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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蔓終于笑了:“謝謝你。” ~ 在蔣皓龍的安排下,楊蔓的活動范圍擴展到了外面的院子。他還特意找人在院子里搭建了一個廚房和廁所。而院子里,蔣皓龍還叫人搬來了許多花草,供楊蔓觀賞。只是,蔣皓龍他實在是太忙了,楊蔓等了又等,等了十幾天了也沒見他帶著她去滿山跑,去找那個磁場最不正常的地方。雖然蔣皓龍隔三差五就會來看她,但總是來去匆匆。楊蔓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但她明白,這樣等下去不是辦法。 好不容易又等到了蔣皓龍的到來,他像上幾次一樣留下來吃午飯。桌子上擺放著幾道精致的小菜,只見蔣皓龍細心地把一塊嫩rou片夾到楊蔓的碗里。見楊蔓投來驚訝的表情,蔣皓龍笑著說:“怎么這里天天吃rou也沒能把你養胖?住得不舒服嗎?” 楊蔓:“不是的,也許是因為我心里總是記掛著穿越的事情吧。” “都是我不好,我總是忙不過來。”蔣皓龍道歉說。 楊蔓輕輕地把碗筷放在桌子上,其實她真的不想打擾到日理萬機的蔣皓龍,她認真地說:“我在想,能不能讓我自己去找山上那個特殊的位置,也許,我可以女扮男裝。” 蔣皓龍忍俊不禁,說:“你要是女扮男裝,那只能像個小男童吧。你要知道,山上的兄弟已經到來饑不擇食的地步了,恐怕……” 楊蔓瞪眼:“你在恐嚇我?” 蔣皓龍也干脆放下碗筷,“其實我倒是有個方法能讓你自由活動的。只是……我怕你不愿意。”蔣皓龍說。 楊蔓疑惑,“我為什么不愿意?” 蔣皓龍遲疑了一會兒才說:“山上兄弟是最重情義的,他們心里都謹記著:兄弟妻不可欺。” 楊蔓瞪眼:“你的意思是……” 蔣皓龍:“與我結婚。” 楊蔓沉默低頭。她才十九歲,對于她來說,結婚還遙遠著呢。只是生活在這個年代,似乎所有事情都要仗著個男人才能成。 蔣皓龍:“我不是說真的讓你嫁給我,只是在兄弟面前做場戲,請他們吃個喜酒就什么的。” 楊蔓抬頭:“……” 蔣皓龍笑道:“這也不是個什么好主意,你不贊成也是正常的。只是我在這個世界上,這里的兄弟算是我最親的人了,所以如果我結婚了,不請他們吃喜酒他們是不會相信的。” 楊蔓咬唇:“我想考慮一下,可以嗎?” 蔣皓龍笑逐顏開:“先吃飯吧!”他端起碗筷,又往楊蔓碗里夾菜。 ☆、口水娘子 午飯過后,蔣皓龍陪著楊蔓靜靜地喝著茶,而楊蔓也開始雙手托腮地思考起來。結婚嗎?其實也用不著怎樣考慮的,反正也不是真的要結婚,而且在這個無親無故的他鄉,她也用不著擔心名聲什么的。而且,面前的還是一位帥得不可挑剔的美男子,每天看著他都覺得賞心悅目,這樣的男人身邊從來不缺女人,有什么好擔心的。再加上,那個所謂的穿越之門也許要個三五年才能找到,她總不可以讓人家丟下工作每天陪著她滿山跑吧。 楊蔓拍桌道:“好吧,就按你的方法去辦吧!” 蔣皓龍把剛喝進喉嚨的茶水連忙吞了下去,詫異:“你真的想好了?” 楊蔓笑笑說:“反正又不是真的結婚,只是做給別人看的,有什么好考慮的。” 蔣皓龍猶豫:“要是你沒能找到穿越的方法,那你生活在這個年代,以后恐怕除了我也沒有別的男人愿意娶你了,你不怕?” 楊蔓先是一愣,但她馬上笑著說:“要是我穿不回去,生活在這個年代,也不知道我能活多久了,我還能怕什么?” 蔣皓龍笑開顏:“那好吧,我立刻安排。” 楊蔓微笑著點頭。 蔣皓龍似乎有點迫不及待,只見他放下茶杯就要走,他說:“那今天我就先走了。” 見蔣皓龍站起身來,楊蔓也急著站了起來,她有點欲言又止,最后還是緩緩地開口問道:“跟我假結婚,對你會不會有什么不好的影響呀?” 蔣皓龍笑道:“你放心,在這個年代,男人娶幾個老婆是沒什么問題的。不過對于我來說,還是那句‘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 楊蔓似懂非懂地看著蔣皓龍離開,心里一下子涌上來些亂七八糟的感覺,她不知道蔣皓龍口中的巫山指的是林語晴還是她楊蔓。 ~ 蔣皓龍的辦事效率相當高,第二天一早就來了一位三十多歲的嫂子。此人身材勻稱,穿一身素色的繡花立領上衣配長褲。她簡簡單單把頭發盤起來,雖然皮膚有點黝黑,但五官還是很清秀的。只見她大搖大擺地推門進來,此時楊蔓正在院子里打理著花草,她清清楚楚地聽到了守在院子門外的壯漢喊了她一聲“大嫂”。 那位大嫂一見楊蔓就眉開眼笑,她熱情地上前拉起了楊蔓的手,她說:“呀喲,你就是楊蔓了吧。多漂亮的一個妹子呀,難怪我們家四弟他總是要把你藏起來了。” 面對一個自來熟的嫂子,楊蔓一下子愣住了,不過馬上就知道她口中的四弟應該是蔣皓龍了。楊蔓知道這里是別人的地盤,于是她禮貌地微笑著。 “呀喲,你看我,一想到四弟要成親了我就開心得沒心沒肺了,我還沒自我介紹了。”那位嫂子依然笑容燦爛地口水四濺,“我呀,是皓龍他大哥的老婆,我姓鐘,你以后也喊我‘嫂子’了。” 楊蔓連忙點頭喊了聲“嫂子好。” 只見那嫂子樂得合不攏嘴,“好了好了,以后我在這山上就有伴了,每天對著一幫臭男人,我都快忘記自己是女人了。以后我們可要多來往,多陪我聊聊天。” 楊蔓連忙笑著點頭。 那姓鐘的娘子繼續用口水轟炸著楊蔓,“其實我呀,前段時間就想來看你的,就是那個四弟,一直說你怕生什么的,不讓我來。我想,他是怕我們住山上的人粗魯,他是怕我把你嚇跑了。”說著說著,鐘娘子哈哈大笑起來。 楊蔓總不可以讓人家自顧自地說個不停,于是她笑道:“嫂子怎么會是粗魯呢?我看嫂子是熱情開朗吧。” 此時,鐘娘子又笑得合不攏嘴,她說:“是呀是呀,你大哥都是這樣說我的。”接著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楊蔓只能說,這位鐘娘子真是太愛笑了,她這個陪笑的,面部表情也已經開始僵硬了。 只聽愛笑鐘娘子繼續說:“四弟他呀,是知道他大哥三哥不方便下山才在山上搞的婚宴,既然這樣,這件事就包在我們身上好了。你別看四弟他無親無故的,你可以放心,我們和他呀比真正的親人還要親,而且四弟他又那么聰明能干,你嫁給他一定會幸福的。” “我知道的,嫂子可放心。”楊蔓笑著回答。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