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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的衣服。 祁源站在酒店門口等我,見到我時開心地笑了,在前面領(lǐng)著我往包間去了。 祁父胖胖的,穿了一件真絲的中山裝式的襯衣,藍底咖啡色的圓形圖案,有點黑社會老大的派頭,我頓時有點緊張。 祁源指引著我坐到祁父右下第二個位子,王麗還沒到。 “給倒水,服務(wù)員。”祁父大嗓門的對著服務(wù)員喊著。 服務(wù)員趕緊端了水壺倒了杯茶水給我。 “叔叔好。”我才想起來剛進門都沒有給祁父打招呼,現(xiàn)在補上。 “嗯嗯,隨意隨意。”這又不是喝酒。 好在王麗和鄒巖馬上就到了,王麗坐到的右邊的位子上,好和我說話,鄒巖則坐在王麗的右邊祁父的左邊了。 王麗也是第一次見這個姨夫,招呼著鄒巖和祁父打了招呼。 服務(wù)員已經(jīng)把菜單遞了過來,祁父直接就推到鄒巖的跟前。 “來,點菜,隨便點。”霸氣十足。 “還是您來吧!”鄒巖懂事地把菜單又遞給了祁父。 “我不會點,一般都是酒店推薦,那這樣,服務(wù)員把你們酒店最好的菜上兩個。”祁父沒有打開菜單,直接說。 “還是我來吧,爸你也不看,最貴的不一定就好吃。”祁源伸手拿過菜單。 祁源依然先點了幾個rou菜,把菜單又遞給我。 “你和王麗點你們愛吃的,給。”還沒等我說話,祁源就把菜單放在我面前。 “王麗,你喜歡吃什么?”我邊翻著菜單邊問,這樣我和王麗一起點了兩個涼素菜后把菜單又一次推到祁源的面前。 “想吃什么就點,撿好吃的點,看你們兩個女孩子點的什么,”祁父這話不知道是給鄒巖說呢還是對我們說呢。 鄒巖是見過場面的,點了幾個高檔菜。 祁父問了幾句王母的情況后菜上的很快就上來了。 祁父要了一瓶茅臺,服務(wù)員已經(jīng)給每個杯子都斟滿了。 祁父先提議了一杯,我和王麗都抿了一口,三個男的一飲而盡了。 祁源招呼大家吃菜,每個人都懂筷子了。 “我說小黃啊,你和源的事,你給家里說了沒?”祁父看來也是個直人,吃了兩口后就直接問我了。 “還沒……”我剛夾了口菜,一聽是問我。 “嗯,趕緊說,下個月我來西安,就去你家,把你們結(jié)婚的事定下來,國慶節(jié)就能結(jié)婚了。”看來祁父有備而來。 “啊!……”祁父這么一說,我突然沒了思路,結(jié)婚我連想都沒想過。 “姨夫,不用那么著急的。”王麗說 “怎么不著急,你看你們都多大了?”祁父并不遮掩祁父這樣一說,飯桌上一時間陷入安靜,我想著怎么說為好,還沒等我說話“姨夫,先聽聽當事人的意見吧。”鄒巖出來打圓場。 我無語,不知道怎么說。 “我不著急,爸,不著急,先吃飯。祁源也感覺氣氛不對。 “聽說你們那邊的彩禮高,能有多少,給你們10萬。”看來老家那里的彩禮高斯有名的,但是,祁父可能還真不知道行情,老家早已經(jīng)沒有10萬之說了,都是16萬8或者18萬8了,當然,我也只是心里說。 “爸,先不要講這些,以后再說吧”祁源是了解父親的,這樣一看,祁父真是個暴發(fā)戶出身。 “還有,明天請你們單位人吃飯,把你的上司還有部門的人都請來吃飯,還有那個銀行行長的女兒叫什么的也叫上,看不上我兒子,我明天擺一桌最貴的菜叫他看看。”祁父這是給誰叫囂呢,弄的一桌子人忽然摸不著北了。 “不用,以后有機會。”祁源趕緊說并端起酒杯和祁父碰了下,又伸手和鄒巖碰杯。 “明天小黃和王麗你們也來。”祁父接著酒勁,說話聲音更大了。 “我,明天有事,工作上的事。”我找借口推脫。 “恩恩,我也忙呢,姨夫。”王麗也趕緊說。 “忙什么?工作上的事就先放一放。”祁父更來勁了。 “我明天要給甲方單位交流設(shè)計稿,真的來不了。”我繼續(xù)解釋。 “是啊,姨夫,你不知道,雙雙是公司的頂梁柱,平時工作就是忙,我現(xiàn)在有孩子,也不能天天跑出來吃飯。”王麗接著說。 “工作的事不要太當真,女人就應(yīng)該做飯帶孩子嘛!以后好好持家,結(jié)婚后就不要上班了。”聽到這話,我如坐針氈,怪不得祁源對工作那么隨意,拜父親親傳啊! 吃完飯后,我重新審視了下祁源,又一種莫名的感覺涌上心頭。 ☆、(五十九)電話 王麗回家后也給我來了電話,因為只有王麗最了解我,我對工作的熱情和敬業(yè)是從來不馬虎的,今天祁父的這番話,一定會引起我的難受的。 “雙,你不要太在意,可能我姨夫就是這樣的人,習(xí)慣就好了,你看祁源還是很懂事的,畢竟你們兩個一起生活,有些事將就著就行了。” “嗯呢,沒事,你照顧孩子吧,我沒事的。”我嘴上這樣說,但是心里一種極不舒服的感覺。 不舒服歸不舒服,祁源雖然在工作上沒有多少上進心,但是,我也不能對他苛責(zé)太多,畢竟人各有志,每個人和每個人處理事業(yè)的方式不同罷了,我也一直告誡自己要將就著,如果一直追究完美,恐怕這輩子我真的要單身了。 祁父走后,祁源就約我了。 “周末去哪里逛逛吧?”祁源說。 “去不了,忙的很。”我懶懶的說。 “又忙什么?工作放下周再做,不要那么認真,那只是工作,你還真以為是什么狗屁事業(yè)啊!”祁源這口氣是不是太隨意了。 “女人也要拼事業(yè)啊,為什么不能呢?你不用拼命也就算了,還想讓我跟你一樣,一天的混日子啊!”我聽著祁源的話不舒服,口氣也跟著不好起來。 “我混是有理由的,我們單位就是這樣,上面沒人,再努力也沒用。”祁源明顯是給自己的懶散找借口呢? “你不努力就是有機會不是也沒你的份嗎?”我反問。 “好了,不說了。那周末來我家我給你做紅燒rou吧?”祁源趕緊岔開話題。 “不吃,我不吃rou你不知道啊?”我更沒好氣地說。 “慢慢學(xué)著吃嘛!不要固步自封啊!一直把自己禁錮在一塵不變中不好吧?” “算了吧,周末再說吧。”我想趕緊掛電話,這種沒有營養(yǎng)的談話沒有繼續(xù)下去的必要了。 “那好吧,還有,我們的事你給家里說了沒有啊?我爸爸還等著回話呢?你家里來了消息,他就要來西安了還要去你家了。”這怕是祁源今天的主題吧。 “沒有,我回頭說吧,關(guān)鍵是我沒有想好。”說這話時,我有點心虛,婚姻是大事,最近一種與祁源不合適的感覺一直困擾著我,我不知道該不該在沒有做好決定之前把這事給家里說。 “還沒想好,你這想的時間也太長了吧,看你工作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在婚姻的事情上為什么是拖泥帶水的?”祁源也有點口氣不好了。 “嗯,哦,好吧,我會說的。”一時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