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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應該可以用得到。”李一澤不是很懂:“什么特殊天賦?”“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九淵居然故意賣了個關子,“反正不會讓你失望。”李一澤:“……”這貨當上龍王以后真是一天比一天厲害了。九淵好像沒有注意到對方不善的眼神,還在繼續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對了,您怎么一個人回來了?彭彧呢?”李一澤嘴角一扯,心說他剛把潛岳給搪塞回去,你又來問,到底有沒有一點眼力價,正裝作沒聽見準備低頭喝豆漿,九淵居然不怕死地繼續追問:“吵架了?還是干了什么壞事被趕出來了?不得不說您現在的樣子非常像一條知道自己犯了錯不敢回家的龍。”李一澤眼皮不可抑制地跳起來,涼颼颼地戳了對方一眼:“下一屆龍王選舉的投票結束了沒有?你票數夠不夠連任?如果不夠的話我可以幫你。”九淵立刻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識趣地閉上了嘴。李一澤沒有興趣跟他繼續扯掰,蹭過早飯就準備走龍,結果剛到門口,突然感覺有什么東西在扯自己,一扭頭發現是那條小黑龍用牙叼住了他的衣服。“松口,”他并不是很喜歡自己衣服上沾到其他生物的口水印——姓彭名彧的生物除外,“我要帶它走,沒說要帶你走,一邊玩去。”小黑龍非但沒有放開他,還張嘴就朝他吼了一嗓子。李一澤豎起眉毛:“你膽子真的大了,這樣好了,你要是能跟上我你就來,不然的話老老實實給我在家待著。”他說完也不給對方反應的時間,直接走到門口化龍,卷著狂風乘云而起,眨眼功夫已經將地面上的一切遠遠甩在身后。以小龍的飛行能力,想要追上他……兩個月以后再說吧。他正得意于自己甩開了一個累贅,結果沒過兩分鐘突然感覺哪里不對——他扭頭看去,只見自己尾巴上掛著一條黑漆漆的小龍,這貨非常會選地方,知道咬在尾毛上一定會被甩脫,特意咬在剛被薅禿的那一塊,牙齒卡進他鱗片的縫隙里。于是他現在尾巴上禿的地方不禿了,正好嚴絲合縫地嵌著一條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黑龍。李一澤憤怒地咆哮一聲,在空中猛一甩尾巴,整條龍急速向下俯沖,試圖用氣流把那只“附贈品”甩下去。可惜他到底是低估了這龍想要當一個“護弟狂魔”的決心。李一澤回到南鳴,最終降落在朱雀族的看守所——說是看守所,其實就是個大院子,圍墻上停著一圈紅色的鳥,被關進去的人類是肯定逃不出來,如果是妖……那就看你是不是真金,禁不禁得起火煉。他身上掛著兩條小龍,直接從空中落進院子,先是驚起了一群鳥的撲騰,等他們發現來人是誰,又紛紛落回去,掉下幾根紅色的羽毛。李一澤看到這些羽毛就發怵,伸手輕輕一揮,用風把它們吹到遠處,這才不緊不慢地走向審訊室,結果還沒過去,先聽到有個熟悉的聲音在高聲大叫。斗途的三個徒弟都在,這三個不知道怎么了,單甲眉頭緊皺,黃乙表情怪異,徐丙就是那個大喊大叫的,他情緒好像非常激動,沖著審訊室里面指指點點,語速飛快地吐出一長串。李一澤走到他身后用力一拍他肩膀:“起得挺早啊,昨晚睡了嗎?”徐丙被嚇了一跳,回身發現是他,又立刻眼睛亮了起來,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大龍!我發現了一個了不得的情況,老板怎么還不過來,我要找他匯報!”李一澤好奇地問:“什么了不得的情況?你先跟我說。”徐丙連連點頭,朝審訊室里一指:“你看他!他是不是我們在冼州遇到過的那個……賣耗子藥的!”第56章詐供“賣耗子藥的?”李一澤愣了一下,隨后才想起他指的是誰,“你是說龍蛋丟了那次……引我們去找到黃乙的人?”“對啊,”徐丙說,“我一眼就看到他了,關鍵他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李一澤走到審訊室門口,看到朱黎正在親自審問那個賣耗子藥的,后者一副“我很無辜”的樣子:“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就是被他們叫過去幫忙,幫著抬籠子什么的,別的事情我真沒有參與。”朱黎問:“你知道走私保護動物犯法嗎?知道買賣妖物違反協定嗎?”男人:“我知道,可我只是幫著抬了籠子,布置會場,給客人們發水什么的。”李一澤上前拍拍朱黎的肩膀,搬了把椅子在他旁邊坐下,詢問那男人:“你叫什么名字?”“崔梁。”李一澤:“之前我們遇到你的時候你身在冼州,為什么千里迢迢來到南鳴?”“什么?”崔梁一愣,抬起頭仔細打量他一番,換上驚訝的表情,“是你啊,我……之前確實是在冼州,不過這邊臺球廳的老板是我一個遠房親戚,他說最近忙,缺人手,叫我過來幫忙,我看薪水挺高……反正比我賣耗子藥掙錢多了,我就過來了。”“他一天給你多少錢?”李一澤問,“這么遠,他給你報銷路費?”崔梁點頭說:“一天七八百吧,不過時間不長,就干幾天。”李一澤:“他為什么不直接在當地找人,反而要支出一大筆錢給你報銷路費,千里迢迢把你叫過來?”崔梁一時語塞,半天才道:“他說……干這活兒的人不好找,而且他們交易額很大,不在乎這千八百塊。”李一澤緩緩瞇起眼睛:“干這活兒的人不好找?布置會場端茶送水,一天七八百塊還能不好找?我現在出去喊一聲就能找來一千個你信不信?”崔梁不吭聲了,朱黎一拍桌子:“問你話呢!”李一澤繼續逼問:“到底是什么活兒?”崔梁縮了縮脖子,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說:“就是……清點鱗片,然后裝袋,數量非常大,很累。”李一澤:“什么鱗片?”“穿……穿山甲,”崔梁終于扛不住了,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表情,“我當時真不知道那是穿山甲鱗片,我要是知道我能干嗎,后來他們把活的抬過來我才知道那是保護動物,然后我就跟他們說我不干了想走,他們不讓,還打了我一頓,你看我這身上還有傷呢。”他說著擼起袖子,胳膊上果然有幾處淤青:“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就不該貪那點小便宜,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們就行行好,放過我吧。”對面的兩個無動于衷,他又說:“我可以把這些天掙的錢都給你們,就當……交罰款了行嗎?”“那些是非法所得,本來就不應該是你的,”李一澤面無表情,“罰款要交,你人也別想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