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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著神圣的光似的走過來。“你好,是柯先生嗎?”神父用英文問道,“我是這里的神父索休,很高興見到你。”柯霄擋在柯奕陽面前,同樣用英文回道:“對,他就是柯奕陽先生,那個……結婚的禮服,可以讓他先穿上嗎?”柯奕陽好奇:“結婚的禮服?”柯霄將他拉到一邊:“對,是這里的特殊服務,提供禮服,你想啊,要是何念是在不知情地情況下過來或者匆匆忙忙地沒準備禮服,那怎么辦,就穿著大褲衩和你宣誓嗎?那肯定不行是不是,所以我跟他講好了,我們接收禮服租賃服務。”柯奕陽豎起大拇指:“小叔叔還是你想得周到!”神父親自取了禮服——竟然和柯奕陽想象中的一樣,雪一樣的白色禮服和他的身材嚴絲合縫,量身定制一樣。“神父,你們這里的禮服租賃服務真周到,竟然和我的尺碼一模一樣,我要給個好評……唔,這個牌子也很不錯……”索休神父一臉疑惑:“What……”再次被柯霄擋在了前面:“好了神父,請問你們這里有盛開的白玫瑰嗎?我的兄弟他特別喜歡白玫瑰,希望能有一朵別在胸前。”神父搖頭:“沒有,禮拜日的時候會有夫人小姐帶著花過來,但是今天——”從旁邊側門跑出來的一個同樣穿著神父黑袍的男人打斷了他的話:“有有有,這里有白玫瑰,我剛剛從花圃里摘的!”索休神父更加疑惑了,他們哪里來的花圃……柯霄一個眼神送過去,對方立即閉了嘴。柯奕陽感動地接過那枝剛摘下來的,還滴著晨露的玫瑰,慎重地卡進胸前口袋里,有點羞澀地問他的小叔叔:“怎么樣?像個新郎嗎?”柯霄只看了一眼:“像,像!非常像!”然后拍拍手:“好了,神父,可以開始了。”說著走下臺階,坐在了第一排的座椅上。柯奕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開始?什么開始?”神父卻在這時咳了一聲,攤開手上的書高聲道:“下面請新娘入場。”就像夢中的婚禮一樣,柯奕陽不敢置信地望著對面的那扇大門,上午十點強烈的陽光里,那扇門緩緩地打開,門口背光站著的,是一個同樣身穿白色禮服的俊秀到極致的男人。何念。柯奕陽像做夢一樣,就這樣看著他的念念一步一步,緩慢而堅定地走向了他。不知何時偷偷溜過來的工作人員,弓著腰在路兩側沿路撒上象征純潔的白玫瑰花瓣,何念就這么踩著滿地的花瓣,走向了他的新郎。走到面前,站定,未語人先笑:“傻啦?”柯奕陽掩飾地抬眼,發現不知什么時候,臺下已經坐上了許多人。熊本熊、風子、夜襲、阿右、夸父,甚至還有酒店里相熟的領班,沙灘上認識的幾度叫他吃醋的帥哥美女。他們都坐在那里,飽含祝福的看著他們,笑得十分溫馨。“念念……”“嗯?”“你沒有穿婚紗。”“……”“我還是想要你穿婚紗。”“……”“念念——”“閉嘴!”神父聽不懂漢語,見大家都就位了,便開始宣讀誓言。“柯奕陽先生,你愿意娶(嫁)何念先生嗎?愛他、忠誠于他,無論他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也不能將你們分開?”柯奕陽笑得合不攏嘴,大聲道:“我愿意!”下面的人群輕笑了一聲,新郎激動之下,冒出了中文回答。神父照著問了一遍何念,何念同樣回以溫柔的笑,為了迎合柯奕陽似的,也同樣說了句中文:“我愿意。”這之后雖然只有幾秒的時間里,兩人卻甜蜜地對望著,仿佛對方就是自己的全部,就是整個世界。神父合上圣經:“請交換戒指。”柯奕陽從夢中回神:“我沒有準備!”何念笑罵:“傻子。”他準備的婚禮,自然戒指也是齊全的。下面早有長相可人的花童,一路小跑著送來捧花和戒指,送完了也不走,看著這對長相帥氣的新人傻笑,直到被坐一邊的夜襲摸著頭拉到了自己身邊坐下。柯奕陽抖著手給何念戴上戒指,完了還端詳了一會兒,結論就是:“不行,鉆不夠大不夠亮,花紋不夠精致——”何念低聲喝道:“別挑事!”柯奕陽癟著嘴:“不嘛,我以后會給你再買好多更漂亮的戒指!”“不過,”話鋒一轉,又笑了,“這個最特別,是念念送給我的呢!”何念也笑了。這樣的日子里,這樣的情景下,總是叫人忍不住要笑的。戴上戒指,下面到了柯奕陽最期待的環節。“新郎可以親吻新娘——”話音未落,柯奕陽就餓虎撲食一般撲了過去,摟著何念就是一通纏綿悱惻的舍吻……直到下面的單身狗們紛紛表示看不下去了,一聲接一聲得咳得驚天動地,兩人才依依不舍地分開。神父紅著老臉,攥著十字架跟攥著護身符一樣,抖著嗓音道:“嗯、咳,嗯,請新娘扔一下捧花吧。”下面一溜的單身狗們早就等著這個項目了。尤其身高占盡優勢的一米九夸父,鶴立雞群仍不知足,蹦噠得跟個猴子一樣:“我!我!me!me!”風子嫌棄得回頭看了他一眼,然后在何念轉身扔的一瞬間,猛地踩了夸父一腳,一米九頓時萎成了一米,而下手的小人這時候便趁著人矮身瘦的優勢滿場亂轉,最終接(搶)到了紅白相間白多紅少的玫瑰捧花。風子比了個勝利的手勢:“耶~”沒搶到的單身狗們:“切!”就這樣,一場簡單而溫馨(……)的同性婚禮圓滿結束了。柯奕陽笑得肌rou都抽筋了,這個婚禮實在太完美了,簡直和他夢想中的婚禮一模一樣!第39章喂狗糧了直到坐上回國的飛機,柯奕陽仍舊覺得意猶未盡。他輕柔而體貼地摘掉柯霄的眼罩,笑得十分親切地問:“其實你并不認識那個索休神父嗎?”柯霄揮開他惡心的笑臉:“已經跟你講了八百遍了,教堂是何念找的,現場也是他布置的,我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知道!”“那那個白色西裝?”“何念買的!除了他誰能那么準確的知道你的尺碼?”“白玫瑰呢?”“當然不是花圃里摘的,你沒長眼睛嗎?過去的時候哪里有花圃?”“那叔叔你說都是為了我好,你理解我支持我……”“哄你的!你對象求了我好久我才答應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