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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斯愛他就得意忘形。沒想到都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他們之間還鬧得這么僵。女總管又轉(zhuǎn)了幾圈,醫(yī)生還沒到。房門卻突然開了,尤里斯走了出來。尤里斯有點(diǎn)意外:“怎么了?”女總管欲言又止,靜默了好一會兒,她才說:“我想先離開一段時間,家里的事暫時讓副總管接手。”尤里斯早就習(xí)慣了女總管的照料,聞言皺起眉:“為什么?”女總管下定了決心:“當(dāng)初的事,不僅僅是你們分頭行動,還有——”她停頓下來,“我把那時的錄像給您,您自己看了就會明白了。”女總管的目光一直看著房里,尤里斯一聽就明白她說的“當(dāng)初”是指什么:“錄像?不是被毀了嗎?”女總管說:“是的,我告訴你被毀了。”尤里斯意識到自己忽略了非常重要的東西。他突然想到一個可怕的可能性。錄像印證了他的想法。被綁縛著的少年說:“他會來救我的。”畫面上的中年婦人說:“他不會。”少年執(zhí)著地說:“他會來。”中年婦人回應(yīng):“不會。”接著畫面上的女人接到了一通電話。錄像并沒有錄下電話里的聲音,但他比誰都清楚電話另一端的人說了什么。那時候他冷淡地說:“用那種無關(guān)痛癢的家伙來威脅我,不覺得太可笑了嗎?”少年絕望地閉上眼。最惡毒的折磨輪番施加到他身上。尤里斯抬手拿起煙灰缸砸碎了屏幕。畫面戛然而止。尤里斯轉(zhuǎn)頭看著女總管。女總管說:“那時候我其實(shí)早就把人救出來了,但您的動搖讓我很擔(dān)憂。我害怕下次他們的威脅會成為現(xiàn)實(shí),而您會再次左右為難,所以我想借那個機(jī)會讓他主動離開您。事實(shí)上我也成功了,在那以后,他遺忘了您。”尤里斯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壓下殺人的沖動。面對這個從小照顧著自己的中年婦人,他只能咬牙吐出一個字:“滾!”作者有話要說:=。=我回來了!今天我和自己做了個約定!如果能夠二更(其實(shí)是補(bǔ)更)我就去亞馬遜湊單買書!我一定會成功的!快給我加持祝福!阿良土豪又扔了一個深水魚雷!第一萌主是你啦!><謝謝Joyce、微微涼、小情緒難以自控、fufu的地雷>/////////<最后最后,尤里斯太渣渣也禁止打作者=。=不對,還差個小劇場!日更君叫人清場,把無關(guān)要緊的人都趕了出去,然后和神展開君辦完了婚禮。神展開君不敢置信地抱緊日更君:“我們終于又在一起了。”日更君說:“我們曾經(jīng)在一起嗎?”他想了想,笑了起來,“雖然不記得,但也沒什么所謂吧。”神展開君用力抱起日更君轉(zhuǎn)圈圈:“對對對,忘記了有什么!只要我們不會分開就好了!”咦為什么突然甜蜜了☆、100你把它親掉不就行了!逗比表弟清醒過來時房間里沒有別人。他沉默片刻,不由嘲笑起自己的不冷靜和不理智。和尤里斯他們說什么呢,說什么都沒用,還不如省省力氣讓自己過得舒服點(diǎn)。逗比表弟沒勉強(qiáng)自己做起來,而是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的景色。沒了樹的遮掩,天空直接鑲在窗口,像寶藍(lán)色的寶石。他認(rèn)真回憶了許久,不知怎地就是想不起第一次見到金·尤里斯時的心情,更想不起自己從哪里找著了那種不顧一切追在金·尤里斯身后跑的勇氣和毅力。他的人生大概就像攀爬那棵樹一樣,以前一味地看著上面,一味地想著只要往上爬就能見到金·尤里斯。只要金·尤里斯肯給那么一丁點(diǎn)回應(yīng),他就可以高興上大半個月,所以才從來不往下看,所以才從來不怕摔得粉身碎骨。直到腳下的樹被人硬生生鋸斷,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根本無處落腳。只能不停地墜落。真真正正地摔到粉身碎骨。逗比表弟閉起眼睛休息了一會兒,終于掀開被子下床。他沒有那么弱不禁風(fēng),一點(diǎn)小傷而已,沒必要躺在床上裝虛弱。這時門被打開了。逗比表弟轉(zhuǎn)過頭,金·尤里斯站在門口。逗比表弟的心情突然變得有點(diǎn)輕松,笑著說:“不知不覺,我們好像認(rèn)識快十年了,你可真是一點(diǎn)都沒變。”尤里斯的心慌一點(diǎn)點(diǎn)放大。知道了當(dāng)初的真相之后,重逢逗比表弟的一舉一動在他眼前一一回放。原來那并不僅僅是在鬧別扭,而是真實(shí)的絕望。是他讓逗比表弟那么絕望。逗比表弟說想離開,是真的想離開。逗比表弟說最好他和別人在一起,是真的想他找別人。逗比表弟說無法忍受在他身邊的日子,是真的無法忍受。看著那看似稀松平常的微笑,尤里斯的心臟就緊緊揪在一起。逗比表弟要怎么說服自己,才能在他面前露出笑容。他曾經(jīng)是他被綁架的元兇。他曾經(jīng)放棄他。他把對他下過狠手的人留在身邊。他一直放任女總管對他冷嘲熱諷。他把那個跟他相似的少年帶回家。明明是他把當(dāng)初那個少年親手殺死了,卻還責(zé)怪他和當(dāng)初不再相像。尤里斯的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撕扯著。他想要張口道歉,最后卻只能大步上前抱緊逗比表弟。尤里斯收緊手臂,勒得逗比表弟近乎窒息。逗比表弟笑嘻嘻地說:“你想弄死我也不要這么干啊,這樣我很難受。”尤里斯說:“不要離開我。”逗比表弟神色平靜:“我們不都結(jié)婚了嗎,我還能怎么離開你。真要訴訟離婚我也贏不了你嘛,你擔(dān)心什么。”尤里斯并沒有因?yàn)槎罕缺淼艿脑挾残模喾矗麨槎罕缺淼芷胶偷恼Z氣感到心驚。在半年之前,逗比表弟還沒心沒肺嘻嘻哈哈地活著。短短半年,他就把逗比表弟逼迫到這種程度。尤里斯低頭吻上逗比表弟的唇。這吻輕得絲毫不像他向來的作風(fēng)。逗比表弟這才察覺尤里斯似乎和平時不太一樣。不過這并不代表他很喜歡尤里斯的親吻。逗比表弟眉頭幾不可察皺了皺,并沒有推開尤里斯,只是耐心等待這一吻的結(jié)束。他保證過配合,保證過忠誠,但是沒保證過要時刻熱烈地回應(yīng)。尤里斯像是一腳踩空、想抓住一點(diǎn)依仗的人一樣,不由自主地把逗比表弟抱得更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