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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地方。西雙版納一年只有旱季和雨季,所以有“長夏無冬,一雨成秋”的說法。 在西雙版納的大象谷和蝴蝶谷玩了一天,把拍的幾張穿著半袖的衣服的照片給哥哥的手機上發(fā)過去,哥哥回信息說:“奶奶說啦,小心凍壞了身子。”然后一個笑臉。奶奶怎么能知道,在她不知道的南國,正熱的我滿頭大汗呢。 兩天后,我又去大理,這里有名的是“洱海月”,是大理四大名景之一。明代詩人馮時可說:洱海之奇在于“日月與星,比別處倍大而更明”。如果在農(nóng)歷十五,月明之夜泛舟洱海,其月格外的亮、格外的圓,其景令人心醉:水中,月圓如輪,浮光搖金;天空、玉鏡高懸,清輝燦燦,仿佛剛從洱海中浴出。看著,看著,水天輝映,你竟分不清是天月掉海,還是海月升天。此外,洱海月之著名,還在于潔白無瑕的蒼山雪倒映在洱海中,與冰清玉潔的洱海月交相輝映,構(gòu)成銀蒼玉洱的一大奇觀。 還有下關(guān)風(fēng)和上關(guān)花,來了就要好好欣賞美景,我已經(jīng)玩的忘乎所以。來到白族居住區(qū),真想跟“阿白哥”或者“阿花哥”有一段曠世絕戀,哪怕跟不學(xué)無術(shù)的“阿黑”哥也行,但是我畢竟是矜持的,想象著就走到了麗江了。 到了麗江正是除夕,麗江古城的商戶早早就關(guān)了店門在劈哩叭啦的鞭炮聲中辭舊歲了。 我獨自漫步在麗江古城的巷道里,領(lǐng)略這里的一切,古城巷道里斑駁的磚塊講述著歷史的滄桑,還有那些新建的建筑又帶給我們時代的變遷。在此漫步,有種穿越的感覺,正當(dāng)我隨著古城溪流逆流而上時,哥哥的電話來了。 “哥,過年好。” “雙兒,你好著沒,你在哪呢?”是奶奶蒼老的聲音。 “奶奶,我好著呢,我正逛的美呢。”我知道說地名奶奶也不知道,逛這個字奶奶聽的明白。 “你那里冷不,看你都穿半袖,可不敢把自己凍壞了,多穿點啊。”奶奶還沉浸在半袖的照片里。 “奶奶,不冷,家里冷,你多穿點。” “那好了,你哥說長途費錢的很。”奶奶并沒有給媽和爸說話的機會,就掛了電話。 我笑笑把電話裝起來。 這世上只有奶奶的關(guān)心沒有任何雜質(zhì),是那么的干凈純潔。那份愛是那么真那么清澈。這個年逾古稀的老人,表達感情最好的話就是吃飽穿暖,我不由得有點想哭,獨自異鄉(xiāng)漫步,形影相吊,有悲涼也有無奈。 趕緊回賓館睡覺。 然后第二天去了玉龍雪山,這幾天把一年四季都經(jīng)歷了,短暫的幾天仿佛游離了一年,我用腳步丈量著土地,多少感慨只有在日記里體會了。 ☆、(四十六)年后聚餐 快樂并孤獨的旅行結(jié)束了,回到了現(xiàn)實,回到了職場,回到我要接下來面對的一切。 每年過完年上班后,小姨都要叫我和老霍吃飯,按照慣例,今年也一樣,等我到餐廳后,才知道今年的餐桌上多了一人——劉長吁。 “快來坐,說要載你一程,你非要自己來,看堵車遲到了吧。”老霍說。 “不好意思,你載我還得繞一圈,我怎么好意思一直麻煩你呢!”我向小姨抱歉地點點頭,坐在她的右手下一個位子,右手的位子永遠屬于老霍的,劉長吁則坐在小姨的左手邊,這樣,左膀右臂的局面形成了。 劉長吁穿了件藍色的保暖衣,襯得皮膚很白,他本身就一直很瘦,平時穿襯衣看不出什么,今天穿件圓領(lǐng)衣服,脖子顯得就長了許多,但是五官還是很周正的。 “今天把長吁也請來了,每年我們也是要聚的,今年不過省了道程序而已。你們都是老同事了,不要有想法。”小姨這是解釋給我聽呢還是對劉長吁說呢,我能有什么想法,白吃了這么多年,還能事事的。 “大家一起熱鬧。”老霍邊挽著襯衣袖子邊說,順便就把酒往身邊拉。 “我來我來。”劉長吁看眼色的趕緊站起來走到酒瓶前,給每個杯子都斟上紅酒,這是干紅。小姨為了應(yīng)酬才喝白酒,一般都是紅酒。 “第一杯祝大家過年好,上一年大家辛苦了,尤其是小黃和長吁,你們的功勞最大。”小姨說完揚起脖子喝了一口,我們跟著喝了一口。 “來,先吃菜。”老霍指引著大家拿起筷子夾菜。 并沒有外人,但是由于多了個徐長吁我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平時我們?nèi)嗽谝黄鸪燥垥r候,老霍總是個不隨意就開個玩笑,我也跟著胡侃,小姨總是呵呵笑著。 夾了幾口菜,我真有點餓了,這里的菜很好吃,我平時吃鹽淡,這里菜做的很清淡。 “今天的菜都比較清淡,刮刮油,過年吃的人都受不了。不過小黃,出去旅游怕是沒吃好吧。”小姨說。其實小姨知道的,我們因為跟媽的原因都不怎么吃葷,我這幾年在外面混,多少還能吃些rou了,而媽一輩子是一口rou也不吃的,小姨的母親我的姑奶奶好像也是素食主義。 “我覺得挺好吃,鹽也淡,正合我的口味呢。”我說。 “我媽平時就給少鹽多醋的,我也覺得挺好的。”劉長吁跟著說。 “長吁,你媽好點了沒?”小姨經(jīng)過劉長吁的提醒,轉(zhuǎn)頭問。 “還是老樣子吧。”劉長吁說這話的時候很隨意,沒有在臉上表現(xiàn)出什么。 “也是辛苦你了,你jiejie也沒有回來嗎?”小姨接著問。 “去年回來了,今天大姐的女兒有孩子了,回不來了。”劉長吁解釋說。 這話我聽出來了,小姨對劉長吁的家庭情況還是很熟悉的,看來她不是只關(guān)心公司業(yè)務(wù),對員工也是很關(guān)心的。 “那你還得辛苦,不過你們的個人問題也要抓緊。”小姨說到這,用筷子指了指我,又回頭了看眼劉長吁。 “不著急,隨緣隨緣,人不是說嘛有緣千里來相會。”本來說到個人問題我就有點敏感,我發(fā)現(xiàn)劉長吁也一堆苦笑,老霍趕緊出來解圍。 “額額,是的是的,來,繼續(xù)喝酒。第二杯祝你的mama身體健康,也祝我們大家身體健康。”小姨先是對著劉長吁碰杯然后對著我和老霍說。 和劉長吁多年同事,我還真是不了解這個人,平時他在工作中一絲不茍,上進心很強和同事們處理的關(guān)心融洽,但是,他的個人生活問題我還真的沒聽到過,也沒有見公司里有人八卦過。 我不由得想起高中的一個男同學(xué),考上大學(xué)之后,母親癱瘓,為了上學(xué)帶著母親一起進城,然后在學(xué)校跟前租了房子。由于他的事跡在高中時都已經(jīng)驚動過縣委,上大學(xué)后學(xué)校特意給安排了勤工儉學(xué),也通過老師推薦給學(xué)生補課賺錢生活費。那時候,女同學(xué)都撇著嘴說,這樣的男人雖然有責(zé)任心也不能嫁的,負(fù)擔(dān)太重。而眼前的劉長吁到底有什么樣的故事呢? 我們這部門還真有意思,有王麗那樣的苦命孩子還不夠,又多出我這樣的剩女,現(xiàn)在隊伍中還有個劉長吁,奇葩啊奇葩。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