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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最后一班,車廂里面沒有幾個人,江面波瀾輕然,對面燈火如星。 江天與一色,星火共長明。 …… 一大早,葉老教授和白爺爺在小院里打太極,一大家子的人,起的早的都是長輩,尤其是白小爺,昨夜去蘇家蹭覺,明目張膽的睡到了下午三點。 起床刷牙,白小爺和蘇朝陽幽魂般的同時推開門,一副還沒有睡好的模樣,家里的女人又出去逛街了,蘇煦今天被抓著一對三,薛凱在一邊剝花生看熱鬧。 因著薛凱爸媽不能從國外趕回來,白爺爺商量了一下,直接在一起過,年年如此,白小爺和蘇朝陽也不驚訝了。 白小爺從廚房里拿出的為他和蘇朝陽留的飯菜,躲在廚房偷偷摸摸的吃。 “小爺,我們干嘛不出去。” “你確定出去了還能繼續睡覺?!?/br> 好有道理,蘇朝陽完全不能反駁,吃晚飯又和白小爺回了隔壁蘇家,順便心疼他哥一秒鐘,能者多勞,能者多勞嘛,想娶栩栩姐不是那么容易的。 …… 奇異鋪是C市最好的玉石店,明婉玉三母女都很喜歡,也是其中的鑒賞好手。 玉里養美人,這三人就是典型的玉里美人,白奶奶年輕的時候對明婉玉的顏值一直耿耿于懷,后來,兒子娶了美人,又生了個玉做的孫女,白奶奶這才平衡了下來。 白晗也是懂玉的,但明顯在這里是完全不需要幫忙的,她和賀云初都是負責幫忙拿東西的。 逛了四個小時,東西不多,樣樣價值不菲,回到家里,幾個長輩的神情并不是很好,再看外面擺放的棋盤,白晗了然。 “瞧你這德行。”白奶奶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我就這么德行了,都幾十年了,現在說也晚了?!卑谞敔敺瘩g。 白奶奶搖頭,“不與你爭辯?!?/br> 說著,一群人開始聚在一起將新買回來的東西拆開,白晗在蘇煦身邊坐下。 白爺爺氣急,對孫女還是溫和的說道:“栩栩,你過來。” 白晗只好朝白爺爺走去,還沒有走進,白爺爺一把拉著白晗坐下,警惕的看著蘇煦,這小子從小肚子壞水一堆。 這里的情況全部人放在眼里,明婉玉和白奶奶都笑了笑,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也別看葉老教授什么都沒做,那背后絕對是煽風點火過的。 “兩孩子準備什么時候結婚。”明婉玉問道。 明婉玉一開口,蘇煦身邊的薛凱用手臂碰了他一下,蘇煦無動于衷,倒是白爺爺和葉老教授朝這看了過來,薛爺爺但笑不語,清心喝茶。 “這個,還是要看當事人的意思。”葉秋梧直接將話扔給了蘇煦。 葉秋梧輕輕的笑,明婉玉瞪葉秋梧,葉琴清將新買的耳環拿在賀云初耳朵上比了一下,張口道:“依我看啊,栩栩和蘇煦的關系,就差結婚證,有什么關系。” 不得不說葉琴清這吐槽真正的一針見血,“媽,你們要是沒什么事情,不如也幫著云云看看,她今年都二十四了。” “琴清?!辟R然沉聲,葉琴清冷哼,一如既往的趾高氣揚。 蘇煦和白晗是典型的青梅竹馬,兩家又隔得近,一直都是那個樣子,結了婚也不會有什么改變。 可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愁啊。 一陣清脆的手機鈴聲打破了這一沉悶,白晗如釋重負的拿出手機,“喂,子期。” “栩栩,栩栩,初二我的電影就要上了,你一定要去看,一定要去。” 樂開花的幕子期抓著大雞腿,開心的直嘚瑟,院里的人全拿異樣的眼睛在看,尤其是幕mama和幕爸爸從頭到尾一副‘家門不幸’的表情。 幕子期出演的是里面的女二,霸氣的女帝,對幕子期來說,這個角色完全就是為她量身定做的,在海選的時候輕松碾壓眾人拔得頭籌。 周遭人的目光終于引起了幕子期的注意,蒙著手機,大吼一聲,“看什么看,本小姐不會給你們簽名的?!?/br> …… 作者有話要說: 我咋越寫越不真實了,還好,這很瑪麗蘇杰克蘇 ☆、輪回已千年 是名導演的作品,男主角在圈內也是演技和美貌并存的,然而電影之后,在女帝面前,所有人物都顯得黯然失色,幕子期的身價在原先的基礎上暴漲,而的熱度直到開學都沒能消退。 帝都。 由于的成功,幕子期得到了獎項提名,正在和白晗煲電話粥,在白晗接電話的這期間,蘇煦將在Z國的時間延遲了三天。 打開內部網頁,登錄了賬號,蘇煦調出維萊特的所有資料快速瀏覽。 白晗數著米粒,拿眼尋量著他,“如生,你在看什么?” “維萊特.普雷斯利” 維萊特.普雷斯利,全世界公認最年輕的醫學天才,白晗記得高中那會兒,整個媒體都在瘋狂報道這位研究出新試劑的二十四歲天才。 金發藍眼,身高一米九,長得很帥。 只是,名字從蘇煦口中說出來,就不得不引人深思了,白晗沒有接著問下去,畢竟這不是她應該知道的事情。 嘀咕了一句工作狂,白晗咬著白瓷勺鼓起了腮幫子。 再過了十幾分鐘,碗里在沒有讓白大小姐數的米粒了,白晗伸手將碗遞給蘇煦,眸光晶亮,“如生,我沒吃飽。” “沒了?!彼^也不抬,專注自己的事情。 白晗愣了,“為什么?!边@么一小碗根本不夠吃。 “沒打算讓你吃飽?!?/br> 白晗沉默,心虛的將碗放下,拖著鞋子噠噠的跑到蘇煦身邊,雙手抱著他的脖子,下顎磕在他的頭頂,笑容明媚燦爛,“如生,你別生氣嘛?!?/br> 一開口就帶上了討好的意味,她叫著他的名字,本就軟糯清甜的嗓音多了幾分難言的勾人意味,偏她向來被保護得極好,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模樣多令人無法招架。 他根本沒法繼續工作,拉了她作亂的手站了起來,在她賣乖的神情中堅定自己所剩無幾的立場,“這是教訓?!?/br> 她不就是沒穿秋褲嘛,也有錯,再說了,如生你自己也沒有穿啊,當然這些話,白晗是不會說出來的。 “藥在桌子上,過會吃,不要我再提醒你?!?/br> 吃了藥,蘇煦沒管白大小姐猝然幽怨的眼神,牽著她出了門。 這個時間,小區里大部分老師都還在家鄉過節,定居在這的老師們都聚在一起晨運,一見白晗出來都和藹的喚她。 一群老教授將白晗圍著,不動聲色將蘇煦排除在外,一雙雙眼卻時不時審視的看過去。 由于長年的室內工作,蘇煦比很多女孩子都要白,皮膚一白就襯得他發色濃黑,眼珠如墨,紅唇如凝。 他站在葡萄架下,戴著鴨舌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