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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奧古斯都瞇起眼睛打量著弗朗西斯:“你這是在泄私憤,亞歷山大。” 弗朗西斯不為所動地翻開了她的牌,皇家同花順,她挑眉:“就像你說道,他們?nèi)清e人了。” 奧古斯都不必看手中的牌,皇家同花順的幾率出現(xiàn)在牌桌上的幾率649739:1。 “看樣子,這是一個不錯的開頭。”奧古斯都瞇著眼睛說。 弗朗西斯撇嘴聳肩:“阿塔羅斯,塞琉古,你們先出去等我,我想跟吉諾維斯先生單獨說兩句。” 塞琉古和阿塔羅斯沒有意義地出去,奧古斯都對著荷官擺了擺手,荷官也退了出去,整個房間就只剩下奧古斯都和弗朗西斯。 奧古斯都手肘支著桌子,十指交織看著弗朗西斯:“你想說什么,亞歷山大?” “你的顧慮。你跟我都想讓賽特完蛋。所以兒童拐賣雖然轟動,但是以賽特的實力,這事情很快就會掩蓋過去。”弗朗西斯露出意味深長地微笑,“如果賽特的事情影響到兩國外交呢,在國際上引起巨大的影響。我想就算賽特在政府里有再多的人都沒用。” “但是僅憑手上的名單,頂多讓政府私下解決。”奧古斯都皺眉,“你手里還有更好的牌嗎?” 弗朗西斯挑眉:“你知道英國的威爾士公主?” 奧古斯都點頭:“Yes,最近雜志上發(fā)表了反物質(zhì)研究,有人說她可能成為歐洲皇室中第一個獲得諾貝爾物理獎的人。挺奇怪的,皇室近親結(jié)婚這么多年來,那位公主的智商也許是基因突變了。” 弗朗西斯在心里翻了一個白眼:“她馬上就要失蹤了。” “等等。你準(zhǔn)備綁架英國公主?”奧古斯都皺著眉,“英國皇室雖然不想西班牙皇室一樣手握著政權(quán)。但是英國皇室絕不像外界所說的只是一個吉祥物。威爾士公主是女王的孫女,未來國王的女兒,未來國王的meimei,甚至未來國王的姑姑。綁架她不是什么好主意。” 弗朗西斯微笑:“相信我,親愛的吉諾維斯先生,這里沒人會綁架她。她現(xiàn)在就和你在一塊。” 奧古斯都沉默地半晌,他瞇著眼睛再次打量了弗朗西斯開口:“你想做什么,殿下?” “revenge(復(fù)仇)” 作者有話要說: 男版的弗朗西斯,教父電影影響深遠(yuǎn)。這章還是沒有麥哥。 ☆、第 51 章 “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賽特。他們不想與你正面沖突。我們約好了, 在我的地盤上, 他們想和亞歷山大達(dá)成和解。”奧古斯都倒了一杯紅酒, 他請了弗朗西斯來了他家。 弗朗西斯接過紅酒抿了一口:“圣巴托洛繆大屠殺計劃。你覺得怎么樣?” “你真的喜歡復(fù)制歷史啊。”奧古斯都挑眉。 “只有一點。不然我們得舉行一場婚禮。”弗朗西斯舉杯跟奧古斯都碰杯, “謀殺跟婚禮攪在一起絕對沒有什么好事。瞧瞧瑪戈皇后和亨利,從婚姻開始就注定是悲劇。” “美第奇家族輝煌一時。”奧古斯都說道, “可惜了,家族沒有后裔啊。” “很多人成為了歷史, 但更多人淹沒在了歷史。”弗朗西斯皺眉, “有時候,我也會想,英國皇室還會維持多久。” “我想在你有生之年,是不可能了。” 弗朗西斯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你以為我是薩爾貢嗎?我可不能使全國只有一張嘴。” “有時候我挺懷念冷戰(zhàn)時期的。”奧古斯都搖晃著酒杯,“在□□十年代之前, 是黑手黨最輝煌的時候。” “我想你不會喜歡, 那個讓黑手黨更黑暗的時期。和你的初衷相違背。”弗朗西斯喝完了杯中的紅酒, “計劃成功之后,賽特之后的清洗就得靠你。” 奧古斯都放下酒杯看著締造了一個帝國的女人, 皺眉:“你確定你要這么做?” “你指得是圣巴托洛繆大屠殺?還是之后的事?如果是之前的, 我的答案是肯定。”弗朗西斯似笑非笑地看著奧古斯都,“如果是之后的事, 我現(xiàn)在考慮要不要掏出我的槍然后塞進(jìn)你的嘴巴里。” “放輕松,殿下。”奧古斯都聳肩,他看著這個冷靜聰明并且瘋狂的女人,“我全力配合你呢。” 他只是有點可惜, 他幾乎猜到接下來事,他真誠地希望她能夠改變主意。 但是溫莎固執(zhí)的基因打敗了一切。 “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弗朗西斯挑眉,“我們的交易,各取所需。你不用關(guān)心我。” 奧古斯都搖頭,他湛藍(lán)色的眼睛看著弗朗西斯沒有偽裝過的同樣湛藍(lán)的眼睛:“不。事實上,我們很像。我只是在心疼我自己。” “所以你現(xiàn)在又變成納西索斯。Wonderful。”弗朗西斯勾了勾嘴角,她戲謔地看著他,黑色的頭發(fā)摸了發(fā)蠟梳了一個老式的大背頭,“你知道用多了發(fā)蠟會禿頭的。” 奧古斯都翻了一個白眼:“親愛的小甜菜,我可不是你們英格蘭人,我可沒有脫發(fā)基因。” “脫發(fā)真是世界對英格蘭最大的惡意。”弗朗西斯看了一眼手里的表,她表示是時候離開了,“三天后見,奧古斯都。” “三天后見,亞歷山大。” 弗朗西斯走出奧古都斯的家,阿塔羅斯開車來接她。 車?yán)镞€有一個人,是沒來參加她生日的醫(yī)生漢尼拔。 “日安,醫(yī)生。你看上去精神奕奕,這就讓我放心了。”弗朗西斯微笑地看著漢尼拔,“你守時的就像是一個德國人。” “日安,公主。我可是聽說你突然變更地點,匆匆而來。你看上去氣色也不錯。”漢尼拔說道。 “多虧了迪奧的口紅。”弗朗西斯表情有幾分漫不經(jīng)心,她讓自己的背舒適地靠在椅背上,“人會對自己產(chǎn)生自厭的情緒嗎?” “你剛才見了誰?”漢尼拔問。 “男版的自己。”弗朗西斯舔了舔唇,皺著眉,“難以置信地相似度。他看上去比我有情感多了。” “也許這才是你現(xiàn)在最缺少的。我原本想讓他救你。”漢尼拔說的一針見血。 “如果他都救不了我,你還是放棄吧。漢尼拔。”弗朗西斯皺眉不愿意提及這個話題,可她忘了跟她交談的可是一位心理醫(yī)生。 “逃避可不是什么好行為,殿下?”漢尼拔說道,“我認(rèn)為你還是受了了那位福特醫(yī)生的影響。” 弗朗西斯扭頭看了漢尼拔一眼,正好對上了那雙褐紅色的眼睛,她平淡地問:“是嗎?” 漢尼拔不由地皺眉,他覺得弗朗西斯的情緒有點問題,她表現(xiàn)的對自己漠不關(guān)心,這可不是什么好的現(xiàn)象。 “西絲,你該再做一次心理治療。”漢尼拔的視線落在了她那頭極其美麗的金發(fā)上,他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