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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攤子進入他的視線。主要是賣一些絡(luò)子,還有類似中國結(jié)的,洛瑾看中了一個用線編成福字的結(jié),他拿在手上。 “師弟,你喜歡這個嗎?”因為鄧柳玲是男子裝扮,在外人面前洛瑾也只好改口喊師弟。 鄧柳玲看清洛瑾手上的東西,不大,沒有洛瑾手掌一半大,整體是大紅色,中間是一個黃色的福字,底下是幾根須線,整個小巧精致。她心生歡喜,點頭說:“喜歡。” “這個多少銀子?”洛瑾問。 攤主見他們?nèi)藘x態(tài)非凡,尤其是洛瑾更為出眾,實心腸的他也沒有生出訛洛瑾的心思,答:“半兩銀子即可。” 然后是阿德付錢。 洛瑾一轉(zhuǎn)身的時候,被一個臉上帶疤的男子撞到胸口,男子誠惶誠恐地道歉。洛瑾原本有些不高興,但是對方都道歉了,他也沒計較什么。男子很快就消失了。 到了車行,洛瑾說明想要換車輪。車行的一個伙計仔細查看馬車后,提了一個建議:“公子,我看您的馬車已經(jīng)很舊了,若是只換車輪,還不如整套換掉,這樣還劃算些。” 洛瑾想想也是,這車看著還真有點想要散架的樣子,要不就換一套吧。 “如果我要買一套二手的,不需要多新,耐用就好,大約多少錢?” 伙計一看有生意,笑呵呵地將洛瑾他們帶到一輛馬車前,“公子請看,這輛如何,保管耐用,只需二十兩銀子。” 馬車的漆明顯不是新上的,但看著也不算舊,覺得還行,“那我就要這一輛吧。”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麻煩你幫我把車套上吧。” 伙計高興地應(yīng)了:“好嘞,這就幫公子套上。”等洛瑾他們離開后,伙計把其中一兩銀子收入懷中,余下的才交給老板。 當天洛瑾他們在集市找了一家客棧住宿。正巧鄧柳玲小日子來臨,身子有些不大舒服。 洛瑾注意到鄧柳玲身體不適,詢問她要不要找大夫,鄧柳玲一副既害羞又不敢言的樣子,洛瑾瞬間秒懂。師妹這是大姨媽來訪了。 洛瑾丟下一句“師妹有什么要幫忙的,盡管吩咐。”就去吩咐伙計準備一碗紅糖姜湯。 等紅糖姜湯到了鄧柳玲的面前時,她一臉疑惑,后來想到洛瑾曾離開過去找伙計,想來是他吩咐的。 盡管她很好奇洛瑾為何知道女子小日子來訪時,可以喝紅糖水,但她也不會去追根刨底,只需收下他的好意便好。 當晚,洛瑾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玉佩丟失了。想到白日被男子撞到,忽然明白這不就是妥妥的偷竊手法嘛。不過人海茫茫,肯定是找不回來了。 ☆、第二十六章 二更 洛瑾三人一路南下,每到一個地方都會問是否有番薯這種食物,當然他只是描述番薯的形狀、口感等,并沒有直接說成番薯。 因為是作者自己把它成為番薯,別的人很可能不是這么稱呼的。可惜的是,一直都沒有消息。總共行走了一個半月,洛瑾他們終于到了海關(guān)附近。 依舊是先向人打聽是否見過番薯,得到否定的回答后,洛瑾才專門挑家中有人航海的門戶去問。 令人失望的是,洛瑾他們一共找了六天,還是沒有番薯的蹤跡。這個結(jié)果讓洛瑾很失落,但是他也不想就這么放棄。既然一時半會兒找不到,那就先停下來散一下心,也許會有意外的收獲也不一定。 于是洛瑾提議到別人的農(nóng)田附近溜達。 “師兄,萬一一直都找不到番薯,你打算在這邊停留多久?” “我也不知道耶,”洛瑾無奈地說,“看情況吧。” 少爺啊,這你都沒有個計劃呀,你可是主導(dǎo)者。阿德腹誹。 洛瑾的心情不怎么好,可壞心情是會傳染的,所以他盡量表現(xiàn)地無所謂。看著眼前無邊無際的稻田,洛瑾愉快地說:“師妹、阿德,你們看看這些水稻,是不是很好看。現(xiàn)在谷子還沒有長熟,所以還是一片綠色。等稻子熟了,這里一眼望去,全是金黃金黃的,美極了。” 鄧柳玲也認真地看這些水稻,一陣風吹來,還未飽滿的稻子隨風晃動,發(fā)出沙沙的響聲。 他們站的位置是水渠旁邊,遠遠有個身影往他們的方向走來,突然這人就一頭載進了水渠里。 洛瑾他們飛快地去查看情況,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摔倒的人居然沒有掙扎,而他的頭正沉在水里。洛瑾迅速將人扶起來,是一個十二歲左右的少年。 此時他渾身僵硬,手指、面部均扭曲,兩眼翻白、口吐白沫。 “少爺,他是中毒了嗎?”阿德看少年這模樣,只能想到是中毒這個情況。 但是洛瑾搖了搖頭,“他應(yīng)該是羊癲瘋發(fā)作了。” “那他要不要緊?”鄧柳玲也有些緊張,因為少年的模樣真的有點恐怖,怕他會危及性命。 “沒事,這病只要發(fā)作完就好了。不過剛剛要是沒有人把他從水里扶起來,他很可能會喪命。”因為少年發(fā)病的時候,根本沒有意識,全身也動不了。如果沒有人救他,那他真的只有死路一條。 “那就好。”鄧柳玲乎了一口氣。 少年的病態(tài)一直持續(xù)了一刻鐘,之后才慢慢緩和下來,不久就恢復(fù)了意識。見自己被陌生人扶著,他意識到自己應(yīng)該是犯病了。 “剛剛是你們救了我?”頭上的濕意讓他明白自己可能是掉水里,之前也發(fā)生過這樣放的事,所以他很少會靠近水。這一次純粹是疏忽了。 “嗯,你現(xiàn)在好點了嗎?”少年的意識已經(jīng)清醒,想必已經(jīng)沒有大礙,但是洛瑾還是習慣性問了。 少年這時雙手撐地,然后慢慢站起來,然后對著洛瑾他們?nèi)司瞎乐x。 “我家離這不遠,希望三位恩公能到我家吃一頓午飯,因為我不知道怎么感謝你們的救命之恩。可以嗎?”少年睜著一雙大眼睛,神情充滿真誠。 這時洛瑾的肚子居然發(fā)出了響聲,阿德立馬笑了出來。既然肚子都要抗議了,那就去少年家吃飯吧。 “對了,你叫什么?”去別人家吃飯,總不能連主人叫什么都不知道吧。 “我就張石頭,你們喊我石頭就好。三位哥哥怎么稱呼?” 洛瑾三人均報了姓。 到了張石頭家的時候,屋里沒有其他人。張石頭張羅他們坐下后,他就去做飯。因為父母還在田里干活,他是提前回來做午飯的。 張石頭一個人忙上忙下的,洛瑾覺得自己就干坐著也不太好,就提議幫忙看一下火。張石頭答應(yīng)了,因為他還要去擇菜,一個人確實有點分.身乏術(shù)。 鄧柳玲疑惑地看向阿德,想問他為什么洛瑾會燒火的。 阿德則聳聳肩,因為他也不知道洛瑾是什么時候?qū)W會燒火做飯的。 等張石頭從菜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