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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歲的精壯男人,床事玩得比誰都溜。 姬爍被折騰得筋疲力盡,下身濕濘不堪,林摯沒戴套,全都給了她。。。。。。 “問你話呢?!” 林摯拍拍姬爍的腦門,追問。 姬爍緩慢地翻了個身,臉埋進被子里,羞得通紅。 林摯見她害羞的樣子,笑笑,把煙抿進煙灰缸,隨即躺下來,像小貓一樣膩膩地湊到姬爍胸前,張嘴含住葡萄粒。 “嗯。。。。。。” 姬爍挺起腰,嬌嗔一聲,渾身像過了電一樣。 她感覺林摯還有想做的意思,可她已經不行了。 “林摯。” 姬爍雙手輕撫他的頭,說:“我得把悟空送回去,它肯定餓了。” 對啊,那位主子被他圈進洗手間好久了。 “好吧。” 林摯不情愿地起身,和姬爍一起走到洗手間。 門打開,兩人都呆住了。 只見滿地的碎紙屑成不規則形狀散落各處,而馬桶旁殘存的半卷紙被悟空的小腦袋枕著,此刻睡得正酣。 姬爍和林摯四目相對,她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發,說:“對不起啊,貓都這樣,愛撕紙。” 林摯又看了一眼,說:“不愧是大圣,真厲害!” 。。。。。。 等姬爍回來的間隙林摯想了很多事情,所有的,都圍繞著姬爍。 要如何護她周全,如何保她平安無擾。 林摯小半生都混著過,除了吃飽睡暖,替父還債,他根本沒想過明天會怎樣,就連最尋常人享受的闔家之樂他也從不羨慕,過一天算一天才是他的生活狀態。 如果姬爍不出現他可能還會繼續,可命運常常出乎人意料之外,給一道霹雷,或一道彩虹。 姬爍就是林摯的彩虹,他愛這個女人。 愛她的身體,也愛她的為人,愛她的心地,也愛她的勇敢。 這份情,不知從何起,不知從何盡,但林摯覺得此生好像有了盼頭,她就是燈塔,為迷途的他指引方向,并將他拉回正軌。 ☆、第十一章 傍晚七點鐘。 黃昏,北京。 姬爍把悟空送回家后又跟姥爺請了假,說晚上到朋友家住,她很少撒謊,所以姥爺從不對她的話生疑,只叮囑一句路上注意安全就放她走了。 “林摯,我給你買了北京烤鴨,你沒吃過吧,來嘗嘗。” 姬爍進屋的時候拎了好幾個塑料袋,里面裝著餐盒,剛進屋,她就笑著嚷道。 “還真沒吃過。” 林摯從陽臺走到桌前,看著滿桌冒著熱氣的菜,一道比一道豐盛。 他在北京呆了兩年,那時候起早貪黑收發快遞,累得像個狗,吃飯也是快餐,根本舍不得花錢去飯店。 “那快吃吧。” 姬爍坐下來和林摯一起吃飯。 熱烈的□□過后是異常的平靜。 姬爍發現林摯從拿起筷子就沒講過一句話。 他吃了很多,還把湯都喝了。 姬爍暗自高興,看來自己買的菜還挺和他的口味。 吃完飯外面剛擦黑,姬爍問林摯要不要出去走走,他搖頭,說不去了。 姬爍看林摯一臉陰郁的樣子,似乎有什么心事,她聯想幾天前在重慶發生的那些意外,擔憂地問:“是不是那貨又出什么岔子了?需要用錢嗎?我這有點兒。” “沒有。”,林摯笑著摸了兩下姬爍的頭發,說:“小jiejie,你太好了。” 姬爍一愣,大眼睛眨巴眨巴,有點懵。 林摯回身在床上摸了根煙,點上,說:“我這么壞,你還對我這么好。” “你不壞。” 林摯挑眉,笑了聲,“這就是你最單純的地方。” “我沒騙你,林摯。” 姬爍堅持自己的立場,“就憑那晚你救了我,你就和他們那群禽獸不一樣,就憑你能放我回來,你就是好人。” 也許吧,他的軟肋,劉哥看得到,姬爍也看得到,因為太過赤.裸,是怎么藏都藏不住的天性。 “小jiejie,給你講講我吧。” 林摯裹了口煙,煙絲被燒得嘶嘶作響。 “我生在重慶,也長在那,我爸濫賭,不顧家,所以我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開我們了,我上學的時候學習也不好,經常跟同學打架,高中畢業后沒考上大學就直接不念了,主要那時候家里也沒有錢供我復讀,然后我就出去打工,什么都干,服務生,酒吧賣酒,對了,我還在北京送過兩年快遞,說來你也許不信,長安街這一片我以前經常來,不知道有沒有碰到過你。” 講到這林摯看了姬爍一眼,又接著說:“前幾年我爸死了,自殺,可能是被追債的人逼得沒辦法了吧,他死后還錢的事就甩給了我,講真的,要不是他,我也不會跟強子干那個。” 以前林摯跟大齊提起這些時都是無所謂的樣子,可當他把這些講給姬爍時竟然覺得很難受,他不記得這些年過得有多不容易,只記得每天早上醒來就有一串數字蹦出腦海,那是他沒還完的債。 “姬爍,我挺害怕和你在一起的其實,我覺得自己配不上,真的,我越覺得配不上你就對你越兇,我以為你走了我就解脫了,可事實不是。” 姬爍心疼地撫著林摯的臉,不見的幾天,他好像又瘦了。 姬爍在北京生活多年,見的大多數同齡人都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像林摯這樣的二十三歲,原本可以大學畢業,找個好工作,或者選擇繼續讀書,可他什么都沒有,甚至連家人,都失去了,更可怕的是他已經走上了一條歪路,這是姬爍最擔心的。 “林摯,你還有機會重新選。” 人生漫長,他還有大把的時間糾正錯誤。 林摯苦笑一聲,沒答話。 “不過有個地方你比我好。”,姬爍回憶過往,說:“我對我爸媽完全沒印象,從我懂事就沒見過他們,是我姥爺把我帶大的。” “那姥爺沒給你講過嗎?”,林摯問。 “講了,說是出車禍死的,那年我兩歲。” 因為從小到大沒感受過父母的愛,所以姬爍講起這些的時候并不難過。 “當年的經過大概就是單位派他倆去國外學習,在去機場的路上被撞了,就再也沒回來。” “。。。。。。姥爺把你養得很好。” 林摯實在不會安慰人,因為他自己的境遇也好不到哪去,但打心里他覺得姬爍比他過得好,起碼在物質上不會像他這么缺。 話題貌似太沉重了點兒。。。。。。 姬爍抻抻腰,隨即倒在林摯腿上,仰頭望他。 “林摯,之前誰說我長得不咋地來著?” “我錯了。” 林摯說著把手伸進姬爍領口,幾根手指一下下戳著她的胸,說:“很好看,在一棵樹見你的時候就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