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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來。他是管家,職責(zé)是管著家里的事讓老板沒有后顧之憂,在他眼皮底下出了這種事實在讓他沒辦法心安理得地干等著。老板領(lǐng)著陸小華上車,對陸小華說:“煙花只能年后再看了,你回去就好好休息,我得加加班。”要讓尤里斯不敢做得太過分,不能只是口上說說,老板得拿出切實的行動來。他要盡快在尤里斯頭上懸一把刀,杜絕尤里斯輕舉妄動的可能性!陸小華點點頭。回到家后老板就開始忙碌,陸小華躺了一會兒,翻來覆去都睡不著,搬出“小老婆”開始調(diào)整大綱。貴族大反派偽裝得完美無缺,把主角都騙過了,主角在相互試探之中逐漸相信大反派真的幡然悔悟!兩個人共同完成了很多事,一切都在往好的地方發(fā)展,結(jié)果在最關(guān)鍵的時刻,大反派狠狠捅了主角一刀……主角正式從一個單純的理想主義者變成了從煉獄中浴火重生的復(fù)仇者。開啟了以復(fù)仇與成長為中心的故事主線。陸小華把大綱改了又改,最后躺到床上看著天花板。還是睡不著。雖然他總“欺負(fù)”逗比表弟,但那都是沒有惡意的,這會兒逗比表弟出了這樣的事他哪放心得下!陸小華一骨碌地爬起來,下樓倒了兩杯茶,端進(jìn)書房給老板,自己坐在一邊不走了。老板明白陸小華的擔(dān)心,他親了口陸小華的額頭,開口安慰:“沒事的,尤里斯家已經(jīng)上岸很久,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肆無忌憚。”陸小華說:“我在一邊看看。”老板點點頭。另一邊,逗比表弟陷入了昏迷之中。同時被抓走的陸裕林就沒有這樣的好待遇了,他被人硬生生地弄醒,還沒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對上一雙森冷的眼睛。和以前在宴會上遇到的那個金·尤里斯不同,眼前的金·尤里斯帶著令人難以承受的壓迫感。陸裕林說:“尤里斯先生……”尤里斯沒和他多話,直接下令:“打一頓再松開他。”重重的拳腳很快就密集地招呼在陸裕林身上。陸裕林被捆著手腳,根本沒法反抗,只能發(fā)出一聲聲悶哼。他被打懵了,不知道自己哪里招惹了金·尤里斯。隨后他又想到另一件事,那就是他的退路沒有了,金·尤里斯這條后路走不通了。陸裕林有點絕望,連眼下的毆打都不再躲閃。他又想到陸小華剛才的表情,其實看到陸小華沉默下去的時候他就后悔了,他后悔自己又想去破壞陸小華的一切,不應(yīng)該!不應(yīng)該!他該打!陸裕林閉起眼睛任由周圍的保鏢圍成一圈毒打自己。這時一把憤怒的聲音從前方傳來:“給我住手!”陸裕林睜開眼,就看到逗比表弟站了起來,身體先是晃了晃,然后就往他這邊跑過來。逗比表弟身上有股蠻勁,一下子就擠開兩個壯碩的保鏢護(hù)在他身前。陸裕林怔怔地看著逗比表弟擋在自己身前的背影。這個背影和記憶中無數(shù)次護(hù)在自己前面的陸小華重合了,陸裕林視線漸漸變得模糊。他不是沒得到過——他想要的東西并不是沒得到過。只是他把它們一次又一次地推遠(yuǎn)了!陸裕林掙扎著坐起來,把逗比表弟拉到身后,罵道:“你沖過來干什么!是不是也想挨打!”逗比表弟眼眶發(fā)紅,把陸裕林拉開,像抽了刺激的公牛一樣和周圍的保鏢扭打起來——或者說是他在單方面地毆打,因為尤里斯已經(jīng)下達(dá)過不許傷害他的命令!逗比表弟的憤怒并沒有消退:“你們?nèi)硕嗔瞬黄鸢。∪硕嗑湍艽蛉藛幔∥摇彼f到一半腦袋突然像是快要炸開似的,疼得不得了。在他的記憶中,他并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可在看到陸裕林被圍著打時他腦海里就閃過很多模糊的畫面。他抓不住它們,但身體深處傳出來的恐懼與憤怒還是吞噬了他的理智。逗比表弟咬牙說:“他是我弟,我護(hù)著他!誰敢傷害他,先問問我再說!”說出這句話的同時他的眼淚也流了下來。他已經(jīng)長大了——可以保護(hù)自己——可以保護(hù)重要的人——更重要的是,他可以不依賴別人——逗比表弟抱緊陸裕林,像是抱緊了最后一根浮木一樣:“不要害怕,我會保護(hù)你,我在這里。”說完他自己先哭了起來。陸裕林發(fā)現(xiàn)逗比表弟在發(fā)抖。他想回抱逗比表弟,雙手卻依然被捆綁著。這時尤里斯已經(jīng)無法忍耐了,他一把抓住逗比表弟的手腕:“怕成這樣也要保護(hù)他?真是感人極了!該死的感人!你敢愛上別人,你敢忘掉我愛上別人!”陸裕林愕然。逗比表弟對上尤里斯的眼神,只覺得從背脊涼到了心底。作者有話要說:補完一章,小紅花每天都搖搖欲墜啊=。=====================================日更君并沒有跟存稿箱走,它一個人坐在家里等神展開君回來。可是神展開君徹夜未歸。日更君坐在大廳看著落地窗,外面朝陽正在升起,晨霧正在散開,一切都很好。喀拉——門開了。神展開君回來了。看到日更君坐在沙發(fā)上,神展開君上前摟著日更君說:“這么早起來?”日更君嘆著氣說:“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不該嗅到他的美~擦掉一切陪你睡~作者好像又沒吃藥☆、66我非揍你一頓不可!逗比表弟被尤里斯往樓上帶。逗比表弟怕陸裕林出事,頻頻回頭看,尤里斯怒火中燒:“又打不死他,你擔(dān)心什么!”逗比表弟覺得這家伙簡直莫名其妙。什么叫忘掉他愛上別人!他第一次見到這個人時就只有“真惹人嫌”這種感覺,誰愛上過他了!看到門砰地被關(guān)上,逗比表弟忍不住說:“你這人到底怎么回事!”尤里斯盯著他。逗比表弟實事求是地推論:“我不記得我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如果是在我念高中之前的話倒是有可能!那時候的事我都不太記得了,不過我當(dāng)時那么小,你年紀(jì)這么大,都能當(dāng)我叔了,我怎么可能愛你。”尤里斯臉色扭曲了。逗比表弟越說越覺得有道理:“對,你太老了!你一定是在胡說八道,或者說你認(rèn)錯人了?”尤里斯冷著臉:“你再說一句話試試看。”逗比表弟生氣了:“我就說了,你能拿我怎么樣?你人多了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