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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扮成小娘子?!甭迳阂娐彖荒槻磺樵?,“你長得這么漂亮,打扮起來肯定比真娘子還美。說不得別人還叫你小jiejie或小meimei呢,五弟不是還喊過你一段時間的jiejie嗎,你就滿足jiejie一次吧。” 洛珊口中的五弟是洛瑾的同母弟弟洛瑜,現(xiàn)今三歲。洛瑜在兩歲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總是叫洛瑾jiejie,后來被洛瑾也就是前身胖揍了一頓才改口叫哥哥。 還未等洛瑾同意,洛珊就往他身上套裙子,洛瑾無奈,只好隨她。反正自己還小,應(yīng)該不會被人嘲笑的吧。 半個時辰過去,洛瑾望著鏡中梳著包包頭,著一身紅色裙子的自己,真是活脫脫的一個可愛動人的小蘿莉啊。嗯,這顏值果然不是蓋的。 王氏看著洛瑾一身娘子的打扮,嘴角抽搐了一下,好歹沒有笑出來:“瑾哥兒這身打扮很好看?!?/br> “外祖母,您要叫他瑾姐兒?!?/br> 洛瑾撇撇嘴不做聲。 一行人到了山腳下,緣靈寺離山腳并不遠(yuǎn),于是眾人步行上山,不大一會兒便到了寺里。這時寺里走出一位小和尚雙手合十道:“各位施主請隨小僧進(jìn)來。” “有勞小師父了?!蓖跏显捖?,眾小輩均跟在她的身后,隨著小和尚徐步進(jìn)入寺里。今日寺里并未與往日那樣擁擠,只有寥寥幾人,王氏他們很快就拜了神像。于是王氏讓鄧柳玲他們自己到寺廟附近玩耍,她自己則同往常一樣到住持那里聽禪。 洛珊他們到了寺廟后面的園子里玩耍,只見園子里栽種了許多的梅樹、桃樹、李子樹等等。此時梅花已謝,變成了一粒粒小小的青梅子;李子樹和桃樹都開了花,一簇簇白花與紅花,還鑲嵌著綠葉。 “??!”在洛瑾他們身后不遠(yuǎn)處傳來了大叫聲,接著還傳來了哭聲,洛瑾順著叫聲瞧過去。只見前面一棵李子樹下站著兩個小姑娘,身著淺綠色絹裙的那個在掉金豆子,旁邊穿著普通布料衣裳的小姑娘則一臉無措。 洛瑾快步跑過去,“這位meimei怎么哭了?” 那個衣裳普通的小姑娘也就是妙兒答到:“有只蟲子掉小姐肩上了?!?/br> 洛瑾一看,果然有一條棕色毛毛蟲趴在了妙兒說的小姐肩上。洛瑾取出帕子,包住手,然后把毛毛蟲打落在地上,還用腳把它踩死,說:“你們倆膽子也太小了,要是怕沾到蟲子惹來皮膚痛癢,像我這樣用手帕包著手就可以了,或者也可以撿一條棍子把它弄走便好啦?!?/br> 那位綠裙姑娘見蟲子已離了身,立馬止住了哭泣,對洛瑾躬身道:“多謝這位jiejie相助!我和妙兒都特別怕這類蟲子,是以并不敢像jiejie說的那樣做?!?/br> 洛瑾聽了這聲jiejie,頓時有點(diǎn)心塞,果真如大姐所說,真有人喊自己jiejie。 這時鄧柳玲她們也趕來了,鄧柳玲一眼就認(rèn)出那個穿綠裙子的人是她前世的一個好友石月。石月的生母早逝,父親續(xù)娶了妻室。石月與繼母相處地并不融洽,她一直對繼母懷有敵意,以致后來她繼母為她看好的一門親事硬是給拒了,最后嫁給了一武將。 這武將卻不是良人,在石月懷胎五月的時候失手把石月打死。而石月繼母看中的那個書生后來高中榜眼,并時常到石月的墳前看望她,明眼人都看得出那人對石月是有感情的。 想到這,鄧柳玲暗暗決定,這一世一定要讓石月避開前世的宿命。 “這位jiejie,方才好像有聽到你這邊傳來哭聲,可是發(fā)生什么事了?”這時鄧柳玲和石月是還沒有認(rèn)識的,所以鄧柳玲沒有直呼她石jiejie。 石月不知道為什么眼前這人有著莫名的親切感,羞赧道:“是樹上的蟲子落到我身上把我嚇哭了,讓各位見笑了。”然后看向洛瑾,“還是這位jiejie幫我把蟲子弄走的?!?/br> “jiejie?哈哈……”洛珊大笑起來,石月不明所以。 洛珊只好說明:“他哪是什么jiejie啊,是一位真真的小郎君,不過是被我打扮成這樣的。” 洛瑾假裝惱羞成怒,作勢要打洛珊:“還不是大姐你的惡趣味!” 洛珊討?zhàn)垼骸八牡?,jiejie錯了?!笔驴粗麄兇篝[的樣子,羨慕極了,可惜她沒有同胞的兄弟姐妹,況她對繼母生下的那對龍鳳胎弟妹親近不來。 “哐”的一聲,天上傳來一聲響雷,天色霎時暗了下來,看來是要下暴雨的節(jié)奏。 洛瑾大叫:“大伙兒快回寺里,打雷的時候可別站在樹底下,而且等會兒肯定會下大雨?!痹捖?,幾人都匆匆跑回寺里。 因?yàn)榕艿每欤彖诠战翘幉恍⌒淖驳搅艘晃焕虾蜕?,洛瑾急忙致歉。這位老和尚不是別人,正是住持的師弟天問大師,略懂算命之術(shù)。 他看清洛瑾面相的時候立時很驚訝,“小施主,可到貧僧屋里閑坐一番?”洛瑾還未回答,鄧柳玲也到了他跟前。天問大師移了一眼到鄧柳玲身上,這一看倒好,又對她說:“小施主,我觀你面相有異,待會兒可愿到我屋里詳細(xì)測算一下?” 洛瑾看這老和尚神神叨叨的模樣,還有說話的語氣,怎么聽怎么像拐子,于是擋在鄧柳玲的面前:“抱歉,我們沒空?!庇谑抢嚵岬男∈郑槺銓ι砗蟮穆迳核麄冋f:“我們趕緊走吧,這和尚有病?!?/br> “誒誒,別這樣。兩位小施主,貧僧是緣靈寺住持的師弟天問,我是真心想和你們探討面相之事的,別人還求不來呢?!?/br> 洛瑾面無表情:“哦,我們不求,也不想探討什么面相。” 鄧柳玲驚訝面前的老和尚居然是那個鼎鼎有名的天問大師,前世就聽人說他看面相算命很準(zhǔn),她挺想知道這個天問大師會對自己的命格怎么形容。于是跟洛瑾說:“師兄,要不我們?nèi)ヂ犅牥?,我聽人說天問大師很厲害的。” 書里沒有提到天問大師,洛瑾并不知是何許人也。但難得師妹都開口了,而且這里是緣靈寺,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諒這和尚也不敢把他們怎么樣,“好吧。大姐,你們先走吧,我和師妹去去就回?!?/br> 洛瑾和鄧柳玲坐在屋里,天問盯著他們兩人仔仔細(xì)細(xì)地看了很久,嘴里不住說:“怪哉怪哉!” “老和尚別老怪哉怪哉的,趕緊說說怎么樣?!甭彖臼遣恍胚@算命這東西的,但是連穿越這么玄妙的事都能發(fā)生了,那算命也算不了啥了。 “我觀你們面相,初看皆是短命之相。不過……” “短命”二字都讓洛瑾和鄧柳玲很震驚,因?yàn)樗麄兌济靼滋靻栒f的沒有錯。 “不過什么?”鄧柳玲急問。 “細(xì)看之后,發(fā)現(xiàn)你們的命運(yùn)好像有了奇妙的轉(zhuǎn)變,看這走勢,還隱隱有帶動他人命格的趨勢?!?/br> 洛瑾和鄧柳玲面面相覷,“什么樣的轉(zhuǎn)變?”天問答:“短命之相越來越弱,以后估計(jì)會完全消失。” 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