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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起了戀愛。 仿佛還是昨天的事,馮小河望著康駁的一雙眼睛亮晶晶地,精致的小臉露出從未有過的惆悵。 她嘆了口氣道:“我覺得那時候真是挺傻的。” 康駁奇怪望了她一眼:“你現(xiàn)在也不聰明啊。” 馮小河伸手摸摸鼻子:“人都會成長,我也不例外。” 康駁不咸不淡又接了句:“都是越長越聰明,唯獨你例外,越長越傻。” 這人故意來搗亂的吧,馮小河翻了個白眼,我偏不生氣。 “不管怎么樣,小河,還是歡迎你回來的。”康駁笑了笑,突然長臂一抻,將馮小河轉(zhuǎn)了個圈,盯著她撓了撓眉尾,“剛才沒仔細看,你怎么穿的像根大蔥?” 友盡系列,馮小河無語:“……”好吧,你高興就好。 有風吹過,康駁脫掉外套披在馮小河身上,彎腰拎起她的行李轉(zhuǎn)身往外走,馮小河心有點亂,想起前兩天初見康駁時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再看看此刻他筆直到有些僵硬的背影,正在躊躇,康駁走了幾步回過頭來不耐煩地望著她:“愣著干什么,走啊。” 馮小河嗓子眼嗚咽一聲,把到了嘴邊的‘我自己可以的’咽到了肚子里。 她分不清哪個才是真正的康駁,可她明白,無論哪個,都不好惹。 康駁的腿又長又直,邁的步子也大,馮小河小跑著跟在他身后,累的氣喘吁吁,上了車報了地址,她認真發(fā)呆,他認真開車,車里靜靜地流淌著播音員糯軟的說話聲,兩人一路再也無話。 到了地方,張明月正站在樓下等她,見到從車里下來的兩人蹦蹦跳跳地跑過來,笑得花枝亂顫,朝馮小河擠眉弄眼:“我說怎么不接電話,原來是美色在側(cè)。” 馮小河拿出手機看看,抱歉說道:“調(diào)了靜音,沒聽見。” “別解釋,理解,換成是我,聽見我也不接。”張明月今天說話陰陽怪氣的。 馮小河正想著怎么跟她理論,她招手朝要上車的康駁走過去,不失熱情地喊道:“哎,你要不要上去查看下你媳婦的臥室啊?萬一藏了人呢?” 然后她望著康駁,小聲地在馮小河耳邊道:“勾搭上了啊。” 馮小河皺皺眉:“你胡說八道什么啊?” “我怎么胡說八道了,你倆不是一塊回來的?”張明月比他倆誰都積極,據(jù)理力爭。 馮小河正想辯解,就聽見康駁對她倆說:“我還有事先走了,外面冷,你們快上去吧。” “你不上去坐坐好可惜,以后常來啊。”張明月熱情說道。 馮小河在心底吁了口氣,剛要上樓就看見走遠了的康駁又折了回來,他在馮小河身邊立定,朝張明月看了看,這人還挺明白的,朝馮小河做了個加油的手勢,然后拎著行李高高興興地唱著歌上樓了,馮小河在心里又急又氣,這倆人搭臺唱戲呢,一紅一白的。 “小河,”康駁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他身上淡淡的味道將她裹住,她的心臟砰砰亂跳,氣沉丹田定了定神,默默往后退了退,康駁皺了下眉,輕輕握住她的胳膊又把她拉到身邊。 馮小河不再做無用功,老老實實站著,他低著頭,一雙細長的眼睛望著馮小河,有些生氣有些懇求地說道:“小河,你只要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別再不告而別了,好嗎?” 馮小河愣愣望著康駁,沒說話,康駁覺察到不對勁,握著馮小河的手收了收,骨節(jié)分明,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見,眼睛卻是巴巴地望著,不敢有一點逾越,馮小河見不得他的這種神情,抽了下手,沒成功,她又用力試了兩下,還是沒成功,她說:“你弄疼我了。” 康駁立刻松了手,馮小河低頭揉著手背,不動聲色退后幾步,再抬頭時就跟不認識他一樣,慢慢地一字一句地對康駁說道:“康駁,其實那天你本來可以假裝不認識我的,我們之間已經(jīng)兩清了。” ☆、第11章 “兩清?你覺得我們在做交易?你以為清的了嗎?”聽見馮小河的回答康駁給氣笑了,他快要挖地三尺找到的傻丫頭,現(xiàn)在仰著脖子跟他說讓他假裝不認識她,虧她想得出,他壓著火氣看了她一會兒才哭笑不得問道,“如果你的寵物丟了,而你找了她很久,然后有天你見到了,發(fā)現(xiàn)她無家可歸,馮小河,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打算裝作什么也不知道?” 現(xiàn)在馮小河倒是真的無話可說了,這是什么比喻! “我怎么無家可歸了?”暴風雨終于要來了。 康駁冷著臉看了眼樓上往下偷窺的張明月家的窗戶算是回答。 他現(xiàn)在懶得回答她任何問題,明眼人都看得出,她渾身上下都寫著窮困潦倒,落魄和無家可歸!只有她自己不知道或者假裝不知道而已,最后這場交談以不歡而散結(jié)束,康駁氣沖沖上車要走,彎腰捯飭了一會兒折身回來,從懷里掏出一盒東西塞到馮小河的口袋里。 馮小河拿出來看看,原來是一盒感冒藥,他是來送溫暖的。 “哎,我用不著。”馮小河追上去想還回去。 康駁猛地停住,回過頭來,馮小河嚇得趕緊收住了閘,他冷冷的聲音湮沒在夜色里:“用不著就扔了吧,反正我也用不著,再說一遍,我們沒有兩清。” 越來越捉摸不透康駁的心思了,馮小河沒精打采的開門進來,她站在門口彎腰換鞋的功夫,張明月已經(jīng)從沙發(fā)上跳起來,抱著手機跑過來追在她身后開啟連環(huán)進攻模式,表情很猙獰。 “誰說男人長得好看靠不住,說這話的人肯定是丑八怪。” 冰箱最上層只還有兩瓶酸奶,馮小河嘆口氣。 “我可幫你問了,他還沒結(jié)婚,你可得抓緊點了啊。” 桌子上的蘋果也干巴巴的,總比沒有的好。 “咱有個同學跟你原來在一個小區(qū),早就聽他說過,你休學那陣子康駁經(jīng)常在你家樓下晃悠,就那么可憐巴巴地望著你們家窗戶,看起來怪讓人心疼的,他是不是不知道你出國的事情啊?哎——”張明月把馮小河擠到一邊,自己在沙發(fā)上躺下,壓低聲音,“你說有沒有可能是,你給人家留的陰影太大,導致了他的心理變態(tài)啊?我聽說他也剛從國外回來沒多久。” 她正疑心怎么這么巧在樓下遇到他,聽到這兒馮小河就明白了,她咬了半口蘋果,猛地轉(zhuǎn)頭,瞪著張明月,兇神惡煞地說:“你瞎打聽什么啊?我還想問你呢,剛才誰讓你請他上來了?” 張明月護胸:“你別受了氣沒處撒賴我啊。” 馮小河斜眼瞪她:“還有,誰是他媳婦啊?” “別挑事啊我跟你說,我批評你是為了你好,你說你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別信好馮不吃回頭草那一套,我告訴你,回頭是岸!”張明月被她氣得簡直要吐口白沫了。 “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