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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窩在一起,不敢再支一聲。 白小爺踮著腳尖,偷偷摸摸注視廚房里的情形。 好刀工啊,白小爺欲哭無淚,踮著腳尖回到沙發窩著,拿出手機準備開始聯絡感情。 “喂,五哥,你在嗎?” 這個時候薛凱正和8133三人在食堂準確點餐。 “喲,小爺啊,難得難得。” 薛凱習慣性的離了人群,沒有注意到文月的目光。 “五哥,你快來吧,我姐要情緒崩潰了。”白小爺用手掩著手機,時時刻刻注意這廚房門的動靜,生怕白晗走出來聽見。 “栩栩?”薛凱想了一下,說道:“如生走了?” “高見,五哥。” “你等一下。” 薛凱掛了電話,朝文月走了過去。 …… 天黑了下來,小區里正在運動,白小爺透過窗戶看著外面,從來沒有想現在這樣對外面的世界向往無比。 薛凱僵硬的扭動脖子,看著滿桌子的菜,拿起筷子久久不知道改從什么地方下手,一偏頭,這才想起來小哈已經自己跑去了閣樓。 “最后一個菜了,可以吃飯了。” 白晗將菜放好,給白小爺和薛凱各添了一碗米飯,白晗雙手支頭只看著白小爺。 白小爺拿著筷子,遲遲不知道從何下手。 白小爺看白晗,白晗也在看白小爺,眼高于頂的白小爺從來不否認自家jiejie的美麗,聽老媽說,他jiejie從小就精致得像童話里的公主,再加之舉止優雅,氣質高貴,從來都是長輩們的寶貝疙瘩。 然而現在,白小爺總感到渾身發冷。 “姐,我發誓,下次姐夫要走,我一定把人給綁了。”白小爺搬著板凳坐到白晗身邊,指天發誓,“姐,相信我。” “真的?”她輕輕的問著。 “真的。”白小爺回的又快又急。 白晗臉上的笑容淡了下來,眸子里水霧淡淡,“我其實一點也不討厭等待,我只是害怕。” “好了。”她突然又笑了起來,拿起筷子準備吃飯,“吃吧,我好了。” 在白小爺的記憶里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jiejie,沒了溫柔和包容的外表,變得令人莫名的心疼,糾結了片刻,終于說道:“姐……” 鑰匙插入鎖孔的聲音打斷了白小爺的話,門被推開,陸妖花明晃晃的妖嬈明亮了整個房間。 而他的手中,赫然牽著一個戴著口罩的孩子。 “不介意我吃完再走吧,栩栩。”這一笑,嫵媚而多情,白小爺木然了表情。 ☆、輪回已千年 街道的霓虹燈開始明亮,陸臻透過后視鏡時不時觀望后面的某人。 他依舊帶著口罩,壓頂的鴨舌帽阻擋了所有的情緒,而他的身邊還放著陸臻死乞白賴打包的飯菜,當然,現在已經空了。 “你真的不打算告訴栩栩?”想透過后視鏡看清楚蘇煦的情緒,又無趣的移開,那人低頭,雙手合十放在唇邊,完全彌漫在一股神秘色彩內。 “嗯。”聽不出任何情緒,冷冷清清的就像做著再簡單不過的決定,“說了會比較麻煩。” 麻煩?陸臻忍不住問道:“栩栩是麻煩?” 合著的雙手終于放開,鴨舌帽下的眸子清亮而涼薄,在夜色中有了幾分迷離的魅惑,攜帶近乎妖邪的美麗。 陸臻別開眼,在記憶里,蘇煦從來沒有過這種眼神。 “是啊,麻煩。”說的分外認真。 …… “你說,他會不會覺得我很麻煩,什么都幫不上,還一直在打擾他。” 抱著毛絨絨的玩具熊,白晗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子期,如果沒有我,他會不會更安心一點。” “白大小姐,你怎么會有這么愚蠢的想法。”遠在Y國的幕子期踢開腳上的拖鞋,爬到床上,白皙的皮膚和腥紅的美酒形成極致的對比。 蘇妖孽不在乎白晗,就像有人能潛規則幕子期一樣,毫無可能。 白晗有氣無力的將下顎擱在熊腦袋上,一歪頭,再也沒了往日的精神氣,“他今天又走了,我好擔心他。” 像是聽到什么好笑的話一樣,幕子期將紅酒放在床頭柜上,“你擔心蘇妖孽做什么?” “不知道。” “不知道的事情你還想那么多,睡覺吧,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本來身體就不會,要是又成了小時候病歪歪的模樣要怎么辦。” 白晗縮在被子里,應了一句,“說的也是,那晚安了。” “晚安。” 將手機扔在一邊,白晗抱著玩具熊,齜牙咧嘴的沖著玩具熊的耳朵咬了下去,一咬下去又立刻松開,想著自己剛才動作,簡直哭笑不得。 “都是你啦。”說著拉著被子將自己完全蓋住,然后又掀開,抱著玩具熊在床上滾成一團。 倏然,落在床上的手機響起一陣鈴聲,白晗翻找了半天才找到。 是一條短信,蘇煦發來的,就兩個字,言簡意賅。 白晗突然坐了起來,看著屏幕笑了也哭了,她抱著手機又滾做一團。 麻煩,是啊,她一直都是他的麻煩。 “呵……”男人譏誚妖冶的聲音在房間里突兀響起,白晗的眸光陡然一變,坐了起來。 “你來了。”有些小心翼翼,甚至稱得上一定程度上的討好。 “怎么,我不能來。”尾音九曲十八轉,那種界定在仙和妖之間的音色,魅惑無比。 夜里,很靜,她甚至能感覺到那人的手掌在摩擦她的臉頰,冰冷而曖昧。 白晗沒有伸手想握住。 “你不要碰我。” 突然暴虐起來的聲音,她看不見他,也能猜測到他現在的神情。 “為什么你總要這樣。”聲音有些輕,鼻息間濃烈有熟悉的香味,是來自于他身上的。 “對不起。” 他靠她很近,緋紅的眸子一片血色彌漫,一如夢中的曼珠沙華。 “阿月,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他。” 白晗迎上他的目光,笑了,“我喜不喜歡,你難道不知道嗎?” 沒有人回答她,鼻息間的味道再次消失。 他又走了吶! 白晗看著手機的右手腕,一根紅色的細線繞著手腕若隱若現。 這一夜,睡得并不好,意外的并沒有夢到兩千年前,而是今生。 …… “老師我不要和她一組。” 那個時候年紀小,都還不更事,對和白晗這樣瘦弱的女孩分在一起極其排斥。 那是白晗七歲的時候,梳著雙馬尾,帶著紅色的小帽子,水靈靈的一雙眼能把人給看化了,然而,比起其他健康的孩子,她實在是太瘦弱了。 那個男孩想和認識的孩子坐,然而,并沒有分在一起。 被寵壞的孩子向來無所顧忌,只顧著自己的想法,根本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