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書迷正在閱讀:總有不同的人說是我老公、蟲族阿喀琉斯、七零軍嫂之重生又見重生、一見林雨誤終生、冰糖暖玉、別樣生活、花發洛陽、顧盼笙歡、異草錄、重生之冷情千金
來,手機鬧鈴怎么沒響,上班要遲到了。 手機還在包里,我找出來看時才知道今天是周六。 我準備再睡一會,門鈴響了。 這個點會是誰來?開門,老霍。 他手里拎著食品袋,把一碗稀飯和兩個包子放在茶幾上。 “今天頭疼吧,讓你少喝,你還逞能。這是稀飯,吃點對胃好。我孩子在這附近上輔導班,我還得去接。你趕緊吃了啊!”看見老霍我就想起了昨晚的事,難為之情還沒消散,他倒像沒事人一樣說話了。 “哦。昨晚我好像什么都不記得了。我沒胡說吧?”我努力用不記得來掩蓋昨晚的“故意。” “沒有,你還好,喝醉酒睡了。”老霍真是老jian巨猾,就這樣搪塞了我的問話。 好吧好吧。這陣子如果他說實話,我還真不知道怎么接茬了。 老霍走了。 我回想了下昨晚,越想越覺得自己唐突,好在好在是酒醉。看來老霍真的不需要我的考驗了。而我自己也真的要為自己的未來好好做打算了。 ☆、(三十二)幫王麗籌款 這個周末,我百無聊賴,于是走上街頭,站在康復路這個人流量特別大的地方,我審視著每一個走過去走過來的人,大多數人都看上去那么普通。穿著、言談還有行為舉止;那些成雙的情侶有拉著手親密的;也有一臉不滿冷戰的;大家都是那么平常、普通我其實就跟他們一樣,為了一日三餐,為了父母,為了兄弟姐妹,大家都過著平凡的日子,我還有什么理由做一個夢想家呢?看著這一切時,我有點明白自己的今天,也許不是哥哥帶來的,不是父母帶來的。 然后,我去了世紀金花,這個消費最高的地方,這里閑逛的人的確是與眾不同的,他們的不同只是因為比康復路那些人穿的好,一件衣服或許就是康復路買衣服人一年的衣服錢,但是世紀金花卻少了人氣,誰能知道那些外表光鮮的人的背后又有什么煩惱呢?我顯然不屬于這里,就去了騾馬市的地下商城,找了一個僻靜的角落坐下休息。 “誰能知道我的不容易,我每天不停的省錢,不停的賺錢,從來也沒有人問過我是怎么過的,也沒有人關心我,就知道要錢,要錢,我真的感覺自己活不下去了……”我回頭看,在我左面的凳子上,一個跟我年齡差不多的女孩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給她旁邊的女孩哭訴,旁邊的女孩不停的安慰著,哭訴的女孩全然不顧路人甲乙的眼光,歇里斯底的發泄著。 我聽著,眼淚也跟著流了出來,原來我的人生不是最慘的,還好有這么多的人陪著。 周一的早上總得忙忙碌碌的,看戰報、回郵件、開會、看方案,一不留神就到了中午飯時間。 我端著餐盤把餐廳轉了一圈也沒有找見王麗,剛好過來王麗部門的小王“你們主管怎么沒有來吃飯呢?”我迎過去就問。 “奧,她早上接了個電話就跑了,好像是她媽病了。” 昨天晚上王麗來的比晚,我們通電話時也沒說她媽有病,這又是什么情況,我趕緊打電話過去。 “我媽早上摔倒了,把頭磕了,雖然看不出外傷,但是顱內出血了。”王麗口氣匆忙的給我說。 “在那個醫院?”我一聽是已經用120拉來了市里,就著急忙慌的跑了出去,那一盤餐也沒顧上吃一口,跑出門的時候剛好碰見了來吃飯的老霍和小姨,我用手勢打了招呼,就頭也沒回的跑向醫院。 醫院里醫生正和王麗談話,我悄悄地站在王麗的跟前。 “病人顱內出血過多,但是都不至于致命,如果開顱的話,康復的機率很大。”醫生一邊說一邊在片子上用筆比劃著。 王麗滿眼淚花的看著,點著頭。 “你們盡快決定,不能耽誤了最佳治療時間。”醫生說。 “開顱得準備多少錢?”王麗此時還算冷靜。 “初步需要7萬,如果順利,應該就夠了。”醫生用筆在處方上開藥,眼也不抬地說。 “7萬?” 王麗對數字非常敏感,我知道此時王麗為了救母會不惜一切,但是錢還是能難倒英雄汗的。我拉了王麗一下,王麗才看見身邊的我,我們走出醫生辦公室。 “雙雙,你說怎么辦?錢從哪來啊?”王麗急的又要哭了。 “沒事,咱們一起想辦法,你一定不要著急。”錢又成了我們共同的難題,我已經是囊中羞澀,還要安慰這個眼前站著的捉襟見肘的閨蜜。 “我先借錢看看吧,這幾年,親戚都躲著,我知道大家都不容易。但是我一定得救我媽。”王麗即無奈又誠懇。 “你先想辦法,我回公司想想辦法吧!”我也沒有想好怎么辦,但是我還是這樣安慰著王麗。 離開醫院,回公司的路上,我一直尋思著怎么想辦法,錢從哪來? 一進職場,我首先從文件柜的頂上拿下公司搞活動抽獎用的箱子,迅速地打印了一張“捐款箱”貼著箱子上,給身邊的小李交代了幾句,就勇敢地站在職場最醒目的地方。 “同事們,”我清了清嗓子,故意把聲調提高了八度。 “王麗跟咱們同事多年,她mama摔傷住院,需要開顱,大家多少也知道王麗的情況,現在需要我們幫助,希望大家伸出溫暖的手幫幫她。”我不想說的過多,但是意思還得表達清楚。 此時,所有的同事的眼光都聚焦到我的臉上和箱子上,有人頭伸的老長,一臉愕然;有人快速地收回目光,把自己往椅子上靠去,身子埋了下去;還有人左顧右盼看大家的反應。 我從口袋里取出一疊人民幣,塞了進去,大家并沒有積極的響應,我繼續慷慨陳詞,這時小姨和老霍也走出辦公室站在職場的一個角落,幾分鐘后小姨轉身和老霍進了辦公室,同事們依然坐在原位,職場里一片安靜,我的心七上八下的不知索然,又幾分鐘,小姨和老霍走出辦公室,小姨往我跟前走,把手里的錢向大家揮了揮,也是一疊,一千元左右的樣子,老霍也做了同樣的動作,然后小姨把錢塞進了捐款箱,用右手輕輕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這個動作的鼓勵程度已經勝過了一切。然后那些原本無動于衷,原本要捐款的同事們紛紛你一百她兩百的把錢塞進了捐款箱。我低著頭嘴里不住的說“謝謝,我替王麗感謝你”之類的。 這邊的動靜驚動了隔壁的劉長吁部,劉長吁帶頭給箱子里塞了500,他部門的人也相繼來捐款,然后我轉身過去,對著王麗部門的門口,王麗部門的人也踴躍地捐了款。我看5樓的人已經都捐完,準備收箱子時,老霍對我指了指樓上和樓下,我投過去一個“可以嗎?”的眼神時,老霍點點頭。 就這樣,我抱著箱子向樓下走去,小姨給她的秘書耳語幾句,她的秘書也尾隨而來,還有之前我特意叮囑過的小李,還有劉長吁,一個籌款隊伍就形成了。 兩個樓層跑完后,我高興的抱著箱子走進老霍的辦公室,小姨也在,我要求小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