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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瞧了瞧。然后嗞嗞嘆道:“小丫頭你得罪誰了啊下手這么狠?竟然用上了唐門的曇花一現。幸好你吐了那口毒血,不然淤積心腹,老頭爺來都救不了你。” 她:“……”什么鬼,剛過來就中了毒,還讓不讓人好了? 眼前這個偽·小孩似乎有辦法。 “前輩,看在我這么可憐的份上,您是不是應該幫幫我?”她眼睛里流著狡黠的光芒。 小孩:“……”她這是賴上自己了? “這種暗器留下的毒,老夫只能緩解,若要徹底解除,還等讓唐家堡堡主用化玉掌推拿四十九天才行。” 她失望地嘆了一口氣。“果然,我這倒霉體質穿越大神也救不了。” 小孩看著這樣的她,鬼使神差地又說了一句,“這毒老夫緩解個把月一點問題也沒有,這么久的時間,你也該可以到達蜀地了吧!小丫頭。” “對啊!”她歡天喜地。 小孩看著她,鮮活鮮活的,還挺有意思的,于是道:“小丫頭,老夫幫你這么大的忙,你是不是應該有所表示?” 目前身份不明,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解決一日三餐的她呃了一聲,哭道:“前輩,我比你還窮啊!” 小孩:“……” 也是,被扔到萬人墳地的,能有什么背景?但是她身上穿得好華貴,還中了唐門難得一見的暗器,不像是普通人啊! 小孩道:“既然如此。俗話說,師恩如山,小丫頭你拜我為師,老夫看著這情面上,或許會幫你吧!” 這是威脅。 曾幾何時作為威脅人的祖宗的她,虎落平陽被犬欺。她淚目,抱住小孩的大腿,“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畫風轉得太快,小孩震驚了,按照話本子的臺本,她是不是該掙扎一下,不從就是不從嘛~ 摸了摸她的腦袋,“乖徒兒,老夫,不,為師還是比較喜歡忠貞不屈的孩子的,你說剛才你不是應該義正言辭地推脫幾番,然后才……”他已經沉迷話本不可自拔了。 “呵呵。”她干笑了兩聲。人生頭一次拜師,腫么覺得……呵呵…… 小孩扔了一顆丹藥給她,“吃了這個,毒性暫時可以壓抑住了。” 她看著手心里的丹藥,吞了吞口水,古代的丹藥都是用硫磺金銀銅鐵和某些不可言說的物質湊了一鍋然后提煉出來的。 小孩看著她遲遲不吃,惱怒地道:“老夫難道還會給你下毒不成。” 我勒個去,死就死吧!她以一臉英勇就義的表情吞下丹藥,你還別說,吞下去了,暖洋洋的,五臟六腑也沒有之前那么難受了。 “老夫名喚雪知鶴,師從嘛……以后你就知道了,對了,乖徒,你叫什么名字啊!”他一臉和顏悅色地瞧著她。 什么名字? 她想了半天,好像葉紫蘇這個名字不太方便吧! “蘇蘇。師父喚我蘇蘇便是。”她附上一個甜到發膩的笑容。 雪知鶴很窮。 很窮。 反正他就住在一間破茅草屋里,家徒四壁,據說都是因為他在練習點石成金之術造成的。現在,他改研究人的身體,偶爾下山給人看看病換些銀子有繼續點石成金。 紫蘇吐槽,哪里是點石成金,分明就是點銀成石。反正和他住了幾天后,紫蘇都快服了,這位老爺才是真正的敗家子啊!還面不改色的。 又一次失敗后,屋子冒上了濃煙,搖搖欲墜地,從里面躥出一道黑旋風。 紫蘇打了一桶水潑到他身上。 “雪知鶴,你到底行不行啊!”若說開始還有幾分敬畏,在處了幾天,發現她這位新上任的師父就是逗逼后,干脆就這樣了。 反正他也不會在意。 雪知鶴頂著搞笑的爆炸頭,氣得上躥下跳,“哎呀,你這個逆徒,什么行不行,為師當然行了啊!”但是,下一秒哭喪著臉,“沒了金銀,看來從明天開始又要下山了。” 紫蘇呵呵。 不過下山。 “我也要下山。”少女端著木盆,眼睛里冒著光。身上是厚厚的棉衣,臃腫的衣物卻沒有讓她的身材走形,反倒使她不再那么瘦弱單薄。她頭上扎著雙髻,活像是小道士,雙眼潤潤的,便如一對黑珍珠。 她頭一次這么堅定的話語,還讓雪知鶴有些詫異,“你的傷還要養些時間吧,小丫頭。” 紫蘇瞧了瞧自己,“哪里,我覺得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她現在所在的地方還是滄州,也還是那個江湖。明夜就是她的頭七了。雖然這些日子一直沒心沒肺地不去想那些過去了的事。 可是發生過的就是存在著。 況且她對后面發生的事也有些好奇的。 不知道她那個小師弟祭奠她沒有?說到這個世界,除了沈央母子,以及阿蒙,小師弟倒是她最引以為知己的人了。 雖然半年多沒見面了。 還真有些懷戀往日縱酒放歌的日子。 第二天,紫蘇和雪知鶴下了山。 繁華大道,車水馬龍,還是新年,那股子喧鬧更是叫人耳聞目睹得,也覺得歡快。紫蘇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把斗篷的帽子放了下來,看著周圍人來人往的,總算覺得自己還活著了。 雪知鶴依舊把自己包在斗篷里,看起來還真有幾分奇人異士的古怪模樣,他下山賺銀子的,所有比起紫蘇東瞧瞧西瞅瞅的樣子,多了幾分見過世面的樣子。 只是全然不知,他們倆這奇奇怪怪的樣子,已經成為了路人眼里的異類。 作者有話要說: 小師弟。 下章見,這次我保證。 ☆、第16章 紫蘇其實有些茫然。到了這個時候下山,又為了什么?是知道她死后發生的那些事?還是什么? 其實那些和現在的她都沒有關系了。 她不恨沈央和韓笑笑嘛!又有點說不過去。只是沈央她看著長大,又有沈霞的遺言,紫蘇是不會對他怎么樣,可是以后這個熊孩子再犯傻時,哈哈,她就該在旁邊看熱鬧了。 至于韓笑笑。 少女的眼瞳一幽,她嘴角略微上撇。知人知面不知心,誰又會知道那樣一個面癱女居然會是正派潛伏了數十年之久的探子。韓長老該傷心了,畢竟她一直把她當做親生女兒一樣對待。 雪知鶴可不知道她腦洞這么大,他的聲音在經過內力處理過,便如一個高深莫測的老者。“乖徒,你是要跟老夫去看診還是一個人逛逛?” 紫蘇驚喜地看向她,一雙濕漉漉的眼睛好像從河里打撈出來的河卵石,水潤水潤的。“雪知鶴,你說真的。” 雪知鶴被看的有點不好意思了,他咳了一聲,“你這么大的一個人難道還會走丟不成?還有一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