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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得民心,得到了民心……大概才能得到天下吧?!?/br>李斯詫異的望向了站在榻下的那個孩子,孩子也睜著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望著他,天真的眼神,無邪的笑容,李斯不敢相信,剛剛那樣的話,竟然是這樣一個五六歲的孩子所能說出來的。無論是仁政還是暴政,都可是說是當政者的一個手段,暴政苛律如同快刀,可用于亂世,駕馭虎狼,而仁政則如同潤物春雨,可用于和平盛世,潤化萬物。兩者之間,其實根本沒有孰優孰劣,只有適合不適合的區別。而這一切,竟然是被一個道破的,而先前李斯竟然根本沒有領悟到。前世的時候,秦國統一六國后,或許就是因為仁政不施,苛律暴政,最后民心盡失,恢弘的帝國才會一點點的走向瓦解……好不容易停止了關于前世的思緒,李斯起身,將還站在榻下的孩子抱上來,摸摸他的腦袋,對著張平由衷贊嘆道:“這孩子如此聰慧,以后必成大器?!?/br>聽到李斯的夸獎,孩子有些怯生生的往父親那邊望去,見父親也對自己笑了笑,孩子精致的小臉又轉向李斯,露出了一個羞澀的笑容,粉嫩的臉頰上似乎還有些微紅。李斯不由調笑道:“怎么和女孩子般害羞?”孩子立馬揚起了頭,雄赳赳的喊道:“我才不是女孩子呢!”雖然張小良的氣勢不錯,只不過那軟軟的聲音,紅通通的臉頰,怎么看怎么像個女娃娃,非但沒有為自己正名,反而引得李斯和張平一陣大笑。笑過之后,張小良氣鼓鼓的坐在一邊不說話,張平也沒有管他,一面起身為李斯倒了一杯酒,一面說道:“李兄,我有一事想要拜托你。”“何事?”張平舉杯示意,二人一同飲下一杯酒,他才緩緩說道:“過幾日,你便要去邯鄲,我想拜托你將張良也一同帶著,讓小子也長長見識?!?/br>聽到爹爹要拜托別人帶自己離開這里,張小良也顧不得生悶氣了,他趕忙撲到張平懷中喊道:“爹爹,我不要走!”稚嫩的聲音中,竟然隱約帶著些哭腔。作者有話要說:修改一下,古代男子20歲才有字,所以六歲的小良不可能有字的QAQ51聽到張平說出的這個所謂請求,李斯詫異到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現在這種形勢,你要我帶著你兒子去邯鄲?這玩笑可一點不好笑?!?/br>雖然口中說著開玩笑。可李斯的臉上非但沒有笑意,反而一臉的嚴肅。書房中的氣氛有些壓抑,一旁的孩子不安的揪著張平的衣擺,緊張著看著張平,等待著父親的回答。但張平卻似乎根本沒有收受到緊張氣氛的影響,他慢條斯理的下榻,對著李斯深深鞠躬拱手,再次重復了一遍自己的請求:“張平想求李兄,帶著張小良一同去邯鄲。”這一次,李斯臉上的表情徹底的僵硬了,而張小良更是不知所措的爬下榻,拉著張平的衣擺,雖然孩子只是這樣一言不發的站著,可那雙圓滾滾的眼睛腫分明已經濕潤,似乎下一刻就會有金豆子掉下來。片刻的僵硬之后,李斯又趕忙起身,將張平扶起。張平起身,先對著自家兒子說道。“張小良,你先回去?!?/br>孩子猶豫了一下,雖然還是有些戀戀不舍,但他還是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待張小良出門之后,還沒等張平再次開口,李斯便有些激動的質問道:“邯鄲是敵國首都,現今形勢又兇險萬分,你這腦袋到底是怎么想的?”張平擺了擺手,異常平靜的回答道:“雖然趙王有意撕毀盟約,可無論合縱能否能成,趙國與韓國畢竟還是盟國,再說,姚賈已經在邯鄲活動一年,邯鄲的人脈也基本已經打通,有何兇險之說?”李斯一時語塞,張平所說的并沒有錯,無論合縱是否能夠維系,韓國和趙國的關系畢竟沒有鬧僵,可他不明白的是,張平好端端的,為何要讓自己將他兒子帶出韓國?這段時間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事?還是說,張平已經預見到了什么事?還沒等李斯多問,張平又繼續對他說道:“李兄不必多問了,你只需告訴我,你是否應允?!?/br>被這樣逼問著,李斯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回答,他臉上的神色不斷變化著,最后,他終于無法抑制心中的感情,豁然起身,揮著袖子對著張平喊道:“告訴我!這到底是為何!”因為激動,李斯的聲音都已經有些顫抖,可張平卻只是站起身來,一把抓住了李斯的手,一動不動的看著李斯。被那雙過于平靜的雙眸盯著,李斯激動的心情竟然也瞬間平靜了不少。“李兄,還記得我曾經對你所說的話嗎?我家組訓有言,君子不履薄冰之上,可是我卻因為你,屢次犯險,一開始,我并不明白,可現在我稍微明白了一點,或許在我的內心深處,我渴望著做一個像你一樣的人……只是可惜……”說到這里,張平的話戛然而止,停頓了好一會后,張平才繼續說道:“張平并不是一個偉大的人,可你不同,而那個小子,應該也不同,李兄教導他,我很放心?!?/br>帶著哀傷意味的動情話語,讓李斯根本無法拒絕,雖然心中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但當時李斯也沒有多想,猶豫片刻以后,他還是答應了張平的請求。===由于形勢緊急,三日之后,李斯便要離開新鄭,往邯鄲趕去。那一天的新鄭郊外,為李斯送行的沒有百官大臣,甚至連韓非都沒有出現,為他們擺酒餞行的,就只有張平一人。“李兄,此去邯鄲辛苦了,我在新鄭等待佳音。”張平舉樽,與李斯共飲一杯,這樣一杯接著一杯,眼看著一壺酒很快就被喝完了,也已經到了離別的時間,可跟在張平身后的孩子卻依舊緊緊拉著自家爹爹的袖子,似乎根本不想離開。張平有些不忍心,可他卻沒有后悔,摸摸兒子的腦袋,張平囑咐道:“張小良,到了邯鄲之后,遇事要多小心,要聽先生的話?!?/br>“爹爹……”孩子悲戚戚的喊著,可張平卻裝作沒有聽見,他的眼簾低垂,在眼中的水光終于淡去之后,他才將自己的目光轉向李斯,拱手深深一拱,也沒有再言。但從張平望向自己的深邃眼眸中,李斯已經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