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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頂什么用?眼看尤里斯和逗比表弟越走越近,尤里斯家的一些激進派找人綁-架了逗比表弟。當時他們在努力營救,尤里斯那邊也在想辦法。本來尤里斯是最有可能救出逗比表弟的人,但當時尤里斯家里的人用繼承權威脅尤里斯,尤里斯權衡過后,妥協了。而尤里斯妥協的時候,剛掛上求助電話不久的逗比表弟從綁架者的手機里聽得清清楚楚。信誓旦旦說會來救他的人不會再來,迎接他的只有無情的嘲弄、辱罵和毒打。他們趕到時,人已經失去意識。再醒過來,就是現在這種情況。陸小華說:“這種事,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老板說:“對,所以我不會讓他再靠近表弟。但表弟這種狀態太危險了,我們都希望他能恢復過來。”陸小華說:“真的要用你們這種方法?你就不能心平氣和地把事情都告訴他,然后讓他自己好好想想?”老板說:“你覺得他能好好想?”陸小華也想到了逗比表弟平時的狀態,讓逗比表弟“好好想想”實在太為難他了。但陸小華還是覺得逗比表弟其實并不是不能思考,他只是比別人慢半拍,腦回路又比較奇特而已。陸小華頓了頓,回視老板的眼睛:“能,只要你有足夠的耐心把事情原委說清楚。那什么‘以毒攻毒’真的有效?你們攻了這么久,也沒見多大的成效——有時候你覺得是為他好的事情,有可能傷他更深!”說著說著他就義憤填膺起來,“比如你包個攤位陪我賣花之類的,那叫陪我嗎!你那簡直是炫富啊!狠狠地閃瞎了我們這些窮人的眼!戳傷了我們這些窮人的小心臟!其實當時我只想喊一句話——打土豪!分土地!!”老板:“……”還以為陸小華突然認真起來了,聽到后面才發現這家伙果然還是個大·逗·比!作者有話要說:神展開君努力了大半章,非常滿意自己的成果,這狗血!這神展!倍兒爽!他擦了把汗,一看時間,慌了:“糟糕!來不及了!半更君你快幫忙頂一下!”日更君幽幽地說:“半更君是誰?”☆、63你會支持我嗎!逗比表弟恢復得很快,睡了一覺以后就精神百倍地跳起來蹦了幾下。見到陸裕林守在自己床前打瞌睡,逗比表弟感動地抱著陸裕林說:“小林子你回來了!我下午摔得好疼,全身都疼,屁股特別疼!”陸裕林:“……”陸裕林被緊摟著脖子,有種把逗比表弟掰開扔掉的沖動。可他不得不問:“怎么那么不小心?”這可就戳到逗比表弟的傷心處了,他繪聲繪色地給陸裕林描述了當時的情景——重點還該死地放在陸小華兩條腿多長多白上面!陸裕林的鼻血也流了下來。逗比表弟像是逮到了罪證似的,跳下床跑去老板房門前嚷嚷:“表哥你看,光聽我說話小林子就流鼻血了,真不是我的錯!”陸小華唰地打開門。陸裕林打量著陸小華,比之上一次見面,陸小華的氣色似乎好了不少。他身上穿著襯衫,每顆紐扣都扣得整整齊齊,外面又套了件毛衣,整個人裹得嚴嚴實實,一點痕跡都沒露出來。陸小華似乎沒注意到他的目光,平和地說:“回來了。”陸小華沒罵沒逃,只是冷淡地問了這么一句,陸裕林心里反而更不好受。“死亡”這個概念在他心里一直模模糊糊,等看到陸父的墓碑后他才猛然發覺自己的父親真的永遠離開了這個世界。陸裕林說:“我回去看了媽,她很好,已經搬回姥爺那兒了,過年挺熱鬧。”陸小華“哦”地一聲,沒有搭腔,而是說:“該吃飯了,餓死我了。”他看了眼陸裕林,轉頭瞧向逗比表弟,“你表哥有事出去了,你沒事了吧?”逗比表弟本來想說“關你什么事”,轉念一想,老板不在!這可不就是“趁虛而入”的好機會嘛!逗比表弟捂著屁股說:“哎喲喂疼死我了,陸小華你扶我下樓行不!”陸裕林臉色一黑,伸手把準備往陸小華撲過去的逗比表弟掰回來:“我扶你。”逗比表弟這才想到陸裕林還在身邊,看到陸裕林神情不對,頓時感動了:他家小林子在吃醋啊!這么偉大的計劃怎么可以瞞著小林子!逗比表弟自以為隱蔽地朝陸裕林擠擠眼:“先扶我去個廁所!”逗比表弟半拖半拉把陸裕林領到廁所,將整個計劃合盤托出。陸裕林覺得這兩個表兄弟都略微深井冰,一個把自己這種人安排在逗比表弟身邊,一個準備“舍己為人”把老板和陸裕林拆散!陸裕林無情地指出這個計劃的巨大漏洞:“你親身上陣的話,難道就不怕你表哥和你翻臉,以后都不原諒你了?”從來沒思考過這個問題的逗比表弟:“……”陸裕林說:“不如這樣吧,我來,你負責拍照當證據就好。”逗比表弟感動地說:“小林子你真是太好了!不過你是他弟,就算你們脫光光躺床上也沒用啊!還是我來吧!表哥一定會明白我的苦心!”逗比表弟大義凜然地說完,伸手準備脫褲子尿尿。結果他下午滾下樓梯時摔得手肘有點疼,一時之間根本彎不下去!逗比表弟淚流滿面地向陸裕林請求幫助:“快幫我拉下拉鏈,掏出小JJ……”陸裕林:“…………………”他能不能掐死這家伙!逗比表弟在陸裕林的伺候下上完廁所,一轉頭,赫然發現一個十分惹人嫌的家伙出現廁所門口。——居然是中午時來過的金·尤里斯!逗比表弟憤怒了:“偷看人尿尿,你有沒有公德心啊!是不是你的太小了,只能看看別人的過過眼癮啊!”尤里斯的目光像毒蛇一樣從陸裕林身上掃過,接著又回到逗比表弟臉上。逗比表弟被他盯得有點惶恐,那是一種從心底最深處鉆出來的恐懼,而恐懼產生的根源就是眼前的金·尤里斯。逗比表弟想要呼救,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像是有什么東西在阻止著他——它在告訴他,求助也是沒用的!根本沒有用!幸好這時候管家領著墨鏡老兄趕到,冷聲質問:“尤里斯先生,不請自入似乎不是一個紳士應該做的。”尤里斯說:“我從來沒說過我是紳士。”管家語塞,但他很快又想起自己身上背負著多沉重的責任,陸小華和逗比表弟都得他護著!管家挺直身體說:“尤里斯先生,思齊他并不在家,請你離開。”尤里斯當然知道老板不在家,事實上老板就是他想辦法支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