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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說道:“來,走吧。” 看著那只溫暖而富有安全感的大手,楊蔓很自然地把手遞上去。蔣皓龍用力一拉,坐在地上的楊蔓順勢站了起來。 因為這里的雜草過于茂盛,蔣皓龍撿了一根長樹枝來開路。蔣皓龍依然走在前面,他小心翼翼地為楊蔓撥開腳前的障礙。現在兩人似乎很有默契,楊蔓一步步地跟著蔣皓龍走,速度還挺快的,而且手上有指南針,所以也不害怕會迷路。 蔣皓龍邊走邊問道:“你還能記得你穿越過來時的位置嗎?” 楊蔓有點苦惱地皺起眉頭,其實她也不確定自己是什么時候穿的。當時,當她清掉眼中的雜物再睜開眼時,眼前的景象是沒有變化的,最起碼她還看到了屬于二十一世紀他們踩在腳下的小泥路,只是所有人全消失了,接著她向著同學們前去的方向走,但景象就變得不正常了。楊蔓想,要是當時她沒有向前追已走遠的同學,而是往回走那她是不是就不會穿越了呢? “我不知道該怎么說,因為當時的景象我不知道是屬于二十一世紀還是屬于民國的。”要是能再看到那條小泥路,楊蔓相信她會記得的,只是不知道它是不是屬于民國的。而且已經相隔了七個多月,相信小泥路上已長滿了雜草。 蔣皓龍把楊蔓的回答理解為她認不得。也就是說,他們現在只是在漫無目的地瞎逛,沒有任何目標方向。 見蔣皓龍不語,楊蔓說道:“我剛穿越過來時,遇到了兩個山賊,他們肯定能認得當時的位置,畢竟他們經常在山上。只是當時他們想對我意圖不軌。” “那你是怎樣逃脫的?”蔣皓龍緊張得停下了腳步。 “葉文宇他救了我。”楊蔓回答。 難怪楊蔓后來去了葉家,蔣皓龍想了想,說:“今天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為什么?”楊蔓不解地問道。 蔣皓龍抬頭望了望天空,空中云層積得厚厚的,太陽早已被云層掩住了,而且還起了風。他說:“因該快要下雨了。” 楊蔓心有不甘,不是說好一天的嗎?現在不就半天的時間。而且江小莉研究了一輩子,指南針也沒動過,而今天指南針有反應了。若現在離去,也不知道以后指南針還會不會有反應,誰知道那磁場會不會消失的。說不準今天是穿越的大好時機,也許那時機就需要雨水相助。要是時機過了不知道是不是要等上個幾十年或著上百年。那她不就沒機會再穿回去了嗎? 楊蔓胡思亂想后說:“我不回去,要回你自己回,有指南針我不會迷路的。” “你不知道在山上下雨會很危險嗎?放心,我會再帶你上來的。”蔣皓龍說。 楊蔓卻依然不從,說道:“要是下次上山時指南針不再有反應怎么辦?你放心,下雨我不怕。”楊蔓也覺得自己有點強人所難,她明知道蔣皓龍不可能丟下她一個人回去的。但楊蔓想著,要是下雨她大不了找個地方躲一下雨,而且看這天也不一定真的會下雨。 蔣皓龍無奈地說:“但我們現在這漫無目的地找也是沒有用的。” 楊蔓想了想,最后她哀求道:“那我們回去小莉穿越來的位置上再等一陣子,可以嗎?” 蔣皓龍心里說著,真拿你沒辦法。于是他同意了,說道:“就一陣子,不能等太久了。” 于是他們一路往回走,因為現在已見不到太陽了,所以只能按照指南針的方向走。可是走著走著他們就發現不對勁了,怎么還沒有回到剛才那小莉穿越來的位置呢,他們明明才走了沒多遠。此時蔣皓龍和楊蔓你眼看我眼,大家心里都開始害怕了,眼看著天是越來越暗了,云層也越積越厚,一陣狂風迎面而來,看似要狂風暴雨了。 狂風吹得樹枝東倒西歪的,叢叢大樹就像群魔亂舞,不時被吹斷的樹枝像亂石般亂砸。楊蔓不知道山上下雨會如此恐怖,她被嚇得臉色都蒼白了。蔣皓龍牽著楊蔓艱難地前行著,呼呼狂風中聽他大聲說:“來不及了,我們得先找個地方躲雨。”他們環顧了四周,這里并沒有像仙俠里的那樣隨便能找到山洞,除了草只有樹,連顆大石頭也找不著。 咔嚓,一聲電閃雷鳴,傾盆大雨撲面而來。滂沱的大雨打在臉上連呼吸都覺得覺困難,更別說看清面前的路了。蔣皓龍也沒想到這雨會來得如此快,他知道得找個地方躲雷,商朝的武乙都是不知道躲雷被雷劈死的。他只能牽著楊蔓順著風的方向艱難地邁步,盡量避開樹木密集的地方。但當他發現前面是個斜坡時已經來不急了,他和楊蔓同時被狂妄的大風刮倒,腳下的草地又濕滑,他們就這樣滾下了山坡。 幸好這坡不算太高,蔣皓龍與楊蔓已抱在一起,被楊蔓壓在地下的蔣皓龍艱難地咬著牙,臉上是痛苦的表情。楊蔓馬上起來,當她把蔣皓龍扶起來時發現他背上滲著血,地上折斷的樹枝上鮮紅的血跡被雨水沖刷開。 “你怎么樣,要緊嗎?”楊蔓用手緊緊地按著蔣皓龍背上的傷口,她想為他止血。 “沒事的。”蔣皓龍回答。 坐在山坡下,雖然雨還是倒頭淋,但起碼是背風,雨水相對小了很多,而且還可以躲雷。于是他們決定在這里等待雨停。楊蔓的手還是緊緊地按著蔣皓龍背上的傷口,而蔣皓龍感覺到了楊蔓身體的冰冷,于是他干脆伸手將楊蔓抱緊。被抱緊的一剎那,楊蔓心跳加速,她驚愕地對上了蔣皓龍的臉。只聽蔣皓龍解析道:“我怕你冷。” 作者有話要說: 有沒有站龍哥這邊的? ☆、感冒 在蔣皓龍懷中的楊蔓只覺小心臟像是要蹦出來似的在拼命地撞擊著,她連呼吸都覺加重,那喘息聲連她自己也能聽見。察覺到懷中女子的異樣,蔣皓龍只是臉上微微一笑,因為他也很享受這種久違的心悸。楊蔓把頭貼在蔣皓龍身上,手還按著蔣皓龍背上的傷口。兩人緊緊地依偎著,用對方的體溫抵抗著雨水帶來的寒冷。 雨逐漸變小,但天上還是壓著厚厚的云層,這雨看似沒有要退去的意思。指南針應該是壞了,現在又見不著太陽,方向也只能靠樹葉的疏密來辨別了。 蔣皓龍低頭看了一眼懷中像小貓一樣溫順的可人兒,雖然身體萬分不愿意離開這股躁熱中的溫柔,但若再不走天就要黑了。他輕聲道:“我們走吧,不然天要黑了。” 楊蔓緩緩地抬起頭,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看上來。蔣皓龍看著她潔白如雪的額頭真的很想吻上去,但最終還是忍住了這個沖動。只見楊蔓輕輕地離開了蔣皓龍的身體,再小心翼翼地松開了壓在蔣皓龍傷口上的手。雨水打在手掌上,手上沾著的血跡漸漸被沖洗干凈。她轉過身想察看一下蔣皓龍背上的傷口。只見蔣皓龍卻拉住了她,說道:“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