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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可怕的一個人。他閉上眼求饒:「……饒了我。」祁睿哼笑著說:「我還沒報夠一摔之仇,怎么可以就這么饒了你。你難道沒聽說過?我可是特別小氣的人,出了名的睚眥必報——」說話間他的手指毫無預警地探入文主編的身體里,引得文主編渾身僵硬。他卻說出了更加惡毒的要求,「把頭抬起來好不好?他們都很想看到你的表情,你怎么能讓他們失望——真不乖?!?/br>被當眾玩弄的屈辱終于讓文主編眼眶發(fā)熱。祁睿嘆著氣說:「這么害羞?真拿你沒辦法。那好吧,你求我?guī)慊丶襝ao-你,我就帶你回去?!?/br>文主編不說話。祁睿按著文主編的后腦勺,語氣無奈地說:「不求嗎?那我只好在這里繼續(xù)了?!?/br>文主編說:「……求你帶我回家……」祁睿把文主編從懷里拉出來,居高臨下地盯著文主編漂亮的眼睛:「還有呢?」文主編想握緊拳,但卻連握拳的力氣都沒有。祁睿欣賞夠了文主編難堪的表情,笑著把文主編抱了起來:「不乖就不乖吧,誰叫我喜歡你呢?!顾е闹骶幍亩湔f,「我這就帶你回家?!?/br>作者有話要說:=。=不許打我我是一個純潔的人善良的人不愛渣渣不愛強制系這樣還打,剪嘰嘰(*?ω?)?╰ひ╯明天11:11:11開新文!好雞凍!雖然沒能成功在一開始就灑狗血,而是換成了第十八版開頭……(。我是一個立志要寫爽文的人兒,這次一定能成功!第150章番外:奢侈品(二)(祁睿x文主編)深藍色的大床上白-皙的皮膚顯得十分分明。祁睿伸手描繪著文主編背部的曲線,并不急著占有。文主編的身體微微繃緊。祁睿手掌上移,揪住了文主編的頭發(fā):「光是摸一摸就這么敏感,已經(jīng)被幾個人調(diào)-教過了?」文主編并不說話。他隱隱約約想起了記憶里的一幕,他躲進廁所里猶豫著要不要拒絕一個居心叵測的中年變態(tài)男,正巧碰上個看起來乖乖巧巧的小男孩。那男孩年紀雖然小,一雙眼睛卻像能把人看透一樣,帶著不屑和譏嘲冷笑看著他,神色里的鄙夷顯而易見。那時候他確實生出過「反正都那樣了,出賣自己也無所謂」的念頭吧?差一點他就真正墮落到連自己都瞧不起的地步。是那個男孩的鄙夷把他澆了個透心涼。祁睿的長相并沒怎么變,文主編很快確定他就是當年那個男孩。只是他太不愿意回想起那段痛苦時光,所以連帶著把記憶中的一面之緣也遺忘了。文主編被迫仰頭對上祁睿的目光。那種居高臨下看著他的感覺還是沒變。人和人之間永遠存在著差距,比如他還在苦海里苦苦掙扎的時候,祁睿早已比同齡人更快地成長起來——甚至比他更加成熟,更加聰明。他們這樣的人,確實可以俯視他。文主編閉上眼。祁睿湊到他鼻尖說:「不想想怎么取悅我嗎?看來還得我親自教你,真是麻煩。為了防止你恢復力氣,我得先把你銬起來才行,你沒意見吧?——文哥。」最后一聲喊得親密又甜膩,手上的動作卻毫不含糊,干脆無比地把文主編的雙手高高銬到了床頭。文主編被迫用雙手承擔起了半個身體的重量,手腕傳來的劇痛讓他驟然清醒。他不得不睜開眼和祁睿對視。對上祁睿的目光后,文主編頭皮陣陣發(fā)麻。這少年在床上看起來比平時更為危險。文主編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你這是犯罪?!?/br>祁睿淡笑著說:「哦,你已經(jīng)做好了帶著我的精-液把我告上法庭的準備了?那你等會兒可得夾緊一點,免得我不夠盡興射不出來,讓你拿不出證據(jù)?!?/br>文主編意識到和祁睿講道理是行不通的。他猛地抬起腳狠狠踢向祁睿。祁睿仿佛早有防備,穩(wěn)穩(wěn)抓住了他踢上來的腳,把玩著那漂亮的腳踝:「想讓我欣賞你可愛的腳趾頭嗎?今晚時間這么多,不急?!顾沃闹骶幍淖愕祝笡]想到你這么快就緩過勁來了,這就不好玩了,要不我把你的腳也銬起來?」文主編僵硬地往后退了退。人為刀俎我為魚rou。文主編說:「以祁總的條件要什么人沒有,何必找上我?!?/br>祁睿說:「想知道原因嗎?告訴你也沒關(guān)系,我就是想看看你在床上是不是還能裝下去而已。文哥你知道的,我這個年紀好奇心最盛了,根本管不住自己——文哥你會原諒我的吧?」文主編沉默不語。祁睿說:「你不原諒我的話我會很傷心。」他抓著文主編的手往下探,「我傷心的話,它也會很難伺候哦?!?/br>文主編被迫觸碰到祁睿那火熱的巨物,臉色微變。祁睿說:「嚇到了嗎?所以我才給你吃點特別的藥嘛,要不然你肯定承受不來。可惜你太快撐過藥效了,要不然你一點都不會痛。放心,既然你現(xiàn)在完全清醒著,我一定會做好前戲的?!?/br>文主編身體緊繃。祁睿果然如約把前戲做得很足,可惜那飽含惡意的擴張對文主編而言等于是另一種酷刑,好幾次折磨得他落淚。饒是做了十二分的準備,真正被祁睿壓在身下時還是像把文主編的每一根神經(jīng)都碾斷了。巨大的痛苦和強烈的不適讓他無法控制地咬緊了下唇,咬得滲出了殷紅的血。祁睿伸手掐住他的下巴:「別蠢了,咬著唇做什么,叫出來。」文主編重重地喘息著。祁睿冷哼一聲,不滿地加重了沖撞力道。文主編滿身是汗。這一夜顯得格外漫長。快到天亮時文主編的雙手才重獲自由。文主編昏昏沉沉地躺進被褥里。祁睿下床去給自己洗了個澡,邊擦干頭發(fā)邊盯著文主編那狼狽不已的上身直看。看著看著他差點又起火了。祁睿暗罵一聲,坐到床邊把文主編搖醒。文主編沉默地看著他。祁睿說:「我這人在床上有點不講道理,本來也不想著去禍害別人的,誰叫你自己撞到我面前來呢。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了,更變態(tài)的人你都碰到過吧?我看我們昨晚不是配合得挺好,干脆我們湊合著過算了。」文主編想說點什么,卻發(fā)現(xiàn)根本無話可說。以祁睿的脾氣,他說什么肯定都當他是狡辯。文主編說:「我要是不同意會怎么樣?」祁睿哼笑著說:「我會把你留在這里做到你同意為止?!?/br>文主編不知該說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