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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變成黑夜那次?”我跟著她的思緒回想著,點點頭。 “就是那天,他二姐和姐夫吵了幾句,出去直接買了瓶農藥,自殺了。”景天笑的表情也有了變化,還往我跟前靠了靠。 “當時倒是沒什么,劉長吁的mama很快就從喪女中恢復過來,可是,兩三個月后的一天,在百盛商貿轉街時,才發現他二姐夫領著一個年輕時髦的女人買衣服,劉長吁他mama才意識到事出有因,當時就在商場里和那個女人撕扯了一番,劉長吁的二姐夫為了阻擋劉母推了劉母一把,這一推就把劉母給氣瘋了,最后天天找二姐夫鬧,直到二姐夫領著女孩跑到美國去。以后劉母就有點精神失常了,家里不能去女的,一去就鬧,他大姐回來都不認識了。見女的就打,這樣就到現在了。劉長吁本來也有結婚對象,但是,劉母這一鬧,那女孩也不敢嫁了,就一直把劉長吁的終身拖到現在了。”景天笑一口氣說了這么多,有些氣喘,端起咖啡又喝了一口,我也跟著喝了一口。 “劉長吁家原來是城中村,后來城市擴建,分了幾套房子還有現金補償,但是劉母這樣,有錢也解決不了問題了。”景天笑繼續說。 “劉長吁人成熟,穩重。我就喜歡這樣的男孩,可是,我媽反對我爸也不能說什么。就這樣我才嫁給了現在的老公。”景天笑惋惜的說。 “那現在……”我半天都沒有插言,但是好奇心還是有的。 “現在的狀況我也不怎么知道了。你看我也八卦了這么多了,不要見笑。”景天笑也許是真的想做一個普通人,和同事能隨意八卦,可是受身份的限制,一直沒有機會,不知道為什么今天卻對我八卦了這么多,這么能敞開心扉我瞬間也感覺到一絲溫暖涌上心頭。 “不會不會,這些我還真不知道。”我敷衍著,重新審視著這個眼前的女孩。 終于等景天笑八卦完了,一個多小時都過去了,我趕緊起身告辭,景天笑親自送我到電梯口,不忘叮囑我“以后有機會一起喝咖啡。”之類的話。 走進電梯,我長長噓口氣,雖然她沒有給我壓力,卻也讓我有點壓抑的感覺。這感覺來自什么,我說不出來。 ☆、(五十一)初稿完成 接了景天笑的案子后,我就整日加班。 我回想了下那次去惠正濤家一路上的園區布局,然后想象著如果是我要做這樣的小區買房,我希望有什么樣的環境,就把想象一張圖片一張圖片地往出做,然后再做動畫效果。 一進大門,行道樹是高大的廣玉蘭或者紫玉蘭,白色的紫色的花朵散發著淡淡的清香,樹木高天蔽日,清涼可觀。這樣的設計是源于平時生活,我看過不少小區,行道樹是國槐或者法桐,雖然這些樹種高大,遮蔭性好,但是有個致命的缺點就是太臟,國槐結的米花凋落時,滿街都是,米花本來就是顏料,就把道路也染成了綠色,給環衛工帶來巨大的工作量,要洗路又要不停地清掃。法桐也被稱為“萬年臟”,這些樹種雖然北方打量栽植,但是給小區的環境多少帶來了影響。 一路走,路旁的花園里櫻花、杏花、桃花相繼交替開放,香氣撲鼻,沁人心脾。夏天,在一池荷塘邊,賞風情萬種的荷花綻放,聽雨中荷葉的五色音符,那感覺如癡如醉。 8月的步行街上,桂花十里飄香,多少人駐足流連忘返,在這里和愛人挽手散步,溫暖、安逸、幸福滿滿。 在東墻角的一片空地上,40公分左右見方的石磚鋪在一簇一簇的麥冬中間,上空是銀杏樹,金黃的葉子隨風拍打著節拍,暖陽透過樹葉撒下來,一縷一縷的。在樹之間的長椅上,兩個老人正相互依偎,享受這難得的美好時光,孩子們在石磚上玩耍,時而撿拾樹葉,時而追逐嬉戲,好一番和諧景象。 在銀杏樹葉沒有完全落完之前,這塊空地不用清掃,只需要把漂浮物和人為垃圾撿干凈,那金黃鋪滿的地方,正是小區居民休閑和攝影圣地,冬天又是孩子們堆雪人的好去處。 冬天在洋洋灑灑的雪花中,臘梅傲雪開發,展露身姿,給這冬給這雪增添的更是無盡風情和遐想。 樓宇立在這美景中,景又在樓中,人在景中,景中人中。一切都是那么的美那么和諧。 想象著就慢慢做了出來,一共26秒鐘。 這樣算來,20天的時間也馬上就到了,然后就悉心的設計了彩頁,等我自己都滿意后就去找景天笑了。 在去的路上,這才回想起上次來找景天笑時,她給講的八卦,我這才想起來,好像全日食的那天,電腦部的老板第二天因為外甥女去世幾天就沒有上班,這事和劉長吁的jiejie有沒有關系呢?來這么長時間了我把自己身邊的人物關系都沒有搞清楚,悲哉啊! 但是,想歸想,跟我沒有直接關系的事還是不要介入太多,畢竟我自己的稀飯還沒吹涼,我那又機會去管別人碗里的稀飯呢。 動畫廣告,景天笑提出幾個要修改的地方,經過修改后,她相當的滿意,就把尾款給公司付了,又給了我一個北郊另一處房產的設計來做,合作的順利和順心讓我們都會心地笑了。 下一個月,工資信息來時,我被嚇了一跳,工資卡上多出來的那些數字像小精靈一樣撩撥著我的心,讓我激動不已。 我突然有了好多人生的規劃,一個接一個,通過我的努力慢慢實現。 ☆、(五十二)嫂子的電話 哥房子的鑰匙拿上了,當聽到這個消息時,我不知道是應該高興還是難受,一種悲從中來的凄涼還是涌上了心頭,跟夏天完全不搭。 我不想去過問了,我知道就是躲也躲不掉的。 媽沒有將此事直接給我說,二姨倒是積極的打電話告訴我了,一方面是邀請我參加表妹的婚禮,一方面就是說哥房子的事,看起來沒有聯系,卻巧妙的聯系起來了。二姨說到表妹的婚姻時,多少帶點炫耀的口氣,給我這個剩女一種大鐘壓頂的難受。 是啊,我的婚姻中在老家成了傳說,也成了傳奇。我也不想給任何人解釋了,反正,他們對于我成為剩女編排著各種各樣的故事,如果我去計較,傷害的依然是我自己。 嫂子破天荒的打電話給我了,我和嫂子從來沒有直接通過電話,只是在QQ或者微信里寒暄幾句,除了問問侄子,跟侄子視頻外好像沒有和嫂子有共同話題。 電話一來,我似乎已經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了。 “嗯,嫂子,你不在家嗎?怎么不直接在微信里說呢?”嫂子可不是大方人,一般不會輕易打電話,家里有無線才會用微信,沒有無線網的時候,她決計不會打開移動流量的。 “我剛把家里鑰匙拿上了,給你報告下好消息。”嫂子喜形于色,雖然我看不見臉,但是這種迫不及待就給打電話,那臉上洋溢的不是一般的春風。 “嗯,是好消息呢。”我能說什么,盡量回避一些問題,但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