。 嘍啰繼續邊吃邊說:“我說你呀,應該感謝與你一起上山的那位漂亮姑娘,要不是她嫁給我們四哥,你哪有這么豐富的一頓。” 沈峻一下子僵硬了,他瞪著嘍啰說:“你說什么?” 嘍啰得意地笑著,“你不知道嗎?今天是我們四哥與那位與你一起上山的漂亮姑娘的大婚日子,我們四哥今晚可舒服了。” 沈峻整個人像瘋了一樣,他猛地沖到牢邊,雙手抓住木門使勁地搖。他還一手抓起地上的泥沙一把扔到嘍啰的飯菜里。美味的菜肴里多了些臟兮兮的泥沙,兩個嘍啰火了,“你這個王八蛋,是不是爺們平時修理得你少了?”說著兩人就開門進去猛打。 ~ 新人房小木屋里,啞巴婆子在桌面上擺好了酒菜,伺候著楊蔓吃完了晚飯。楊蔓讓啞巴婆子也去酒席上吃菜,她可不喜歡像剛到這里時那樣,總讓人看守著。而啞巴婆子也就按照楊蔓說的去做,人家現在已經是女主人了,她說什么都得聽,而且啞巴婆子也很樂意去酒席上看看熱鬧的。 啞巴婆子收拾好碗筷便離開了,獨自坐在屋子里的楊蔓抬頭看著貼滿房間的大紅“喜”字。還有那一鋪喜慶而曖昧的婚床,紅彤彤的龍鳳被,還有那天生一對的鴛鴦枕頭,就連蚊帳都換成紅色。雖然說這只是一場戲,但人家蔣皓龍卻不這樣認為的,怎么有點被吭的感覺。 桌面上,擺放著一壺酒,還有一對精致的小酒杯。楊蔓就這樣呆坐在桌子面前注視著它們,一會兒她就要與蔣皓龍喝上交杯酒了。就在楊蔓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貼了個大大的喜字的木門被推開,沖進來一個高瘦而又臟兮兮的男人,楊蔓驚嚇得就要大喊救命,但在那個像超級殺亞人的亂發下面楊蔓看到了一張骯臟而又熟悉的臉。 “峻哥?”楊蔓驚訝道。 沈峻一手抓緊了楊蔓的手就拉著她往外走,“快走。” 楊蔓驚訝中又糊里糊涂的,她站著沒動。“峻哥,你怎么會在這里?你怎么變成這樣了?” 沈峻也不管自己一身臟兮兮了,他已經壓抑不住自己激動的情緒,把楊蔓緊緊地抱在懷里。 楊蔓:“峻哥……”楊蔓一下子不知所措,但她很快就想明白了,沈峻根本就沒有被釋放回去。此時,楊蔓看到了沈峻顴骨上的淤青,還有眼角上的一道已經結疤的傷口,而嘴角還沾著新鮮的血絲。楊蔓立刻輕輕地推開沈峻,她也顧不上什么矜持了,一手就揭起沈峻身上的衣服,只見他消瘦的身體上布滿了新舊的淤青和傷疤。 “峻哥,你快點走。”楊蔓明白,若沈峻再次被抓住,這條命就難保了。 “我不能讓你嫁給山賊,跟我一起走。”沈峻眼神堅定,雙手緊緊地握住楊蔓的手。 楊蔓覺得,沈峻似乎還不知道抓他的人就是蔣皓龍。但楊蔓想不通,蔣皓龍為什么要這樣做。楊蔓猶豫不決,若現在離開,那是不是代表她再也難以回到這座山上,那她的穿越怎么辦?而沈峻是因為她才弄成今天這個地步的,傷成這樣的沈峻,他一個人能安全地逃離嗎? ~ 酒席上,蔣皓龍看到了坐在其中一席上吃菜的啞巴婆子,他知道那是楊蔓的意思。蔣皓龍向旁邊的大哥大嫂說了一聲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