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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就是揚(yáng)手給潘姨娘一巴掌,順道給梁年友重重一腳。 “你們這對狗.男女,騙得我好苦!我……”鄧金禮本想再用手腳招呼,但是覺得不過癮,cao起屋里的椅子對著潘姨娘和梁年友就是一頓亂打,“打死你們,該死的jian.夫.yin.婦。” “潘氏,你居然只是個娼.妓,還是被人用過的。枉我一直當(dāng)你是良家女子,真心待你,把你的兩個孩子當(dāng)?shù)兆右粯訉Υ]想到到頭來還是替別人養(yǎng)的。” 然后指著梁年友罵道:“還有你,這些年一直假惺惺地跟我稱兄道弟的,真是委屈你了啊!不,你不委屈,你還樂于此,因?yàn)閮鹤硬挥米约吼B(yǎng),還能不停地從潘氏那里得到銀錢。一切都得來全不費(fèi)功夫,真是好算盤!” 鄧金禮的出現(xiàn)完全嚇懵了潘姨娘和梁年友,這一切都來得措手不及。他們慌忙地披上衣服,鄧金禮恰巧也打累了,停歇了一會兒。趁著這空隙,潘姨娘和梁年友都收拾了一下。 潘姨娘跪在鄧金禮的面前,哭訴:“老爺,我錯了,我不祈求你能原諒我。但是雨哥兒和山哥兒是無辜的,而且他們真的是你的孩子,方才我都是瞎說的。” “是嗎?到了現(xiàn)在你還企圖想騙過我,以前王氏還懷疑過你為何早產(chǎn)這么多時間。我還道雙生兒都如此,現(xiàn)在看來這是因他們?yōu)椴皇俏业姆N。”鄧金禮一臉嘲諷,仿佛是在嘲笑潘姨娘的自作多情,又仿佛是在嘲笑自己的愚蠢。 說完,就摔門而出。很快就有人將潘姨娘和梁年友抓了起來,關(guān)到了柴房。 生母和表舅被抓,鄧尚雨和鄧尚山都跑去向父親求情,可誰知父親更加氣憤。 面前這兩張稚嫩的臉蛋,鄧金禮回回見到都充滿自豪,這是他的孩子啊。可是現(xiàn)在,當(dāng)初有多疼愛這兩孩子,他如今就有多很他們。他們的存在就是明晃晃地提醒自己以前有多蠢,他都覺得自己頭上已綠得發(fā)亮了。 鄧金禮心煩得很,命人將雙胞胎看押起來,不允許他們外出。 等回過神來后,才想起今天是侄女叫他過來的,那么她又是怎么知道這事的? ☆、第四十四章 盒子 潘姨娘這邊動靜這么大,鄧府里的人又不是木頭,自然會被驚動。最先趕來的是王氏,她是來看好戲的。 聽得下人說鄧金禮把潘姨娘表兄妹倆一起抓了起來,王氏就已猜到約莫是他們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她真想捧腹大笑一場,鄧金禮不是將潘氏當(dāng)眼珠子來疼嗎。這下好了,這眼珠子跳到別人身上了。不,這眼珠子本來就是別人家的。 還有潘氏的那兩個寶貝疙瘩,不會是別人的種吧?如果真是這樣,那可真是大戲啊。 看到鄧金禮氣得滿臉黑紅黑紅的,王氏心下暗爽。誰叫他放著自己這個正經(jīng)的妻子不疼,去疼護(hù)潘氏這么個東西。這下好了,鄧金禮真心錯付,她就想看看鄧金禮有沒有后悔當(dāng)日所為。 “表哥,聽說你把潘meimei綁了起來?” 王氏的這一聲‘表哥’更讓他想起潘姨娘時常在他面前稱梁年友為表哥這事,可笑的是潘氏和梁年友壓根句不是表兄妹。 “綁她又怎么了,我樂意。你來這里做什么?”他心里氣不順,怎么會給王氏好話。 王氏絲毫不在意,擠出一個淺淺的笑容,端的是賢妻良母的樣兒,柔聲問道:“我是聽說表哥好端端地把潘meimei關(guān)了起來,生怕其中有什么誤會,到時候表哥心疼還來不及。” 心疼潘氏?心疼自己這么多年白白付出的真心還差不多。不過看到妻子沒有幸災(zāi)樂禍,他還是有點(diǎn)欣慰的。本以為自己納了潘氏后,忽略了妻子,等潘氏出事她該冷嘲熱諷才是。 想到自己這些年對妻子的冷待,鄧金禮忽然產(chǎn)生了些許愧疚,于是難得好聲好氣地等王氏說:“沒有什么誤會,是我當(dāng)初被美色迷了眼,竟是一直替別人養(yǎng)孩子。” 然后站起來,握住王氏的手,真誠地說:“這些年委屈你了,是我這個做丈夫的糊涂。” 對于鄧金禮突如其來的溫柔,王氏有些不適應(yīng)。因?yàn)檫@樣的情形,在新婚的那幾年還是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只是后來夫妻兩就像是進(jìn)入了冷戰(zhàn)一般,大多時候都是誰也不理睬誰。 她早就對丈夫心灰意冷,所以也不期待丈夫能回心轉(zhuǎn)意。可是如果她真的抽出了手,鬧得不好,他們很大可能會從此就是路人了。她還有兩個孩子,得為他們想想,所以她只能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 “表哥說的哪里話,我不委屈。只是你以后多長長心,萬不能再吃虧了。” 待鄧金禮還欲與妻子多說幾句的時候,下人就來回話:“老爺,大小姐到了。” 鄧金禮這才對著王氏說:“你先回去吧,我還點(diǎn)事要處理。” 丈夫這是不想自己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了?王氏也不糾結(jié),反正潘氏肯定是栽了大跟頭的,于是心情暢快地離開。 “大伯。” 鄧金禮這才仔細(xì)打量了鄧柳玲,轉(zhuǎn)眼侄女都這般大了。看來,這些年來,他的對家里的關(guān)注確實(shí)有所欠缺。 “叫你來,是想問問關(guān)于潘氏和梁年友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回伯父,你還記得光哥兒腿受傷那次的事嗎?” “記得,怎么了?難道那次的事與潘氏他們有關(guān)?” 鄧柳玲點(diǎn)點(diǎn)頭,“當(dāng)時我和師兄都懷疑是潘姨娘他們,只是苦于沒有證據(jù),于是決定平日多關(guān)注一下潘姨娘,看她是否還有什么奇怪的舉動。” 這……鄧金禮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是要怪侄女隨意監(jiān)視家里的人,還是贊揚(yáng)多虧了她的監(jiān)視,今天才得以發(fā)現(xiàn)潘氏和梁年友的齷齪事。 “今日梁年友進(jìn)府,我的婢女就多看了兩眼。結(jié)果意外瞧見梁年友攬著潘姨娘進(jìn)屋子,甚是輕佻的樣子。試想一下,什么樣的表兄妹能親近到可以攬腰的地步?我作為小輩,不大好管這些事,只能請了你去。” 聽侄女分析地頭頭是道,鄧金禮連連點(diǎn)頭。 “對了,大伯。還有一事忘記說了,今日潘姨娘將梁年友帶來的一個盒子埋在了院子墻角的附近,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哦?是什么東西?” “還不清楚,盒子還在地里。” 于是鄧金禮讓人去把盒子挖出來,但因?yàn)橐呀?jīng)上了鎖,打不開。 “要去找梁年友要鑰匙嗎?”鄧柳玲問。 鄧金禮答:“不用,把鎖敲爛就可以了。” 等盒子打開的時候,露出里面的東西——信件。鄧金禮一一拿出來,仔細(xì),可越往下讀,臉色越難看。原來這些信件竟是有人通敵賣國跟達(dá)敬國的信件來往。達(dá)敬國與大武國相鄰,兩國的實(shí)力相差不遠(yuǎn),一直以來雖然小仗不斷,但都沒有爆發(f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