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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加上鄧柳玲一直都小心翼翼,洛瑾總算沒受什么罪就到了馬桶前。 然而他又發(fā)現(xiàn)了一個悲哀的事實。他左手傷得重,動不了。而右手一動,就會牽動身上的傷,是以不敢動。可這褲帶不會自己松開,總得有人解開才可以。 洛瑾咽了咽口水,明顯的喉結(jié)上下活動,“師妹,得麻煩你幫我解開褲帶了?!苯又趾芸斓卣f,“只要師妹這回幫了我,下回師妹有什么吩咐,我照辦不誤。” 都做到這份上了,鄧柳玲也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洛瑾尿褲子。她的右手其實可以動,只是不能彎折。做了一番心理建設(shè),然后一鼓作氣,閉上眼睛,幫洛瑾解褲帶。 結(jié)果本就右手不太方便,又因為她是閉著眼睛的,胡亂摸索,一不小心就摸到了不該摸的東西,嚇得她迅速跳開。而這一摸,讓洛瑾一哆嗦,差點就尿出來了。 洛瑾因為并沒有防備鄧柳玲會突然閃開,跟著就是一趔趄,身上的痛讓他“嗞”的一聲喊出來。鄧柳玲才發(fā)現(xiàn)自己做了什么,很快有扶住洛瑾。 鑒于前一次鄧柳玲的表現(xiàn),洛瑾不得不提醒道:“師妹解開了褲帶在閉眼睛也是來得及的。”不然再來一次,他真的要尿到褲子了。 “嗯?!比缥米诱癯岚愕膽?yīng)答聲從鄧柳玲嘴里冒出。這回雖然不閉著眼睛,但是她還是側(cè)頭,用余光摸索著褲帶所在。 等洛瑾放完膀胱里的廢水,他和鄧柳玲兩人已經(jīng)滿頭大汗。 “謝謝師妹,以后師妹有什么事盡管吩咐?!?/br> 鄧柳玲都沒有在意洛瑾說什么,滿腦子都是洛瑾終于尿完了。鄧柳玲把洛瑾又扶回了床上,而好死不死,洛瑾躺下的那一瞬放了一個響屁。 這回洛瑾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了,只好閉上眼裝死了。 鄧柳玲見洛瑾閉了雙眼,一副躺尸的模樣,覺得有些好笑,她也確實無聲地笑了。 將近傍晚的時候,貝石路他們才回到村里,隨行的人只能留宿。不過貝家的地方就那么點大,根本容不了這么多人,他們只好在外面打地鋪睡了,好在現(xiàn)在這時節(jié)很少有雨下。 林娟子當(dāng)晚沒有回家,而是到了別人家睡。 洛譚斌特地請假,沒有去當(dāng)值,就是專門來接兒子回去的。鄧柳玲那里比較好辦,她傷得不算重。 而洛瑾則不同,貝石路那里是建議等洛瑾傷好點了才回去的。但考慮到魏氏的心情,洛譚斌還是覺得兒子早點回去的好。 經(jīng)過一番討論,想出了一個法子,就是撘一把木梯,把洛瑾放到木梯上,再由人扛著回去。 洛瑾和鄧柳玲兩人的藥被帶來的大夫重新?lián)Q過,大概是見到了父親,洛瑾心安了很多,很快就進(jìn)入夢鄉(xiāng)。 而鄧柳玲卻不是這樣。一想到白天的事,她就滿臉的燥熱,簡直羞死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小心幫女主她娘改姓了,捂臉! ☆、第十九章 詢問 皇宮 “哈哈,朕就說嘛,洛瑾那小子是個有福的人!”武帝魏晟聽到了洛瑾和鄧柳玲還存活的消息,大笑了起來。 武帝一直將洛瑾看作是福星,突然間洛府那里就傳來洛瑾墜崖身亡的消息,讓他覺得很不可思議。 于是他也暗中派人去探尋,順便查探是誰幾次三番害洛瑾。因為心中已經(jīng)有了懷疑的對象,所以仔細(xì)一查,還真查到了一絲蛛絲馬跡。 “阿福,你把巡禮叫來,我有事吩咐他做?!?/br> 武帝身邊一個手拿拂塵,頭發(fā)銀白相間的老太監(jiān)聞言,低頭應(yīng)是。 不久,韋巡禮到了武帝面前,俯首道:“皇上。” “巡禮啊,朕的外甥平安歸來了。”武帝說這話的時候,韋巡禮低著頭,神色不明。 “剛剛收到消息,已經(jīng)查明對洛瑾下手的人,居然真的是我那個好皇兄?!被实廴〕鲆粡埣垪l,“這是平王在京城的一個據(jù)點,你今晚就組織人手過去把它端了。” 韋巡禮接過紙條,“遵命?!?/br> 洛瑾回到府里后,每天的活動只有吃飯睡覺,就這樣過了三天,先生歐陽品上門。 “瑾哥兒這回可是受了大罪,人也瘦了很多。”歐陽品教了洛瑾三年后就以身體不好為由辭了回家,洛瑾也許久沒見過他了。 “先生才是瘦了呢,又是不好好吃飯吧?!笨粗矍皫缀跏莨轻揍镜哪凶?,洛瑾有些心疼,聽父親說先生是因為師母的離去才如此的。 他還曾見過師母的畫像呢。畫像?洛瑾這時才發(fā)現(xiàn)為什么見到林娟子眼熟了,她可不是跟師母的畫像幾乎一模一樣嗎。 歐陽品笑笑不語。 洛瑾遲疑,但還是試探地問:“先生,師母是個如何的人?” “嗯?”歐陽品已經(jīng)很久沒有和人提過妻子的事,想到往日妻子的笑容,自己也情不自禁露出一點笑意,“她是個很溫柔,很善良的人。” “她……她是怎么走的?” 洛瑾一問,歐陽品的淚水竟然落了下來,“當(dāng)年她留書給我,說她已不配留在世上,到一個無人知的地方自盡,叫我不要尋她。” “先生……” “我怎能不尋她呢,整整找了一年,還是一點音信都沒有。她是個狠心的人,居然拋下了我?!?/br> 沒想到師母的離去還有這樣的隱情,難怪先生這么多年還沒有看開。也是,自己深愛的妻子突然說不配留在世上就走了,內(nèi)情一句也不說,先生能看開才怪。 林娟子和師母長得像會不會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師母已經(jīng)走了這么多年,而娟子看起來也很年輕,應(yīng)該不是師母。 “師母有沒有與她長得很像的meimei?” 歐陽品搖搖頭,“沒有,你師母是獨女,也沒有堂妹之類的?!?/br> 這就怪了。不過世界這么大,無血緣卻長得相像的人也不是沒有??墒菐熌傅氖w并沒有找到,娟子姐雖然看起來年輕,萬一她是屬于那種不顯老的人呢。 “先生,我能問問師母的名諱嗎?” 歐陽品詫異,但還是回答道:“林娟子?!?/br> “啊?”洛瑾驚得坐了起來,身上還是有點痛,不過忍住了。 “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坐起來了。 “沒什么,突然后背癢,就想坐起來了?!碧彀?,娟子姐居然真的是師母。難怪父親來接他的那一日娟子姐居然不回家住,肯定是怕被父親看到。 歐陽品并沒有停留多久,他走之前洛瑾忍不住說:“先生,對自己好點,可以嗎?” 歐陽品未轉(zhuǎn)身,只點點頭。 洛瑾在床上養(yǎng)傷的時候,時常盼著鄧柳玲能來探望他,畢竟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看到師妹了。 在歐陽品來過兩天后,洛瑾還真盼來了鄧柳玲,不過多了一條討厭的尾巴——方薇。 洛瑾出事的時候方薇還大哭了一場,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