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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通過幾次通話大致摸清“那個人”說話的方式了。他略帶著幾分靦腆,小心翼翼地問:“秦先生不在家嗎?”何秘書說:“不在,顧先生可以自由活動,晚上再過來就行了。”顧平“哦”的一聲,語氣帶著幾分失望。他說:“那我先走了。”何秘書說:“我叫司機送顧先生。”顧平沒有拒絕,安安分分地上了車。他基本已經能推斷出“那個人”的特點:乖巧,靦腆,安分,小心翼翼,唯唯諾諾——這樣的家伙,到底哪里吸引了秦先生那種人?這個疑惑只是一閃而過,顧平并沒有多想,畢竟那不是他需要知道的事,他只需要扮演好這個角色就好。秦先生這次呆了一周,每晚都抱著顧平沒完沒了地索求。顧平常常有意無意地讓秦先生最喜歡的側臉朝向秦先生,并且永遠只發出低低的哼叫,秦先生眼底偶爾會出現一絲迷惑,不過都在下一瞬間被欲念淹沒,全心投入到感官的滿足里。送走了秦先生,顧平在外面住了幾晚,直到脖子上的吻痕消失以后才回家。母親牽著他的手問:“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戀愛了?能不能帶回來給……我看一下?”顧平一怔,說:“沒有,最近比較忙。”旁邊的父親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顧平知道父親不會拆穿自己的謊話,所以臉上沒有半點心虛。母親看起來有點失望。組建一個新家庭?這個念頭在顧平腦海里一閃而過,很快又消失了。看秦先生的意思似乎是要他隨傳隨到,要是他敢提出“組建家庭”這種想法,也不知會不會鬧出什么麻煩。等這件事了結了再說吧。顧平應付了母親幾句,回書房忙碌。過了許久,他父親推開門走了進來,問道:“你到底在做什么?”顧平有些驚訝。驚訝于父親居然會問起他的事。他并沒有把驚訝擺在臉上,而是恭恭敬敬地回答:“沒有什么,處理一些私事而已。”他把目光轉回桌面的文件上,結束話題的意思表達得很明白。春末夏初,顧平去首都出差,拿下了幾個不錯的好項目。他對互聯網這一塊很看好,早早進軍了,拿到這幾個項目絕對是錦上添花!他領著同行的人去慶祝,意外碰上了何秘書。何秘書吃驚地看著他。顧平知道平時的自己和在秦先生、何秘書面前的自己可能很不同,他臉上掛上了笑容:“何秘書好。”何秘書朝他點頭致意。顧平喝了幾杯酒,讓其他人繼續玩,自己回了房。他喝了杯茶醒了醒酒,手機正好響了起來。何秘書在另一邊說:“顧先生,秦先生想見你,車已經等在樓下了。”顧平答應下來,換了身衣服下樓。司機直接把他送到一座別墅。秦先生看起來心情不是很好,眉間隱隱帶著慍怒,而且這份慍怒是針對他的。顧平想了想,大概因為是他來了首都卻沒有來“覲見”——這種輕忽的態度顯然惹怒了這個人。顧平覺得有趣。秦先生話不多,剛見面時看起來冷淡又冷漠,做事的作風也是干脆利落、雷厲風行,沒想到脾氣居然像個驕傲的皇帝老兒。這和外面的傳聞一點都不搭。顧平坦然地按照秦先生的習慣去洗澡。顧平出來后秦先生把他拉進懷里,手一探,難得地多說了一句話:“你隨時準備著潤滑液?”顧平有問必答:“當然不是,路上買的。”秦先生很滿意顧平的識趣,只不過還是怒意未平,在床上的動作比往常要粗暴。顧平一開始還能盡量配合,到后來只有任由秦先生折騰的份。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車子來來回回地碾了幾遍,又痛又酸又軟,連一根指頭都不想動彈。這種狀態反倒取悅了秦先生。秦先生親了親他的耳根,放了他一馬,站起來穿好衣服離開房間。顧平摸了摸被親吻過的耳根,怔了怔,閉上眼睛讓四周驀然涌過來的黑暗將自己淹沒。他不知道愛一個人是什么感覺,不知道求而不得是什么樣的痛苦,不知道在另一個人身上尋找對方的影子是怎么一種執著,看著他們一個兩個為了“愛情”這種東西前仆后繼,更覺得這東西是洪水猛獸——軟弱如他的母親逃不開,強勢如秦先生同樣逃不開。這樣的毒藥,還是少沾為好。顧平比原計劃多留了兩天,主要是滿足秦先生的“需求”。兩天之后,秦先生要開始忙碌了,他也踏上回程。令顧平意外的是他父親又找上了他:“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和誰攪和在一起了?”顧平微微訝異,接著他想到以后假如要向秦先生借力,這邊難免又要解釋,還不如早早透個底算了。他半真半假地說:“是秦先生。”他父親腮幫子的rou哆嗦了兩下,說:“那位‘猛虎’?”“猛虎”是其他人給秦先生的綽號,顧平聽著覺得挺適合,臉上有了點兒笑意。他說道:“對。”他父親語氣堅決:“不要再找他,這個人很危險。”顧平知道他父親是怕秦先生發火時會遷怒顧家,點頭答應:“只要他不找我,我絕對不會主動找他。”他父親皺起眉:“他怎么會找你?”顧平說:“大概是因為我這張臉吧。”他父親的表情如遭雷擊。顧平目送父親轉身離開,為心底冒出來的一絲絲快意感到罪惡。即使再不想要他這個兒子,聽到自己兒子因為一張臉被人瞧上了,鐵定很想抓狂。關鍵在于,他還不能說什么——真是憋屈啊。罪過罪過,怎么都不該這么刺激他老人家。——可誰叫他要問呢?互不干涉不是挺好嗎。顧平臉色晦暗不明,等他回過神來后笑了笑,重新埋首在工作里。顧平沒想到的是自己居然有機會見到“那個人”。那是個干凈到不可思議的青年,靦腆而內斂,十分惹人憐。顧平遠遠看了幾眼后就自嘆弗如,邊觀察邊記下幾個自己學得來的表情和動作。陪伴在青年身邊的還有另一個人,他們看起來感情極好,家境不算特別富裕,日子卻過得有滋有味。兩個人走到大樓前方時和坐在樹下下棋的幾個老人打招呼,雙方熱絡地聊了幾句,連青年臉上都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嗯,這個學得了。顧平看了一會兒才轉開眼。——難怪求而不得,原來“那個人”已經名草有主了。棒打鴛鴦、橫刀奪愛這種事,秦先生到底還是做不來吧?顧平只是過來考察,沒多留,傍晚就坐飛機回了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