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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紛紛抱拳,“失敬失敬。”第56章除夕Odd進來后,平時訓練就會帶著他一起。然后大家就會覺得天梯很沒意思。找個高地,準備好子彈,然后就等著Odd一波個人秀。這樣幾場之后,何念明令禁止:“不許撿狙,給我撿□□,練對剛能力!”然后就沒什么看頭了,Odd剛槍實在太弱了,往往他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對方打死了。這要是在快節奏的比賽里,根本毫無發揮用處。何念皺眉,只能讓他自己練,練剛槍,練投擲物,甚至練開車壓人。在有成效之前,Odd永遠只是個替補,至于之后,他還年輕,看他的發展潛力吧。春季賽預選名單定下來了,POL出了兩個隊,柯奕陽他們在A組,何念他們在B組。AB組實力是有差別的,A組是各個俱樂部的老牌隊伍,而B組則是新手和不那么厲害的隊伍的集合,所以預選賽什么的,因為碰不上聯訓里那些變態厲害的對手,何念還算安心。比賽為期四天,前面兩天沙漠圖,后面兩天海島圖,最終排名綜合名次和擊殺,前八可以繼續征戰春季賽,與A組入圍的八個隊一起角逐春季賽冠軍。之后春季賽前三名,有資格進入秋季賽,作為國家隊代表,去國外參加國際賽。每年一循環,可以說每個俱樂部每支隊伍,都是為了這兩場比賽而辛苦訓練著。何念有沒有入圍過秋季賽?何念還在天神的時候,辛辛苦苦訓練,春季賽拿了個第一的好名次,秋季賽本來也是要出國的。然后就在出國前半個月,何念宣布退出天神。他的退出,導致本來壯志滿滿決定各種拿下秋季賽的天神戰隊,一切夢想戛然而止,只能匆匆招進來新的替補,然后忙忙碌碌,為下一年,也就是明年的春季賽做準備。換言之,何念本來是有機會角逐國際賽的。是他自己放棄了這張門票。然后重新創建了一個戰隊,辛辛苦苦半年,就為了能進春季賽。所以哪里能怪知情人,都來罵他一句“想不開”呢,哪里能怪不明吃瓜群眾,誤以為他和柯奕陽有什么深仇大恨呢。歸根結底,都是自己作的。俱樂部里沒有假期,直到嘉嘉挨個門貼春聯,何念才從鍵盤里抬頭,恍然大悟:已經除夕了。靜音的手機里,母親打來的電話,父親發來的短信,以及柯奕陽的一句“新年快樂,我回家了,新年見。”再看看身邊的隊友,依舊沉迷在電腦里喊打喊殺,絲毫不覺新的一年即將到來。“除夕了,你們回家過年去吧。”夜襲十分尷尬:“念哥之前不是給我們放過假了嗎?不是說之后都沒假期了嗎?”“是啊,而且現在也買不到車票了……”風子揉著手無所謂:“我父母都在國外,本來就不興中國過年這一套,我無所謂。”何念摸摸他們的腦袋:“夜襲和夸父打車回去吧,車費我報銷。風子……你……有熟悉的人在上海嗎?沒有的話跟我回家過年吧。”Odd因為是替補,自顧自練習,沒有像他們這樣緊張,早早地請了假回家去了。夜襲和夸父對視一眼,接受了何念的提議:“打車可能好幾千甚至上萬呢,念哥說好了你報銷啊!”何念:“……算了,你們看看機票還有沒有,不如做飛機回去。”飛機商務艙還是有座的,而且肯定比打車回去便宜,送走了兩人,何念領著無家可歸的風子回家。開車路過某某影視經紀公司的時候,風子抬頭凝視著那座大樓。何念咳了一聲:“要去看看他嗎?”“念哥。”“嗯?”“我是不是被掰彎了?”“咳……嗯……你陽神也是被掰彎的,遇到我之前,他也是個直的……其實大部分人都是雙性戀,而鋼鐵直男一般都是掰不彎的,所以你……”“念哥你是說我是雙性戀?”“嗯,就是這個意思。”風子沉默許久,然后說道:“不行!還是不行!”“什么?”“我怕疼!”“?”“那種地方又不是做這種事情的,而且那東西又那么大,這兒這么小,塞進去怎么可能好受啊……”盡管風子這兒那兒的各種指代,何念還是聽懂了,他又咳了一聲:“你怕疼的話,可以讓他……嗯,你可以那啥,上他嘛,你懂的。”風子睜圓了眼睛,兩秒之后又xiele氣:“他太高了,比我高將近二十公分呢,哪怕穿上女裝,不一樣就是不一樣。”這可就是為難你念哥了,何念摸著方向盤,轉了轉眼珠:“這樣吧,風子,俗話說,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你去試一試,試一次,疼的話,也能下定決心早點斷絕關系,不疼話,那你就……嗯,彎吧。”風子竟然被說動了:“可是我好久沒聯系他了,他之前給我發信息我也沒理他。”“這不剛好新年了嘛……你給他發個祝福短信,一來一往的,對方如果對你有意思,自然會成的。”風子點頭,下定決心似的編輯了短信發過去。剛發過去,對方就有了回復,一來一往幾個回合之后,風子:“念哥,去這個地方。”何念湊頭看了一眼:“這是那里?”“他家。”“他家?這不好吧,萬一對方是個壞人,是個心理變態,你這不是羊入虎口嗎?”風子低頭又摁了摁手機:“他說不放心的話你可以半天打個電話。”何念:“……”他才不要半天一個電話打到對方陽(嗶——)萎呢……又繞路將風子送過去,轉頭回家,天色已經晚了。父母沒想到他還會回來,一疊聲地抱怨他也不知道回個電話,好讓他們多做些菜。飯桌上何念十分淡定地拋出一個□□:“爸,媽,我結婚了,在國外,和男人。”早就知道兒子性向的夫妻兩拿筷子的手還是抖了又抖。“噢,安定下來也好,”這是何母,“新聞上老看到同性戀濫交傳染艾滋病什么的,可嚇人了,安定下來也好。”“說什么亂七八糟的,”這是何父,“既然找到了,改天帶回來給我們看看,也算認識一下人家是什么樣的人。”何念點頭:“過兩天帶他來給你們拜年。”說著低頭啃碗里的rou,脖子上的鏈子垂在衣服里,下擺的戒指晃晃蕩蕩垂出好看的弧度。別人看不到,何念卻知道那戒指的樣式美極了。第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