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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西斯公主就是那種表面平靜,其實在心里早就想好了怎么弄死對方不被發現的PnA到Z的各種方案 ☆、第 33 章 弗朗西斯在美國的最后一站是在巴爾的摩,她的客人中自然會有這么一位特殊的客人。 她理了理衣服從車上下來,整理她的帽子,她走到門前正準備敲門,門開了,里面走出了兩個男人,一個當然是她的前心理醫生——漢尼拔·萊克特,依舊是考究的三件套,她敢說這是她見過穿西裝三件套好看排名第二的人了,當然第三是哈羅德·芬奇。 另一個有些憂郁的小個子男人,她倒是從來沒見過。 不過,可以判斷應該是FBI之類的。 “哦,弗朗西斯。” “wow,我打擾到你了嗎,萊克特醫生?”弗朗西斯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漢尼拔拍了拍同伴的肩,對著弗朗西斯說道:“事實上,我們剛剛結束,你來的剛好。” “再見,萊克特醫生。” “再見,威爾。” 弗朗西斯友善地對著這個叫威爾的男人點頭,他明顯怔了一下,然后局促地沖她點頭,然后離開。 她看著他的背影,失笑地問身邊的漢尼拔:“這只茶杯犬是你的病人嗎?醫生?” “隨便給別人起外號可不是什么淑女的作風。”漢尼拔將弗朗西斯引進屋子里。 弗朗西斯撇嘴:“誰告訴你我是一個淑女的。這絕對是我聽過的最佳諷刺了。” 她熟門熟路地走到她作為客戶時坐的沙發,漢尼拔開了一瓶紅酒,看到沙發上的弗朗西斯挑眉:“你是回來找我咨詢的?” “你是準備把我灌醉嗎?”弗朗西斯接過高腳杯之后得寸進尺,“沒準備甜點嗎?醫生?” “我事先不知道你要來。”漢尼拔跟弗朗西斯碰杯,紅色的透明液體在杯中輕晃。 弗朗西斯抿了一口酒,露出了好看的笑紋:“提前告訴你那就不叫驚喜了。我可是來送我的生日請帖的。” “的確很驚喜。”漢尼拔看著弗朗西斯坐的位置,笑得有些意味深長,“你來這里是來尋求幫助的,弗朗西斯。著道了?” 弗朗西斯不高興地抿嘴:“你看上去挺高興的,醫生。不應該生氣嗎,某些人的技術比你優秀。你知道當我在MIT進入物理實驗室的時候那些雄性們那種領地被侵犯的眼神嗎?” 漢尼拔挑眉:“這么說是一個女人。” “是的,和那位犯罪界的拿破侖交情匪淺。”弗朗西斯喝了一口酒,細細品味了一下它的味道。 “所以是拿破侖的約瑟芬?” 弗朗西斯皺眉:“我不認為約瑟芬王妃是一個好的比喻。你知道后來拿破侖怎么對待她的嗎?她絕對是葉卡捷琳娜二世,遲早要干掉丈夫彼得三世。” “拿破侖可不是彼得三世。” “從沒說過這兩個人是情侶,醫生。”弗朗西斯聳肩,“別擔心,我和你還是亞歷山大大帝和漢尼拔·巴卡。” 漢尼拔對于弗朗西斯的設定不置可否:“yes,還有一個拿破侖。就差一個愷撒大帝,就聚集了歐洲歷史上最偉大的四大軍事統帥。” 弗朗西斯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別擔心我會找到愷撒,到時候可以開一個派對。” “你想發動戰爭嗎,公主?” “Why not這本身就是一場戰爭,醫生。”弗朗西斯無所謂地攤了攤手,“我將會取得最后的勝利。你會幫助我嗎?” “所以你是來這里尋求幫助的。” “并且道歉,我想上次那件事一定給你惹了很多麻煩。”弗朗西斯無比真誠地說道,“真是抱歉。” “那件事幫了我大忙。” “New game?剛才走掉地茶杯犬先生嗎?”弗朗西斯好奇地看著漢尼拔。 漢尼拔看了弗朗西斯一眼,后者連忙擺手轉換話題:“我懂了,這么說你是答應幫我了,醫生。” 漢尼拔看著這位年輕漂亮的金發女孩和她家族里一脈傳承的偏執,但是她身上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魅力,讓人感覺沒人會愿意傷害這個美好的女孩,這也是最開始他停手的原因。 不過,他似乎低估了這位公主的膽子和厚臉皮。 他沉默了一會兒:“那么,你想要什么,公主。” 弗朗西斯舒了一口氣:“在我接受那個女人治療之后,我感覺不是很好。尤其是有人為了套出我的信息,對我進行了深度催眠。我能感覺到情緒就像是□□。我希望你能改善這種情況。對我進入深度催眠的那個家伙,水準可是不如你。” “我告訴過你,弗朗西斯,你的心理狀況并不樂觀。”漢尼拔絕對想不到弗朗西斯這幾個月過的這么精彩紛呈。 “所以我接著去看心理醫生了。只是沒想到……為什么我的心理醫生沒有一個正常的。” “謝謝夸獎,弗朗西斯。”漢尼拔坐在她的的對面,一雙大長腿交疊,“真是驚訝,你還愿意讓我治療你。” “為什么你要傷害我?醫生?”弗朗西斯撇嘴十分委屈地看著他。 漢尼拔對于那樣的弗朗西斯十分無奈:“好吧,我會醫治你的,公主。” 弗朗西斯離開漢尼拔的公寓時已經接近天黑,她委婉地決絕了漢尼拔共進晚餐的提議,也許他們算得上是朋友,但是她只對漢尼拔做的甜點有興趣,其他的尤其是rou類,真是敬謝不敏。 和他一起用餐絕對會把她逼成一個素食主義者。 漢尼拔看著弗朗西斯驅車離開的背影,褐紅色的眼睛微微沉了沉,關上門從西裝里掏出手機:“你是對的,福爾摩斯先生。弗朗西斯的確來尋求我的幫助了。她的情況比想象中的還要嚴重。不過,她還是很好的保持了她的教養,沒罵她的前心理醫生女表子之類的,還愿意以葉卡捷琳娜二世來比喻她。真是慷慨。” “她一向都很有禮貌。Nice girl。” 漢尼拔挑眉對這種說法深表懷疑,他認為這個男人在看待這位公主的目光里絕對是自帶濾鏡。 所以他還是不要討論弗朗西斯公主是不是一個nice girl。 “她的情況有多糟糕?”電話那頭的聲音依舊是那么冷靜。 漢尼拔看著院子里的花,他的手放在西裝褲口袋里:“感謝她是一個偏執狂吧,福爾摩斯先生。否則你就要在精神病院隔著圍欄問候她了。” “這么說她對她母親的真相的偏執救了她一命。”麥考夫語氣依舊很平淡,但是他本人對這件事并沒有什么好的感官。 “我想你盡快地重塑她的精神世界。起碼找一個人代替她的母親戴安娜。”作為弗朗西斯七年的心理醫生,他可以說對弗朗西斯的精神世界尤為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