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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面孔。顧平敏銳地發現其中有人看向他的目光不太對,不過等他再看過去時對方早已把異樣隱藏起來,瞧不出半點端倪。顧平不露聲色地和對方寒暄。這種聚會當然不可能談什么公事,只是混個臉熟而已,顧平照常把陌生面孔記了下來,以便在日后見面時可以聊上幾句。不管對方是誰,多認識幾個朋友總是好的。俱樂部這邊散場了,顧平陪著老首長一行人吃了頓飯,老首長難得地夸了句:「你這年輕人不錯。」其他人看向顧平的目光都變得不一樣了。顧平自然是敬酒又夾菜,把酒桌的氣氛徹底搞了上去。結束后許老板親自開車送他,贊嘆道:「還是你行啊,膽氣足,換了別人哪還能在他們談笑風生。」顧平說:「還得謝謝許老板你給我這個機會。」許老板說:「兄弟之間客氣啥。」顧平說:「行,我不客氣,以后有這樣的機會你可別把我忘了。」并不是顧平熱衷于這樣的應酬,而是機會難得錯過可惜——多少人求著在那些人面前露臉都求不到?許老板見顧平神色有些疲憊,沒再多說,直接把他送回家。顧平看到許老板把自己送回原來的樓底下,頓了頓,轉頭朝許老板道謝,走上樓掏出鑰匙開門。回這邊住一晚應該沒什么關系吧?顧平沒有想到的是,今天來的一行人里面正好有一個是秦先生的熟人。在晚餐結束后,對方就把在酒桌上拍下的照片發給秦先生,隔了十幾秒又直接把電話打了過去:「照片看到了吧?瞧瞧我今天看見了誰?你家寶貝疙瘩!」秦先生確實看到了,不過他一眼就認出了照片上的人到底是誰。遠遠一看的確很像,可仔細一看吧,眉眼不一樣、鼻子不一樣、嘴巴也不一樣,真不知道哪里像了。秦先生說:「你眼睛瞎了?」對方說:「嘖,你不覺得很像嗎?虧我還想安排你過來玩玩呢。」秦先生眉頭一跳,問:「你怎么碰上他的?」對方一聽秦先生發問,頓時得意地說:「差點被你騙過去了!果然還是挺像的吧。」秦先生說:「少說閑話。」對方說:「老首長想去過手癮,我們舍命陪君子唄。沒想到俱樂部那邊找了個人陪我們玩,那家伙明明沒在軍隊里呆過卻那么厲害,真了不得!你不知道,吃飯時連老首長都夸了句好呢。你真不過來瞅瞅?我看挺不錯的。」他說完又補充了一句,「就是不知道他和俱樂部老板是什么關系,老板親自送他回去來著。」秦先生掛斷電話,臉色難看至極。他撥了個號碼,讓人去看看顧平在不在家。得到的答案令秦先生的臉色變得更糟糕。不在。真是好極了。他已經很久沒有遇到敢這么挑釁他的人了,顧平是這幾年來的第一個。在他反復警告過后還敢耍心思,真是了不起。秦先生花了幾分鐘把自己的怒火壓下去。他撥通顧平的電話。顧平本來正端了杯茶給自己醒酒,聽到鈴聲響起時有些怔愣,他拿起手機:「秦先生?」秦先生問:「不在家?」顧平說:「出去應酬喝了幾杯,別人送我回來,送到了我這邊,挺晚了,所以我沒讓他再送。」這話答得很老實,一點謊話都沒摻。可秦先生心底的火卻還是燒得厲害。這聽起來是挺誠實的——只是該說的話都藏著不說而已。玩心眼玩到他面前,實在有膽量!越是生氣,秦先生表現得越平靜,他的語氣甚至帶上了幾分笑意:「今天我的一個朋友告訴我,他在你們那邊遇到個玩槍玩得挺厲害的人,你們那邊還真是臥虎藏龍啊。」顧平像是被人兜頭澆了一盆冷水,徹底清醒了。許老板在電話里怎么說來著?老首長會帶幾個首都來的人一起過去。白天剛見面時有人看向他的目光不太一樣……顧平不覺得自己這樣的小人物會成為他們這種人談論的對象。肯定又是這張臉露陷了吧?顧平說:「是我。」秦先生說:「嗯。」顧平說:「您沒有問過。」秦先生說:「所以你只好假裝不會,配合我一下?你這么用心良苦,我該怎么獎賞你?」顧平沉默下來。秦先生對他本人的興趣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期。這個發展不在他的預料之中。秦先生說:「明天早上之前,我要見到你。」顧平一愣。秦先生掛斷了電話。顧平把杯里的濃茶一飲而盡,托人幫自己買好最快的機票。顧平在飛機上爭取時間睡了一覺,快下飛機時準時睜開眼。他望著機窗外的風景,安靜地在心里盤算著這次來首都可以順便辦點什么事。等他把行程敲定下來,飛機恰好順利降落。顧平走出機場,秦先生派來的人早就等在那兒,恭恭敬敬地請他上車,把他送到秦先生的別墅里。秦先生看到顧平時笑了笑,把他拉進懷里:「來得挺及時。」顧平順從地說:「秦先生您親自開了口,我怎么敢不及時。」秦先生猛地將他抵在墻上,冷笑著說:「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我記得我已經警告過你,不要再在我面前耍你那點小心思——」他抬手按住顧平柔軟的頭發,「你可是當場答應,然后當場就耍給我看,你倒是說你有什么不敢的?」秦先生的手順著頭發落到頸后,把顧平的腦袋壓得更貼近墻壁。冰涼的觸感讓顧平渾身發冷,他知道掙扎不開,只好閉上眼等待秦先生的下一步動作。秦先生掰過顧平的下巴,親吻他那因為貼到墻上而有些發涼的臉頰:「陪那些人的時候不是挺能說嗎?說話。」顧平睫毛微顫,微微往秦先生懷里偎了過去,低著頭說:「我錯了。」秦先生瞇起眼。這是他最無法拒絕的姿態,顧平一向用得非常熟練。到現在還不乖乖認錯,到現在還耍這種心眼,真是……令人火冒三丈!秦先生用力咬了顧平的耳根一口,說:「看來不給你點教訓你是學不乖的,是吧?」顧平一震,眼底掠過一絲錯愕和迷茫。秦先生看著那明顯寫著「這招為什么不管用了」的神色,不知為什么突然就氣消了。不過教訓是少不了的,秦先生把顧平壓在墻上做了兩次,知道顧平根本無法再站穩時才把他抱回床上。察覺懷里的人松了一口氣,秦先生惡意地在他身上擰了一把,說:「才七點,離上班還有一個多小時。」顧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