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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低低的傳過來:“小河,你回來就是想告訴我,我們那么多年就算完了?我等的這些年都是白費?我對你的好也都會一文不值?我偏不!” “不然你還想怎樣?” “我不想怎樣,但是小河你的態度不對?!?/br> 馮小河理虧,聲音也低下來:“對不起,以前是我年輕不懂事。” “年輕不懂事?”他紅著眼睛不可置信地望著她,咬著牙,連名帶姓地叫她,“馮小河,你是不是覺得我死纏爛打特賤???你突然從我身邊消失了,因為什么你總該告訴我一聲吧?你知道我這四年是怎么過來的嗎?我跟自己說,只要她能回來,我絕對不會生她的氣,我會對她更好,可是我等到你回來了,你跟我說要我別管你?我不管你,你真以為自己能在這座城市順風順水嗎?” “那是我自己的事。”馮小河從康駁身上移開視線。 “我問你,”康駁木然望著她,“你就這么想讓我恨你?” 馮小河心慌了一下,說道:“你恨我,我們就兩清了。” “是嗎?馮小河,你解決問題的方法還真獨特啊。”他終于轉過臉來望著她,眼睛紅紅的,“我告訴你,離開我這件事從現在開始你想也不要想,我絕對不會讓你再離開的,哪怕一步!” 可這樣生著氣的他,仍舊沒有把她趕下車,他努力壓著怒火,一聲不吭地發動車子,他直勾勾望著前方,拐彎的時候眼睛都不斜一下,馮小河望著這個連生氣都那么好看的人,既心疼又無力。 康駁送了馮小河回到住處,他坐在車里沒下來,隔著玻璃窗,靜靜地看著馮小河下車關門一連串的動作,見她轉身要走,叫住她,“小河,”他搖下車窗,探出腦袋來,一雙黑漆漆的眸子直直盯著馮小河,語氣有些惡狠狠地,他說,“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好騙?。俊?/br> 她告訴他她心里有了別人,她始亂終棄了,她攀上高枝成了現代女版的陳世美,可是他沒信她的胡說八道,生著氣的他都精明著呢,不管他是真的不信還是不肯相信,這些都不重要了,馮小河在心底斟酌一下,跟他對視,輕聲笑著說道:“康駁,我們過去了。” “我沒答應,馮小河,只要我沒答應就過不去?!?/br> “我們現在連朋友都不是,康總,祝你早生貴子?!?/br> 破天荒的他第一次沒有搭理她,他面無表情的發動車子,一溜煙兒跑遠了,馮小河望著空空的小巷,五臟六腑也跟著空了,不知怎地她突然就來了精神,現在還早她不想回家,她想喝酒,一酒解千愁,有車開過來,她招手吩咐司機載她去酒吧,城市的夜晚美麗而神秘,馮小河望著出雙入對的情侶自飲自酌,她從心底由衷地祝福這些沉浸在幸福中的人,祝福他們永遠不要分開。 馮小河在公司里就是最能喝的,酒品一直也都挺好,而且喝再多也不犯迷糊。 到了路口下車,她順著胡同挨家挨戶地數著走回家,上了樓推開門走進去,房間里黑漆漆的,看來張明月回來已經睡下了:“張明月,你又不開燈?我給你說,絆倒了我你可要負責?!?/br> 馮小河摸了半天開關也沒找到,她順著墻踉踉蹌蹌往里走,手里還抓著一瓶喝了一半的酒,她沒舍得喝光,這是她給張明月留的,做不好情人,做朋友她還是合格的。 “??!”有團黑影從客廳的沙發上突然坐起來,馮小河往后退了兩步,還沒清醒過來,“你誰???誰讓你進來的?你這叫私闖民宅你知道不?我朋友就在房間里,你——” 沒等她說完,已被那人握住手腕,輕輕一拉,兩人一起倒在沙發上了。 酒從瓶子里灑出來,順著她的脖子流到頭發里,亮亮的濕噠噠的。 她摸摸脖子支起身子要去桌子上找東西擦,剛起來半個身子,雙臂被他突然卡住重新陷進沙發里,那人翻身到了她上面,馮小河的手一松,酒瓶落到地板上來回滾動兩下,穩住了。 ☆、第17章 馮小河揉揉眼睛:“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那人沒有應她,他在黑暗中湊過來仔仔細細地研究她。 窗外有車燈晃過,她的眼睛瞬間被照的亮晶晶的,真好看。 馮小河望著身上的人,湊上去嗅嗅他的味道,是種熟悉的想念的味道,上一次酒后亂性是什么時候?她的腦袋還是迷迷糊糊的,有些弄不清眼下這些是不是真實的,她的腿分開卡住他的窄腰,手按在他結實的后背上,聲音還是軟綿綿的,她說:“我醉了嗎?酒真是個好東西啊。” “……” “喝醉了是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還不用負責?” 那人終于忍不住悶聲笑起來:“小同學,你可想好了。” 她笑著握住他強壯有力的小臂,他將頭埋在她香噴噴的頸窩里,她在他下面調整到舒服的位置,他吻去她脖子上的那些酒,她緊緊與他的身體貼合在一起,他的每塊肌rou都在向她微笑著招手。 那晚,馮小河做了個很長很長很香艷很香艷的夢。 夢里康駁抱著她輕輕地吻慢慢地磨,不滿地抗議:“我親愛的小河,你是不是只有喝醉了才肯給我獎勵???我是真的把你丟了,找也找不回來了嗎?” 第二天醒來已是中午,馮小河感覺自己渾身的骨頭都散了,她不想動彈,瞇著眼睛好一會兒才睜開,大太陽都到頭頂了,然后一轉臉就看見穿著睡衣瞪著大眼珠子邊刷牙邊研究她的張明月,她剛要起來,張明月先一步飛奔過來按住她:“哎,讓我看看啊,你別動!” “看什么看啊?!瘪T小河咳了聲坐起來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順手拿了條毯子蓋在身上,她動了動有些發麻的腿,解釋道,“我昨天喝多了,在這里睡一下不行???” “你說你可笑不?你自己去瞧瞧,你的脖子上,還有這里,這里,”張明月指了指鎖骨和嘴巴,含糊不清地說道,“不許動!等我一會兒啊?!笔丝谒貋恚奖淅锬昧似科【?。 張明月倚著冰箱的門打開啤酒喝了兩口,她戳戳自己的胸口,朝馮小河揚揚眉,“你現在還不跟我說實話,你真當我瞎啊?行啊你,趁著我不在,都鬼混到家里來了?!彼儇Q豎大拇指。 如果真如張明月所說,一切都是真的,馮小河不敢想下去,赤著腳走到鏡子旁望一眼脖子上大大小小暗紅色的痕跡,再望一眼凌亂的滿是酒漬的沙發,她垂頭喪氣地走回來,背對著張明月,頭抵在墻上,腳底下是她剛才沒找到的另一只鞋。 “不過你們,”張明月突然捂著肚子笑起來,“挺瘋狂的啊?!?/br> 馮小河還是不吭聲,低著頭在那傻愣了半天,然后抬頭幽怨地望著張明月。 張明月剛要說話,沒想到馮小河帶著哭腔粗聲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