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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拍他,“我一直都在的,再有什么不開心也忘了好嗎?”林路看著他近在咫尺好看俊秀的臉,把他的手腕一抓,按著他的肩膀把他壓到了墻壁上。方錚瞳孔倏地放大。林路卻沒有動作了,就保持這么個面對面的尷尬姿勢和他對視著。方錚想看出林路突然來這一手是想干什么,但此刻卻覺得林路的眼睛像蒙了一層大霧,他什么都看不出來。好半天之后,林路才問了個無關痛癢的問題:“你有喜歡的姑娘兒嗎?”方錚:“……沒有。”“好,”林路像是得到了什么滿意的答案,眼睛彎了彎,放開了他的手,“我也沒有。”方錚仍然靠在墻上,沒動。“對了,”林路走到洗漱臺上洗了把臉,然后在舉著毛巾擦臉的時候說,“我今天晚上就要去外婆家了。”“什么?”方錚淡定不住了,“怎么這么突然?不是說了不出去過年嗎?”“沒辦法,”林路把毛巾掛好之后說,“我爸媽今天就要走了,我媽最大的讓步就是讓我去外婆家,所以她在走之前,會把我送去外婆家。”方錚有點難過:“那你開學之后呢?”“我媽是打算讓我寄宿或者去親戚家寄住。”方錚更加不好受了:“那我豈不是只有上課才能見著你了?”“不是,”林路說,“我話還沒說完,但我的打算是我要一個人在這里住,住到高中畢業。”.林路下午就收拾東西走了,他走之前都沒有去支會方錚一聲,老媽去上班了,老爸和方柯在店里,就方錚一個人在家做作業,除了最普通的車子開動的時候發出的時候在經過方錚家樓下響起了之外,林路走得堪稱悄無聲息。方錚發現林路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還是他想去林路家玩玩,結果看到迎接他的是關得嚴實的大門,才知道林路走了。他甚至三個小時之前,寫作業的時候,滿腦子想的還是如果真的如林路所說他要一個人待在家里,那能行嗎?他一個人能行嗎?一個人洗衣做飯忙得過來嗎?要不跟老媽說,要林路這最后一年多住自己家,反正老媽也疼他喜歡他,可林路和林路爸媽會愿意嗎……可謂是cao碎了心。可他沒想到,自己心都cao碎了,想去找找那個讓自己cao心的人,那個人卻一聲不吭的走了。方錚第一反應不是憤怒,而是擔憂。林路外婆家肯定是沒有電腦的,他們也沒有手機,他也不知道林路外婆家的電話,那豈不是代表,如果林路不主動來聯系他,他豈不是要開學才能見到林路。這種即將到來的無能為力的有排山倒海之勢的想念,讓方錚心慌不已。作者有話要說:可能明后兩天表白吧。第81章是非這一年的深冬格外的寒冷,竹城一直很溫和的氣溫都變得凌厲了起來,天上還紛紛揚揚的下著雪,地面上已經鋪了滿滿的一層白雪。“小桉哥哥,”方柯帶著雙厚實的皮手套,和方桉一塊兒在裹雪球,“我哥怎么不下來一塊兒玩?”“你哥都快懶成蛋了,”方桉在方柯的鼻尖上點了一下,“一臉生無可戀的癱床上,我都不想看他,忒喪。”“他都這樣很久了,從小路哥哥去外婆家之后就一直這個樣兒,”方柯分析著,“我還以為他是因為沒人陪他玩了,所以沒勁兒才那樣的,可你來了他也還是那樣……你倆不是鬧別扭了吧?”“鬧屁,”方桉彎著腰推著個大雪球在雪地里滾著,“你小桉哥哥我,上學期頭懸梁錐刺股嘔心瀝血累死累活的在忙著學習,你哥天天跟林路嫖一塊兒,我攏共沒跟他說上兩句話,放假這么久了,也就今天來找你哥,我是要跟他鬧別扭我也得有那個機會啊。”“也是。”方柯頗為認同的點點頭,“我覺得我哥現在的這個狀態吧,嘖,就有點像那什么望夫石。”方柯為了生動形象的表達他的想法,還做了個捂心口伸手的動作:“就是那種我心上人走了,他走了我活不下去了,我對生活失去了興趣……”方桉蹲在地上,抱著雪球樂得不行:“你哥要知道你現在這么皮,準得削你。”“我哥才舍不得削我呢,”方柯也樂了,“再說了,你不覺得我說的特有道理嗎?要小路哥哥是個姑娘兒,我肯定認為我哥偷摸暗戀人家很多年了。”方桉被他這話說的莫名想到了趙軒,又聯想到方錚現在那一副與世無爭啥都沒興趣的狀態,他突然間福至心靈,覺得方柯可能誤打誤撞的說著了點。有了這個想法,方桉順著回憶,剝繭抽絲一般將方錚各種護林路犢子的事跡想了一遍,越發覺得方柯說的有道理了。這也正好能解釋為什么他當初聽到自己說趙軒跟自己表白了之后,第一反應居然不是覺得惡心。而且之后陪他喝酒,躲林路,等等等等,都有了合理的解釋。當時覺得沒什么,但現在想想,那一樁一件都是方錚喜歡林路的鐵證。“好啊,”方桉銼銼牙,在雪球上面狠狠的拍了一掌,“你哥他丫還挺能憋!”“哈?”方柯不明所以的看著他,“憋什么?”“憋犢子!”方桉把滿是雪水的皮手套扯了下來,扔方柯旁邊,“柯柯你先自己堆會兒,我找你哥說會兒話。”“說什么啊?”方柯轉身看著已經走進大門的方桉,“怎么堆的好端端的又突然要說什么了?”方桉沒有回答他,因為此時他已經上樓了。冬天的被窩實在是暖和,方錚戴著耳機聽著mp3,把整個腦袋都埋進了厚實的被子里。林路沒聯系他的第五天,明天就要過年了。方錚迫切的想聽到林路的聲音,見到他的臉,最好是還能抱抱他……正悲痛的臆想著呢,方錚突然感到有一只冰涼的手從被子里伸了過來,直直的伸進了方錚的睡衣里面,在他小腹上拍了一下。方錚被凍了個哆嗦,他憤怒的扯掉耳機,掀開被子坐了起來。罪魁禍首一臉笑容的站在床旁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方桉你蛋疼嗎?”方錚火cao的瞪著他,“蛋疼趕緊的,趁今兒個還是大年三十,說不定醫院男保健科還有上班的,趕緊去治,千萬別耽誤了。”“別嘴欠,”方桉彎著腰,笑著伸手在方錚額頭上彈了一下,“哥問你件事兒。”方桉這個笑容間雜了不懷好意和鄭重其事,甚至還有一點興師問罪的意味,方錚捂著額頭,莫名一陣心慌。“有屁快放!”方錚靠在床頭,沒好氣的說。方桉是個直腸子,除了趙軒那件事讓他當時說話山路十八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