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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錚揉揉臉,“這么愛我的嗎?”“嗯。”方柯認(rèn)真的點點頭。老爸店離二中比家離二中遠(yuǎn)得多,方錚基本上是踩著上課鈴聲進的教室,但他沒想到他進教室之后,看到自己旁邊的座位上竟然也是空的。方桉這一整天都沒有來,也沒有請假。作者有話要說:啊我也不知道晉江怎么抽了沒辦法作者回復(fù)了,我就在這回復(fù)一下‘騎著烏龜偷電線’這個超級大可愛的評論:是的,他們兩個都是那種瘋狂希望對方越來越好又害怕對方太好了被人發(fā)現(xiàn)被人占有特別別扭的那種人。而且在面對對方的時候都會有一種骨子里的自卑。應(yīng)該沒兩章方錚就要開竅了,謝謝支持!第59章破碎梁老師在第八節(jié)課的時候把方錚叫進了辦公室,問他知不知道方桉為什么沒來上課。“我不知道,”方錚皺著眉頭說,“老師你打電話問過方桉家里了嗎?”“早就打過了,”梁老師說,“他mama說他昨天出去之后就沒有回過家,不過昨天晚上倒是給她打過電話,說是在朋友家過夜,我們現(xiàn)在就擔(dān)心,他會不會是出什么事了,你平時不是和他關(guān)系最好嗎?你什么也不知道嗎?”“不知道,”方錚眉頭皺得更加緊了,“不過我應(yīng)該知道他說的朋友是指哪個,等會兒放學(xué)我去他那找一下,找到了我再給你電話……我也很擔(dān)心他。”“那好吧。”梁老師揮揮手讓他先回教室了。方桉手里有趙軒給他的手機,但除了趙軒,他,和王竹之外沒人知道,他昨晚上打到家里去的電話,應(yīng)該用的是公共電話。方桉近年來也不會做那種逃一整天課的傻逼事兒了,畢竟這是教學(xué)森嚴(yán)的二中,不是十中那種混混進修學(xué)校。那他到底去哪了!方錚看著旁邊空空如也的位置,心急如焚的盼著趕緊下課。林路今天一天都沒見到方錚,連放學(xué)去方錚教室找他的時候都沒有看見人,他頓時有個不太好的想法浮現(xiàn)了出來,直到拉住一個同學(xué)磕磕絆絆的問了方錚今天有沒有來上過課,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才放下心了。“那怎么不等我就回家了呢?”林路孤身一人在回家的道路上行駛著,好奇的想。放學(xué)鈴聲一響的時候,方錚是直接拽著書包出教室門了的,他先到校門口找了個商店,借了電話給方桉打了過去。撥號音一直從話筒里傳出來,可就是還沒人接通。“你他媽給老子接電話啊!”方錚邊焦急的抖著腿邊吼了一句。商店老板娘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嗯?”電話里終于傳出來了一個慵懶的聲音,“誰?”“我!方錚!”方錚直接全程用吼的,“你他媽在哪兒啊!你一天都沒來上課?”“啊……方錚啊。”那邊傳來了一陣玻璃碎裂的聲音。方錚心臟一緊:“你沒事吧!”商店老板娘又沒忍住看了他一眼。“沒,沒事,”那邊現(xiàn)在是一陣亂七八糟的東西擦動的聲音,“就幾個酒瓶子掉下來碎了。”“什么?你喝酒去了!”方錚聲音瞬間高了好幾個調(diào),“你他媽什么毛病啊你不來上課喝個屁的酒啊!你現(xiàn)在在哪兒?和趙軒一塊兒嗎?”商店老板娘終于忍無可忍了,在他說完話之后把手里的瓜子殼往桌上一扔,瞪著他說:“你打個電話扯冤呢?”話筒那邊現(xiàn)在是一陣死一樣的沉默,方錚不好意思的向老板娘點點頭,比著口型說他知道了,會小聲一點的。老板娘不滿的嘟囔了句什么,把頭轉(zhuǎn)了回去。“你在哪呢?”方錚把聲音控制在正常的調(diào)上問,“怎么不說話了?”方桉在電話那頭好像是劇烈的咳了幾聲,之后才說:“年華,啊,不對,不是我們常去的那個包廂,是,是……我cao,是哪來著……哦,想起來了,應(yīng)該是靠最里面的那個包廂。”方錚無奈的扶著額頭:“你酒醒了嗎?”“嗯。”那邊應(yīng)了一聲之后就掛掉了電話。“cao!”方錚不確定的扯了扯電話線,他就這么掛了?“你到底要干什么?”老板娘站了起來朝他這邊走過來,“給錢給錢!趕緊給了錢走人!就沒見過像你這樣的,打個電話這么大動靜!”“等等等等!”方錚捂著電話,“再讓我給我們班主任打個電話!就一下!”他說完立刻按著鍵給班主任打了個電話過去,這號碼還是他臨時記的,就怕記錯了。幸好電話接通的時候?qū)γ媸鞘煜さ穆曇簦藉P把找到方桉的事兒說了,讓他別擔(dān)心,梁老師問起方桉這一天干什么去了,他還幫忙扯了個謊,說是方桉生病了,在他同學(xué)家躺了一天,不打電話回去是因為同學(xué)家電話后來欠費了,然后家里又沒有其他人,同學(xué)也上課去了,所以沒辦法聯(lián)系。方錚這輩子可能注定只撒得出這么拙劣的謊了,也不知道梁老師會不會相信,反正在電話那頭說的是他知道了,讓方桉好好休息。掛了電話之后,老板娘立刻過來了,攤開手向他伸了過來。“等等等等!”方錚又捂住了電話,他猛然間想起他突然先跑了,等會兒又沒辦法先回家,林路會不會怕他出什么事了,還是給老媽打個電話,“我再給我媽打個電話。”于是,他在老板娘不爽的目光中,胡亂跟老媽扯了個理由,說他今天可能會晚點回家,然后把電話掛了,給了電話費之后就立刻走了。王行街,年華KTV,最靠里邊的包廂內(nèi),酒瓶瓜果皮落了一地,但是沒有放音樂,連空氣都是帶著酒味的沉默。“說說,”方錚氣喘吁吁的把書包往沙發(fā)上一扔,“怎么回事兒?”方桉窩在沙發(fā)那頭,手里還拿著瓶酒灌著,方錚走過去,一把從他手里奪下了酒瓶。“給我!”方桉坐了起來,布滿血絲的眼睛看著他,“把酒給我!”“給屁!”方錚把酒砰的一聲擺在茶幾上,“你他媽到底出什么事了!”方桉看了他兩秒,又倒回了沙發(fā),手臂蓋著眼睛,好一會兒才沙啞的說:“我和王竹分了。”方錚立刻了然,他在方桉旁邊坐了下來:“所以你就來喝分手酒了?喝了個天昏地暗的?”方桉的回答卻讓他出乎意外:“不是,我像是那種分手就會要死要活的人?”方錚想了想說:“不像,那你為什么啊?總不能是她當(dāng)你面劈腿把你氣得來喝酒吧?”“啊,”方桉突然笑了聲,“差不多吧,不過不是她劈腿。”“啊?劈……劈腿?”方錚聲音猛地上揚,“總不可能是你劈腿吧?”方桉在五顏六色的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