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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就絕對與朝廷相關,他們所圖絕對不簡單。加上那時江湖新秀失蹤的事,已經引起百里城主的注意力,他倆私下交情也不錯,互通了信件,都覺得這些事似乎有些細微的關聯。可以說,這二位才是真聰明。然后他倆探討的火熱的時候,百里城主突然斷了書信往來,沒了動靜,是個人都會覺得很不對頭,便在我來之前,將這事交托給了我。”蘇碧落緩緩將事情,一五一十到來。“你又是什么時候,和那百里城主制定的計劃?”葉飛雪道,“黎姑娘一個大活人藏在他府上,又打了幾場,我不信他事前一無所知。”“就是念念出事之后,黎燼她們上門去找城主,對方那種仿佛對此事并不上心的態度。又說城主府似乎有眼線,這讓我隱約有幾分懷疑,但是我想不通他們能對一城之主做什么。于是當晚,我就直接找上了百里城主。”“有了清蕓大人的信,取信他自然就容易多了。和他交談之后,我倆基本就已經可以肯定,琉璃閣的目的了。再然后就是花姑娘她們遇險,我趕著去救場。那之后,我又偷偷去過幾次城主府,和他制定了這一系列的應對計劃。”蘇碧落說完,覺得有些口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花無芽只覺得自己睡了一覺(昏迷了好幾天)錯過了一個世界。她還是有很多不明白,“既然蘇姑娘你早知道,琉璃閣他們會殺上門來。為什么還要師姐她們去青石鎮?多一個人不就多一份力量嗎?”“岳三公子他們那會兒,身體也才勉強恢復,而且我們都已經知道,事情是琉璃閣在搗鬼,也發信給師門了,他們后面的栽贓還有用嗎?”花無芽只覺得自己,滿腦子都是問號。蘇碧落與幽若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笑得十分默契。葉飛雪看了心里覺得怪怪的,最后她歸結于,好朋友疑似被拐的危機感。蘇碧落耐心的進行了解答,“讓三師姐她們去,是為了把戲做全套,只有這樣,對方才會以為我們毫無防備,根本沒有識破他們的真正目的。琉璃閣位處西域,帶來的高手,很大一部分都留在了青石鎮,對付我們要分出一部分,還要刺殺百里城主,所以我們應對的攻擊力度,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大。而且百里城主已經和三師姐透過底,所以咱們在當靶子的同時,他們也在破除敵人的老巢。說起來,還是他們比較辛苦。”“另一個問題就更簡單了,很多時候真相如何,少數人知道是沒用的。百里城主一旦被殺,頻繁出入城主府的三師姐,一定會引起懷疑,城主府的內應再挑唆一番,按照正常規定,咱們也會被請去喝茶。然后琉璃閣埋下的一些線索,就會被挖出來。到時咱們這些人,就有重大的嫌疑。如果城主府的人因為懷疑憤怒,對咱們出言無狀,咱們都是瀟灑慣了的江湖客,能受得了這種委屈嗎?把人打傷逃跑,想著自己洗刷冤屈,或是覺得朝廷都是非不分,有什么過激行動,也不是不可能,這樣就更正中對方下懷了。”“出了這事,朝廷不管如何想,都會把人捉拿歸案。這個拉鋸戰中,難免出現死傷。到時候不管哪方出現死傷,雙方都勢成水火。那時就算凌云或者其他大派,心里再明白是怎么回事,恐怕也無能為力。被激怒的朝廷,極有可能派兵圍剿,他們不可能不抵抗,局面就會更加無法收拾。而這次的事,無論結果如何,都會是花國傷了元氣。而這,正是飛鷹族想看到的。”蘇碧落繼續解釋道。花無芽吸了口冷氣,只覺得溫度很高的室內,讓她覺得有點冷。“當然,事情肯定沒我說的這么簡單,其中摻雜著無數的意外和變數。”蘇碧落深吸了口氣,往椅背上一靠,“就是這么回事了,現在事情都解決的差不多了,大家也可以放松放松了。”“那,那個少年……你們是什么時候懷疑他的?”花無芽問。洛歸念盯著她,“問題寶寶。”花無芽委屈的縮了縮脖子,扭頭看著蘇碧落,不太好意思的舉起手,“最后一個問題,最后一個問題。”蘇碧落倒是沒有不耐煩,笑了一下,“念念,怎么對花姑娘這么兇,是不是餓了?”旁邊的幽若一聽花姑娘三個字,忍不住掩住了唇,葉飛雪抽了一下嘴角。“他是個非常合格的殺手,演技也是一流。”蘇碧落夸贊了一句,“黎燼那晚藏在百里城主房間,已經做好了迎接任何一個殺手的準備。那個人可能是城主府的丫頭,看門的老爺爺,或者掃灑的嬤嬤。”她說著扭頭看了眼,幾乎全程沉默的黎燼,“怎么了,在想什么?”黎燼抬頭,“只是想到那個少年,他臨死前的最后一句話,還是請我不要傷害他的狗。”這句話聽得人心里,不知為何有些不是滋味。蘇碧落想,人站在自己立場上,所作的事,都說不上是錯的。只是無論輸贏,所背負的代價和背后的故事,是不會有人在意的。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可以說算是告一段落,結果也算圓滿,琉璃閣殘部,還有飛鷹族的小動作,這之后的善后和回擊,都有朝廷去cao心。醫館里的人,可以安安心心養傷,然后各自歸家,江湖再見。這天吃晚飯之前,幽若在花園里,見到蘇碧落。兩個人抬頭凝視著粉色的花樹,“時間快到了,你們什么時候回去?”蘇碧落先開了口。幽若思考了一下,“拿不準,預計就是這三五天的事,你真不打算把你的事情,告訴黎姑娘?”“不必了。”蘇碧落伸手,捻起一片飄落的花瓣,“我希望她回去以后,能把這當做一場夢忘掉。”畢竟再見的希望太渺茫了,她不想對方,抱著無望度過一生。幽若明白她的意思,不由嘆了一聲,“命運弄人。”蘇碧落反而覺得,她說這句話充滿了違和感,“感覺你不像,會說這種話的人。”“那我像是什么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