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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我借了你還啊?我為家里付出的還不夠嗎?還要我怎么樣啊?”我真是急了,急的就沖媽吼了。 “有你這么跟媽說話的嗎?還不是為了家里,你要結婚了,就不是家里人了,我就不問你要錢了,你現在掙的每分錢都是家里的……”媽也急了,終于一瀉千里的把想法說了出來。 我沒等媽說完就把電話掛了,從此只要是媽來電話我就不接了。 可是再怎么逃避還是無濟于事。 幾天后二姨打電話來了,畢竟是親戚,我不能不接。 二姨說媽為了籌錢都急病了,嫂子催的又緊,媽聽說嫂子懷孕了,跑去看望,嫂子見媽只拿了10萬元,就非常氣惱,給媽甩了冷臉子,可憐的媽出來蹲著車站哭了好長時間才回家,回家后真家睡了幾天了。 我邊聽電話,邊想象著那個長著倒鉤金魚眼的嫂子把臉一拉,用手指著媽的臉破口大罵的樣子,我實在也是氣瘋了。 掛了二姨的電話,我就給哥發了一個短信。 “哥,我不知道你們買房子為什么非要逼家里人呢?家里要是有錢就一定會拿給你的,媽都給你10萬了,剩下的錢請你們自己想辦法好嗎?你難道看著父母不心疼嗎?” 此短信給父母原本就為難的生活雪上加霜。 嫂子看到了這個短信,直接就把電話打給媽,一通大罵,潑婦罵街的那種罵,而且揚言一個月不拿錢出來就要跟哥哥離婚,氣得媽一病不起。 二姨再次把這個消息說給我時,我也是醉了。那晚做夢,那張網就撒向我,我越是掙扎網就越緊,捆的我氣都上不來。 白天上班我都開始沒有精神了,滿腦子都是錢和病中的媽,王麗看我難受,只要有空就來安慰我。這兩個同命相連的孩子就這樣相互依靠著過著難熬的每一天。 一個月很快就要過去了。 ☆、(二十九)遭嚴淼戲弄 這一個月,媽沒有再給電話,二姨倒是電話頻頻。 二姨打電話讓我去相親,相親對象是我家鄉的一方富甲,他家的兒子我大致也知道,那時候上學比我高了一級,學校里就是個紈绔子弟,吊兒郎當的。現在更有錢了,聽說這鎮上是無人能敵的。我說二姨,能不能靠譜點,不說那家老人怎么樣,那孩子就是每人敢嫁才耗到現在的。 二姨說:“人家就是看上你,才拖人說的,而且說了,彩禮18萬8。” 我真是服了,現在我就要淪落到用彩禮的錢來給哥哥買房了,這顯然就像一場交易,家里沒有更好的辦法,就只能把問題拋給我了。 嚴淼(富甲家的男孩)來西安,發了個信息給我,約我跟他見面。 我不想見,我不想促成這場交易。可是,我也沒有別的辦法,王麗說去見吧,見了面就好拒絕了。 我很不情愿的到嚴淼發的飯店。 嚴淼30歲了,穿的跟個小青年一樣,小腳褲,露出腳踝,上身短的黑色皮夾克,進來時手里夾根煙,服務員跑過來說:“對不起,這里不能抽煙。” “就抽了怎么著?規矩真多。”他斜睨著服務員不以為然的樣子,這樣子就足以讓我惡心了,接下來的事就更惡心了。 他不用征得我的同意就點了一堆,我說不用那么多,吃不了。 “吃不了就扔了,老子有的是錢。”就這態度,真給這城市丟臉。 這家鄉的那個小鎮上當習慣混世魔王,出來連一點素質也沒有了。 “咱們這學校應該見過吧?”他放下菜譜后,問我。 “哦,好像吧……,我不記得了。”我支吾著。 “你比以前漂亮了,學校那會就知道學習,土不啦嘰的。”錢多的人就是仗,一點也謙虛。 …… “你知道的,我們家的彩禮呢是18萬8,我想你也是沖著彩禮來的吧。”他接著賬。 …… “我呢就喜歡你們這種在城里混的,矜持,還懂禮貌。咱們鄉下那些丫頭想要錢還不懂矜持,見兩次面就跟我上床,真是不要臉。”我呸。我差點一口淬到嚴淼的臉上,人家不懂矜持,你倒是懂啊,裝什么逼啊! 我坐不住了,真的想走了,端起一杯水趕緊壓壓驚。 “你哥要買房子是吧?你媽急著把你嫁給我,就是為了彩禮。我說你在城里混了這么多年,連個十幾萬都沒有啊?還混什么?結婚了就跟我回家去。”一口水差點沒嗆死我。我咳咳的咳個不停,要不是這樣,恐怕的手里的水早就潑到他臉上了。 我拿了包,頭也不回地跑了。 二姨再次打電話,我把氣都撒給了二姨。 “不會啊,人娃說他就喜歡你啊,還說你們見面聊的很開心,說你要和他訂婚呢!雙,是不是你搞錯了。”二姨不解地問。 演戲的人見的多了,這種戲子我是第一次見,聽二姨這口氣對我的突然離開沒有介意。我把事情緣由給二姨說了。二姨說他們就是有錢,誰不想嫁啊,關鍵人男孩就是看不上,他說就喜歡像我這樣的。我突然不明白了,這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啊! 嚴淼第二次發信息約我了,我拒絕了,說加班了。 結果晚上我的確有點事從公司大門出來時已經是9點多了,嚴淼一副真誠地站在公司門口,王麗見狀趕緊跟我揮手再見了。 我想說我還有事,可是還沒說出來,就被拉上了一輛出租車,車直接行駛到西門的一個迪廳外面。 他拉著我又到了迪廳里,這里霓虹閃爍,人影晃蕩,音響吵雜,我是第一次來,耳膜和心臟都有些受不了了。我本想掙脫,可是,嚴淼緊緊地拉著我,根本沒有機會。 他直接拉我到迪廳舞池的中央,才放開我,隨著音樂扭動起來,呼啦一群男女就圍著他跳起來了,我欲走被拉回來,如此反復。我突然感覺我就像一只老鼠,一只已經被貓俘獲的老鼠,貓用爪子不停地抽打我,我只能吱吱叫著,貓一松爪,我就要借機逃跑,可是沒跑出幾步就被貓抓了回去,如此反復,直到我累了,貓也玩夠了,才肯一口吃了我。 我感覺有手摸我的屁股和后背,我反應極大的一巴掌過去,嚴淼愣住哪里,我使出全力推開人群,逃了。 媽根本不聽我的任何解釋,她說嚴淼說我好,是個懂事的人,和他在西安這幾天都相處的很好,就一定讓我趕緊訂婚,我怎么說媽都不相信我說的是事實。可是我說的是事實。 我不想給任何人解釋了,二姨每次打電話說嚴淼說我如何好的時候,我都默不作聲,我就不相信我不點頭,媽就能把彩禮給收了。 ☆、(三十)老霍出手相幫 我到底沒有點頭,媽也沒了辦法,那晚打電話狠狠的罵我,說什么白養我啊,什么我沒有情義啊之類的。我也反駁了幾句,媽就要用死來威脅,我不知道隔著電話媽這樣說,如果在眼前媽真的會不會就碰壁呢。 二姨后來打電話說:“雙,我理解你,不過你嫂子說你媽了,他們沒有,有人有錢。這有人就說的是你,要擺脫這種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