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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的花徑就這麼輕易的失了守,任人戲弄。“不要!”李夢海全身都緊繃了起來,哆嗦得如同春天枝頭的嫩蕊,只要風一刮,隨時準備著落紅滿地。慕容月把他整只耳朵都含在了嘴里,以無比溫和卻是強悍的語氣又問了一次,“告訴我,那是什麼東西?”“那……那個……”李夢海聲音破碎如琉璃,“是……我有病!”“撒謊!”慕容月又加了一根手指頭進去摧殘著可憐的小花逼供,“再不說實話,知道我要怎麼懲罰你嗎?”“嗚嗚……”李夢海難受得掉下了眼淚,“我……是……那鳳凰!”“鳳凰?”慕容月停下手上動作,皺眉驚奇,“你還真是只鳥兒?”李夢海此時顧不得了,只好說了實話,“我,我也不懂……據說我們家族天生就有這樣的人,半陰半陽……”慕容月眨巴眨巴眼睛,“那就是說,你既是男人,又是女人?”“也……也可以這麼說。”李夢海真是郁悶死了!他為什麼要生成這樣一個身體?更後悔的是,他為什麼要偷偷溜出來?這下好了,被人識破了身子,這該怎麼辦?爹爹和爹親要是知道了,一定會打死他的!慕容月想了想,“那你這里就是女人的牝戶,一樣也能生孩子嗎?”李夢海羞得頭都抬不起來,不肯作答。慕容月當即又加了根指頭進去。“我說!是……”李夢海吧嗒吧嗒掉起了眼淚,委屈委屈的求饒,“你,你別弄我那里!”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一向膽大包天無法無天還經常想把老天捅個窟窿的慕容月也不得不停下來琢磨了一下。眼前的這個小家夥,原來是個陰陽人。那豈不是說,他既可以做男人,讓他玩龍陽,又可以做女人,跟他生寶寶?嘿嘿,那他要是娶了這樣一個人,就相當於一舉兩得,等於娶了兩個人?這買賣實在太劃算了!李夢海哪里知道慕容月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妖孽居然生出這樣可怕的念頭?他癟著小嘴可憐兮兮的說,“那你……你可以放了我吧?”慕容月眼睛一瞇,“不行!既然我決定以身相許了,當然要從一而終!況且你說你能生孩子,我憑什麼相信?除非……你給我生一個出來試試!”這種事,也是可以試的麼?李夢海大怒,“你個大壞蛋,快放了我!要不……要不我讓我爹爹來揍你!”還真是小孩子,受了欺負就要找家長了。慕容月皮粗rou厚耐摔打也不怕打,“那我就非做一次不可!”他抽出手指,就把自己的火熱分身往那里捅。“啊啊!”李夢海又驚又痛的尖叫起來,“不許進去!不許進去!”可惜已經被開拓過的花徑完全不以他的意志為轉移,雖然很是吃力,但仍是很樂意的含進那個圓潤的碩大guitou,并一張一吸的努力往里咽。李夢海只覺得身體象是要被人撕開似的,把他所有的力氣抽了干干凈凈,只能任憑那根兇器,進入了自己的身體。花徑被撐到極致,他甚至都能清晰的感受到那兇器上頭跳動的筋脈。“我要殺了你!混蛋!我要殺了你!”流著淚的李夢海也無法阻止慕容月的律動。rou體相撞的yin靡之聲在屋里啪啪響起,花徑里流出了絲絲縷縷的鮮血,混合著春水,逐漸的適應,然後喚醒了強大的本能。“混蛋……哦啊……”那疼痛中帶著致命快感的酥麻,一下下把李夢海往深淵里拖去,手腳已經如八爪魚般纏上了那個混蛋,身體還自發自動的調整著,讓二人結合得更加緊密,只是嘴里,還無意識的不停喃喃著不愿意。守在門外的短松這一晚上聽到最多的對話就是:“我要殺了你……”“你也用點力!”“我要殺了你……”“不要夾得這麼緊!”“我要殺了你……”“老子真是要為你精盡人亡了!”短松望天,嘴角露出一抹惡寒的笑,少主會死?那才是天下太平了!那時他一定要給笨鳥送塊匾,上書八個大字:舍己為人,除暴安民!(PS:終於忙回來了!就快過年了,桂花也要準備點小小的年貨,讓自己一個人看起來不那麼凄涼,求撫摸!昨天實在沒時間寫了,今天補了個長更!愛你們喲!)(37鮮幣)海上生妖月3(慕容老祖傳奇)H清晨的大海,幽藍靜謐。泛白的天空中還有未完全隱去的星,忽閃著淡淡的痕跡。站在無人空曠的船頭,迎著夏日舒爽的風,著實令人心曠神怡。呼──吸──對著波濤壯闊的美景,短松的胸脯一起一伏,默念著修習法門,有節奏的吐納呼吸,感覺有一股暖暖的氣流正在丹田之中慢慢凝聚,煥發出蓬勃生機。這是多麼奇妙的狀況,又是多麼美好的清晨啊!“短松!”驀地一聲凄厲的叫喊,一下子讓被叫之人岔了氣。短松仰面望天,欲哭無淚,天啊!照這樣下去,他別說修習武功了,一定會走火入魔的!為什麼,他會攤上那樣一個少主?一面搖頭嘆息,一面不甘不愿的靠近了主艙房,那里又傳來撕心裂肺的干嘔聲。我一不是大夫,二不是丈夫,每回總叫我來干什麼?短松腹誹著,仍是敲門進了主艙房。艙房布置得很舒適,是全船上下最平穩最寬大的一間,桌椅床凳全釘在甲板上,無論遇到多大的風浪都不會挪動。況且現在又是風平浪靜的時候,可為什麼,床上那個人卻吐得面如白紙?縱然蓋著大紅的錦被,也不能給他增添一絲血色,蒼白得讓人心疼。慕容月一見他進來,就似見了救命稻草,“你快來陪阿海說說話,我去端早飯!”短松滿頭黑線,端早飯我去就行了,你陪他說話不行麼?還沒等他抗議出聲,被子里那個蒼白的人兒就委委屈屈的癟起了嘴告狀,“松哥,他又欺負我!”也不知李夢海是怎麼看的人,反正就是瞧著他一臉的老實忠厚,就認定了他是好人,成天松哥長松哥短的,依戀他如長兄。短松心里有個小惡魔在怒吼,“那也是你不爭氣!你就不會想法弄斷他的命根子?老找我訴苦有什麼用?有什麼用!”可是人吶,能對與自己無關的人冷漠,卻不能對一心信任自己的人無情,雖然不情愿,短松還是一臉的苦大仇深坐在了床邊,語氣溫和的勸哄著他,“阿海聽話,有了身子都是這樣的,過幾個月就好了啊!今早想吃什麼?喝粥還是面條?”李夢海眨巴眨巴還帶著淚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