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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毛喊了起來。 “哥們兒你最近有些變化。”羅虎看著狄野。 狄野嗯了一聲:“想起來一些往事。” 大毛和小茸一聲歡呼:“愛我們的老爸要回來了。” 狄野笑笑,曉夏伸手揉揉他頭發(fā)。 有羅虎的□□,車順利進(jìn)入地下停車場,幾個人下車乘電梯直接上了樓頂。 狄野抱著曉夏縱身上了房玨家的露臺,小茸拉著羅虎往下一跳,大毛急得直轉(zhuǎn)圈,沖著他們用嘴型無聲得喊:“我呢,我怎么下去?” 狄野伸手朝他一揮,一股大力裹著他向下,穩(wěn)穩(wěn)落在露臺上。 五個人趴在窗下陰影處看向屋中,落地的隔音窗簾阻隔了視線了阻隔了聲音,屋中靜悄悄的,只從窗簾縫里透出夜燈昏暗的光。 狄野伸手一指,嘎啦啦一聲輕響,窗簾縫開得大了些,緊閉的窗戶也隨之開了,有聲音涌了出來。 是褚蘭在呻/吟輕喊:“玨,我愛你,我愛你,玨。” “我知道。”房玨悶哼著,“我也愛你。” 暴風(fēng)驟雨后的平靜,兩個人癱軟在床上喘息,褚蘭趴在房玨身上,依偎在他懷中,軟聲問道:“痛快嗎?” 房玨嗯了一聲,摟在她腰間的手緊了緊:“這幾天有些過度了,白天工作要喝十幾杯咖啡才能打起精神,還總是想你,注意力沒法集中。” “是嗎?你最愛你的工作了,我不能打擾你工作。”褚蘭沖他嬌媚笑著,“睡吧。” “你知道嗎?”房玨捏捏她鼻子,“你這樣沖我笑的時候,我的魂都要丟了,哪里還能睡著?” 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親吻著她的臉低聲說道:“我還要。” 她抱著他一個翻滾:“玨,你累了,我來吧,你只要躺著閉上眼睛享受……” 她的聲音里充滿著蠱惑,房玨閉上了眼睛,低喘著說道:“確實(shí)很享受,你的花樣這么多,是不是跟別的男人……” “是的。”她笑著,“我之前的男朋友是一個中年男人,他很有經(jīng)驗(yàn)很瘋狂,教了我很多,你嫉妒嗎?” 她低下頭一口咬在他頸間,他哼叫著:“我嫉妒,嫉妒得要瘋了,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 “那你還要我嗎?”她親著他的眼。 “要,我要你。”他低喊著,兩手緊緊掐在她腰間,“我不在乎,我愛你……” “我逗你的。”她的手撫著他的眉眼,“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在這方面,好像無師自通。可能是因?yàn)槲覑勰悖婚T心思想要讓你痛快。” 房玨興奮得通紅了臉:“真的?我太高興了,親愛的,你我都是彼此的唯一。” “是的,彼此的唯一。”褚蘭笑看著他到達(dá)頂峰,抱他在懷中說道,“睡吧。” “睡不著。”他看著她,“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就睡不著。” “睡吧睡吧。”她低柔說著,哄孩子一樣輕拍他的后背,在他額頭上吻了一下,他的額頭上出現(xiàn)一朵蘭花一樣的印記,很快昏睡了過去。 狄野探頭看得清楚,沖大家做了一個OK的手勢。 房玨睡著后,褚蘭起身下床,進(jìn)衛(wèi)生間嘩嘩嘩沖了個澡,裸/身走了出來,含情脈脈看著房玨,輕聲哼唱起一首歌: 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 裊裊兮秋風(fēng),洞庭波兮木葉下。 登白薠兮騁望,與佳期兮夕張。 鳥何萃兮蘋中,罾何為兮木上。 沅有芷兮澧有蘭,思公子兮未敢言。 荒忽兮遠(yuǎn)望,觀流水兮潺湲。 …… 歌聲空靈縹緲,帶著聽者進(jìn)入美麗的夢境,一個清幽的山谷中,點(diǎn)綴著土墻青瓦的房屋,房前屋后種滿了蘭花,花香撲鼻醉人。 狄野回頭看一眼如陷夢中的幾個人,手指一揮,幾滴血印入他們眉間,他們驚醒過來愣愣看著他。 屋內(nèi)褚蘭唱著歌開始跳舞,隨著腰肢扭動,短發(fā)一點(diǎn)點(diǎn)變長,長至及腰,烏潤而順滑,流瀑一般散落在白皙的裸/背上,隨著舞動,長發(fā)慢慢旋轉(zhuǎn)著飛起,覆住床上的房玨,柔聲笑道:“我得遂所愿后,興奮得睡不著,想找個人說說話。你一邊睡覺,一邊跟我聊天。好不好?” 房玨在睡夢中笑了起來,聲音清晰說道: “這兒真美,到處都是蘭花。蘭,這是哪兒?” “蘭花村,我的故鄉(xiāng)。”褚蘭幽幽嘆一口氣,“看到那座最大的房屋了嗎?窗前的那個男人,是我的主人,他姓羋,屈氏,名平。” “屈平?那不就是屈原嗎?大詩人屈原,憂國憂民的大詩人,原來是位大帥哥啊。”房玨驚奇說道。 “看到他窗前的蘭花了嗎?那就是我,我是他親手培植澆灌的,我一直思慕著他。”褚蘭瞇著眼睛,“許文超有些像主人,不過只是形似,而你,形神兼?zhèn)洌裕覑勰恪!?/br> “你太抬舉我了。”房玨笑道,“你暗戀他,他知道嗎?” “我只是一束花,不能說話不能顯形,我只能在他面前盡情開放,用我的花香去熏染他陪伴他。”褚蘭撫著房玨的眉眼,“你會背他的詩嗎?” “我只會一句。”房玨念道,“沅有芷兮澧有蘭,思公子兮未敢言。” “這一句正是我最喜歡的,一句詩,道盡兩千年的相思。”褚蘭的眼淚落了下來,“所以我要修煉,修煉到時光倒流,去找我的先生。” 她低頭親吻著他的眉眼,抱著他低聲傾訴:“公子,我的公子,你一定要等我,等墨君回去找你,墨君會陪著你,保護(hù)你,公子……” 她長聲抽泣,嗚嗚咽咽,房玨在睡夢中問道:“墨君,你叫墨君是嗎?” “不許你叫這個名字。”她止住哭聲,惱怒看著他厲聲說道,“這是公子給我取的,只有他能叫。” 房玨在睡夢中皺了眉頭:“蘭,這樣的你很可怕。” 她神色柔和下來,軟著聲音說道:“是我失態(tài)了,我不該嚇唬你的,你是那么像他,我愛你……” 她慢慢收起覆著房玨的長發(fā),起身看向窗外,眼淚爬了滿臉。 看著看著緩步走了過來,狄野壓低聲音說快走。 “好感動。”上了車,大毛輕輕吸了一下鼻子。 狄野一記爆栗打在他額頭:“她害了多少人才修煉到現(xiàn)在,要到時光倒流的地步,還得害死多少人?” 大毛捂著額頭:“老爸,我錯了,可我看見她的眼淚,心里很酸。” “她是妖,一哭一笑都充滿魅惑,你要定心修煉。小茸也一樣。”狄野說著話看向羅虎,“你怎么沒流鼻血?” “哥們兒這些年辦案,什么人沒見過,什么事沒碰到過,她這算什么。”羅虎拿出小本子記錄著,“說正事,之前一直懷疑房玨是幫兇,今天這么一看,他是不知情的。” “可他剛剛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