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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這么個姑娘? 不行,他得發泄一下。 “姬爍是北京人吧?” 姬爍點點頭,“嗯。” 大齊又問,“來重慶旅游嗎?” “嗯。” 林摯在一旁吃著,頭不抬眼不睜。 “那你和林摯是怎么認識的?” “。。。。。。” “大齊!” 林摯及時打斷,他和大齊四目相對,眼里滿是警告。 “咋地?不可告人啊?” 姬爍突然放下筷子,說:“我去下洗手間。” 她不在,話就好說了。 大齊抓緊時間打聽,林摯見他急了才簡短地說了下經過。 挑該說的說,不該說的林摯都留給了自己。 “林摯,你這是作死!你覺得天下就有那么巧的事?如果她是警察派來的臥底呢?” 大齊臉色暗下,很不好看。 “吃完這頓讓她走,你開不了口我來!” 林摯沒表態。 這兩天發生的事把他扔到了一個兩難的境地,一開始他不放姬爍走是怕她報警,現在聽了大齊的話他又心生狐疑。 可。。。怎么可能是臥底?警察又不是傻叉,這種打入內部的戲碼非他們正義之士弄出來的套路。 何況昨晚如果他不出手相救,姬爍的下場一定是被輪.jian。。。。。。 大齊見林摯沉思著,再想勸幾句的時候突然閉了口。 姬爍回來了。 ☆、第六章 這頓飯的后段大家吃得很靜,姬爍沒再說話,她完全沒心思。 之前從洗手間出來洗手的時候她突然有些后悔留下來,可回到座位看了林摯一眼后那種感覺又無故消失了。 真他媽神奇。 吃完飯大齊買單,又把一張卡和一疊錢塞給林摯,留下一句話就先走了。 他說:“趕緊把不必要的麻煩解決掉,還等著你擼游戲呢!” 聲音很小,只夠林摯自己聽見。 林摯明白大齊的意思,不必要的麻煩,有一部分指的是姬爍。 說起來大齊認識林摯的時間那可要從穿開襠褲時說起了,兩人相交多年,用句文縐縐的詞形容就是“袍澤兄弟”,但好歸好,林摯卻一直不知道大齊為劉哥做事,要不是他誤打誤撞進了這個是非圈子,可能現在還被蒙在鼓里。 。。。。。。 還是十八梯的石階,姬爍站在臺階下面,心里百感而生。 她盯著夜色下那塊鐵牌看,本是明亮的藍,此時卻被路燈照得混了色。 “姬爍,看什么呢?” 林摯已經上了臺階。 “沒看什么。” “走了,回家。” 林摯轉過身,雙手插兜繼續往臺階上走,遠看過去,雙腿筆直細長,只背影,也夠讓人心動。 他剛才,叫她回家。 姬爍忽然覺得周身輕松,心情愉悅,她蹦跳著,隨林摯去了。 住過人的屋子明顯和昨晚不一樣,姬爍發現屋里竟然聞不到霉味了。 林摯進屋去衛生間洗了把臉,出來后就坐在沙發上抽煙,他習慣一次性抽兩根,至少。 姬爍不知道自己該干什么,索性洗漱完就回屋躺床上睡覺。 她并不困,只是無事可做。 躺了一會兒,姬爍隱約聽見客廳有腳步聲,逐步漸近,像是朝她走來。 “咚咚咚!” 三下敲門聲。 姬爍驚得坐起身,心跳到了嗓子眼,她說不清自己在緊張什么,因為目前為止林摯基本對她沒啥興趣,是她自己賴著不走罷了。 “姬爍,你開門。” “進來吧,門沒鎖。” 姬爍就站在門口,手卻抖得沒法抬起。 門開了一小溜縫隙,林摯走進來,站在姬爍對面緊貼著她,姬爍能感覺到一股壓迫感從四面八面涌來,讓她呼吸不暢。 又是來下逐客令的吧。 想到這姬爍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 林摯一手搭上姬爍的腰將她拉了回來,五指緊扣腰線。 “跑什么。” 話落,姬爍腰上的手順著股縫滑下,一寸一寸,直達xue口。 如蟻噬心,穿魂而過。 姬爍只覺腦袋“轟”地一下炸開,牙齒不自覺咬住了嘴唇。 “濕了?這么快?” 林摯手指靈活地分開那處,將中指插了進去。 姬爍受不住往后躲,可后面是墻壁,她整個人都被林摯箍住,找不到出口。 “shuangma?” 林摯加快□□,另一只手順勢伸進了姬爍的上身。 她沒穿胸衣,臨睡前脫下的。。。。。。 “真特么大!” 林摯迫不及待地握住兩團雪白,那根濕漉漉的中指在rou粒上來回剮蹭,然后狠勁按下去,再任它自然彈回,玩弄于股掌。 “小jiejie。” 林摯低沉如砂的聲音在暗夜里極具魅惑。 姬爍覺得自己已經不戰而降了。 林摯雙手從胸口伸出衣領,手掌激烈地撫著姬爍的臉頰,兩臂間夾著她的雪白。 “你跟別的男人也這樣嗎?嗯?” 林摯的話一說出口姬爍就知道他并不想做,他只是在調戲,順心發泄而已。 姬爍心里有愛,自然就有了性。 林摯呢,有性,卻沒愛。 所以這世上沒有絕對公平的感情。 “給我買票吧,飛機火車隨便,重慶到北京,明天就走。” “。。。。。。” “出去!” 姬爍感覺自己像赤足踩在冰面上,心涼透底。 姬爍知道,她的存在本身對林摯來說就是一種無形的累贅與負擔,短短幾天,能有多愛?又能有多恨? 想到這,姬爍心里長長一嘆。 一見鐘情都是靠勇氣來的,她這輩子好不容易生猛一回,可沒出幾招就xiele氣。 。。。。。。 第二天,重慶大雨。 大齊坐在自家的小店,手里擺弄著一臺剛被送過來的電腦主機,他嘴里叼著煙,手下左拆右拆,沒一會兒就捅咕明白了。 “哥們兒,你這主板燒了,我給你換了塊新的,這回沒問題了,保你用得住。” 修好后一口價,客人留下錢拎著主機樂呵呵地走了,大齊手里數著錢還不忘招呼,“回見啊!” 一次“完美”的服務結束。 “缺德吧你!人家主機燒了嗎你就給換?” 大齊把錢塞進屁兜里,吊著眼梢,說:“你哪只眼睛看出來沒壞的?你那么能要不你來!” “。。。。。。” 站在柜臺外的林摯有點詞窮。 電腦這玩意兒,他只會拿來打游戲,別的,還真比不上大齊。 四下看看,林摯瞄見一根壓在數據線下面的棒棒糖,他拿出來撕開包裝紙塞進嘴里,含了一口后他像忽然想起什么,把糖從嘴里拿出來遞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