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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打火機的地方空落落的讓她心塞。 頓時,她連墨鏡都不想拿了,索性便合上儲物柜。 又走了一小會兒,右手捶了下方向盤,終究是調轉車頭。 別人送的東西,這么隨意處置實在不禮貌。 車子停到聚集地空地上的時候,帳篷周圍出奇地安靜。 古茗坐在車里愣了愣,隨即就意識到不對。 剛剛踩下油門,一顆子彈便打爆了車的后胎。 后車鏡里面出現了一身軍裝的男人,一雙軍靴不緊不慢地向她走來,手上還轉動著她的左輪。 咬著嘴唇死死盯著鏡中的男人,頭皮一陣陣的發麻。 站定在車外的男人抬腿踢了踢車門:“下車。” 古茗猶豫了下,就看見先前男人出來的帳篷里走出一個勒著貝斯脖子的士兵。 到底還是推開車門,外強中干地直視著琥珀色瞳仁。 周身壓抑的Fal拿出胸口口袋里的打火機,按出火苗的同時用左輪勾起她的下巴: “你回來是為了它嗎?” 火苗熄滅的同時,打火機也被男人攔腰折斷。 掃過折斷的機身的時候,古茗的呼吸一滯。 “你不該隨便把我給你的東西送人,那對別人來說,是一種災難,知道嗎?” 貝斯壓抑的哭泣聲依稀可聞,打火機里的定位芯片和哭聲一起刺激著古茗的神經。 “放了他們,我跟你走。” Fal瞥了一眼不遠處的士兵,轉身就把人按到車窗上:“你自然是要跟我走的,這哪里算得上籌碼了?” 一聲槍響,左輪的子彈擦著貝斯的耳邊而過,帶出了一串血珠。 古茗一把拉住Fal的領口,踮腳吻了上去。 “我給你,徹頭徹尾的給你。” 作者有話要說: 有人聽到車鳴聲了嗎? 其實我蠻想把這文寫長申個榜的,但是實不相瞞,想到我后面的劇情發展,我實在不知道這該是都市言情還是幻想言情還是科幻言情【揉臉】,所以,我壓根不知道這文該去申啥榜。 emmm,那就短篇吧~ —— 腿太疼了╯▂╰新文碼不動了,明天再說吧! ☆、咳咳,你懂得 第10章咳咳,你懂得 微微顫抖的唇瓣剛剛碰到男人的嘴角,帳篷里就傳來Rose輕佻的口哨聲。 Fal一把按住就要撤回去的古茗,嘴角似笑非笑: “就這么點膽量還想救人。” 一把扛起無力靠在車窗上的人,拉開副駕駛的門,將人扔進去。 越野車緩緩駛出聚集地,古茗雙手緊握放在大腿上,剛剛出過汗的身上一陣陣的發寒。 盡量減低存在感的人也不敢有多動作,只能咬牙硬扛。 突然,一件外套就這么劈頭蓋了下來。 古茗抽抽鼻子,也不介意上面撲面而來的男人氣息,就這么套在了胸前。 傍晚時分,車子終于開回了基地,古茗已經懶得再去思考為什么這車又一次被開進來了。 眼看見男人一言不發地拉開車門,也急忙下車跟上。 “喂。” 前面的Fal沒有絲毫反應。 “Fal。” 終于追上了放慢腳步的男人,古茗生怕他跑了似的拉住男人的手。 “你不會讓Rose他們濫殺無辜的對不對?” “呵,憑什么?” 古茗咬咬牙,跳起來抱住男人的脖頸,雙腿自然地盤住男人腰側。 “就憑三年前我救了你。” 因為古茗是趴在男人背上,自然看不到Fal愉悅上揚的嘴角。 虧她還記得她救過他,那是誰當初僵著張臉,不僅裝不熟,還擺出一副血海深仇的模樣。 就這么帶著土拔鼠一樣扒著他的古茗大搖大擺地在基地里招搖過市,真是為難那群哨兵了,明明一個人跟見鬼似的,卻還要保持冷漠臉。 再回來指揮室的時候,古茗終于被人丟了下來。 “還記得剛剛你說的話嗎?” 古茗無意識搓揉著手里的外套,終于鼓起勇氣看向坐在桌子后面撥弄著左.輪.槍.膛的Fal。 一步步走到Fal面前,手一抬,外套;就猝不及防地蓋到椅子上的人頭上。 Fal皺皺眉,抬手就要扯下外套,卻被古茗按住:“等一下。” 最討厭沒有掌控感的男人居然乖乖順從,由著古茗了。 視覺被隔絕,就意味著人的其他感官會被相應的放大。 他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大腿上的重量,以及那只在腰間探索的小手。 臉上的衣服終于被掀開,后頸就被環住,輕柔的吻就這么落在他的唇齒間,笨拙的小舌頭猶猶豫豫地四下亂撞。 就算已經被撩撥起了反應,意志力強大的男人依舊不為所動。 (此處見微博) 清冷的目光掃過古茗全身,Fal淡淡地撤回目光,重新看向古茗的眼睛。 一雙清明的,沒有絲毫沉淪的眼睛。 欲.火瞬間變成怒火。 推開身上的人站起來的時候,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明明就是想要占有她,可現在人就在面前,他卻覺得沒意思,一點意思都沒有。 當初俄國派來多少經過特殊訓練的女特工作為“敬禮”,若是單純的想要占有,那那群無論伸手還是謀略都遠超普通人的女特工顯然更滿足他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可惜,他照樣不為所動。 那么現在,自己究竟為什么要對她一再退讓。 心里煩躁的Fal抬腿就要離開,古茗卻突然出聲: “是因為太容易得到,所以無趣了嗎?” 看著止住腳步的男人,古茗自嘲一笑: “Fal,除了我以外,你還允許過誰叫你Fal?” 沒有得到答案的古茗也不追問,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嘴角的笑容里有一抹苦澀: “我不知道你在打火機里安了定位儀,但我卻依舊回去了,你知道為什么嗎?” Fal心口一抽,疑問脫口而出:“為什么?” “三年前我就教過一個男人,上床和做.愛是兩個概念,沒有愛的欲望只是欲望。 今天,我再教給他一個概念,對于被贈與者而言,沒有意義的禮物,只是個物件。” “三年前的你不留一字一言的離開,又以一副惡魔的身份出現,那么我就有權利選擇忘記你。 但是,但是……” 古茗的話哽在喉間,輕輕閉了閉眼,喃喃開口:“但是,那是唯一一個,是你送給我,而我也能帶走的東西。” 可是,你居然也在那上面動了手腳。 積攢了三年的話終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