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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陰氣重,你受不了。”白夜聲音里帶了冷意。夏九淵抖了一下,松開了手勁,玄武抱起那黑貓,去了一旁的飯桌,白虎跟了上去。夏九淵吐了血,沒多大難受,看了四周,疑惑問,“乖寶呢,你把他送回去了?”抬眼看白夜,白夜搖搖頭,指著夏九淵的房門道,“昨晚你不在,鬧了一夜,現(xiàn)在在你屋里睡覺呢。”夏九淵‘哦’一聲。白夜托起他的手,食指和中指搭上夏九淵的脈搏處,心跳律動正常,溫度也平衡,只是有點(diǎn)虛弱。白夜看著夏九淵頭頂上方,黑色的發(fā)頂上,盤旋了一股忽強(qiáng)忽弱的寒氣,消散不去。白夜吩咐青龍,“取根針過來。”青龍應(yīng)下,卻不動步子,一臉糾結(jié)的問道,“九淵,你家的針線盒放在哪?”夏九淵指了個(gè)方向,青龍微笑的取了過來。細(xì)小的針發(fā)著隱隱銀光,白夜又喚朱雀,“火。”夏九淵剛想說,電視機(jī)旁有打火機(jī)。下一秒,朱雀就接過白夜遞過來的針,站離了原來的位置,然后把針舉高。夏九淵還懵圈呢,朱雀張開烈焰紅唇,一團(tuán)火焰從里面沖了出來,把那針燒了個(gè)通透。夏九淵:……白夜瞧他樣,解釋,“朱雀屬南,主火。”朱雀把針遞給白夜的時(shí)候,那燒紅的針被白夜一把捏住,眉頭都不帶皺一下。夏九淵心里一驚,就去抓白夜的手,被白夜躲了開,“別動,燙手。”“那你?”“我與你不同。”夏九淵明了。白夜等那針稍微冷卻后,讓夏九淵靠在自己懷里,另一只空出來的手,抽出了夏九淵脖子上的紅繩,把玉佩給抽了出來,放在手心。玉佩的顏色一會兒淺一會兒暗,色澤不穩(wěn)定。夏九淵看過去,摸了一下,冰涼。“你被近了身?”白夜問。夏九淵沒印象,搖頭。針冷卻了會,溫度不那么高,白夜要求夏九淵閉眼,等對方閉上眼,才把針扎到了人眉心處。血珠迅速出來,如同死血一般,凝固住。白夜又扎了一下,夏九淵疼的輕皺眉。白夜又扎一下。三次后,血珠才活躍。如同有腳一樣,鉆入那玉佩里。白夜用手捂住他眉心處,一秒后放開,血已經(jīng)沒有了,只有細(xì)小的針孔。白夜離他近,看到,夏九淵的眉心處不止剛剛扎的針孔,而是有好幾個(gè),愈合了又扎,摸上去有些粗糙,因老圍著一個(gè)地方扎,那里腫了一點(diǎn),乍一看,像一個(gè)痣,微紅。玉佩也被白夜放回去,再去看夏九淵的發(fā)頂,寒氣消失不見。白夜吁口氣,把針交給青龍,抱起夏九淵往自己房里走,把人放到床上,蓋好被子。夏九淵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白夜出了房間,去看玄武他們照顧的黑貓,一雙眼睛陰沉的看著那黑貓。青龍上前,“大人,這貓?”“趁他睡了,送走。”白夜道。不是他不懂得報(bào)恩和同情心,而是這貓,不是貓。夏九淵就那么一夜睡了過去,清晨睜開眼,就看見白夜的睡臉,正對著他。夏九淵沒有動,就看著他,眼睛閉著時(shí)候是細(xì)長的,鼻子秀挺,有棱有角的嘴巴有些泛白,往下是陷下去的鎖骨。夏九淵抬手摸上去。鎖骨露在外面,摸上去微涼。順著鎖骨,夏九淵想往下探索,手一動,被白夜抬手抓住,握在了手里。“醒了?”“嗯。”“松開手,我摸一下。”“不行。”“摸一下。”白夜翻身起來,拒絕。夏九淵一時(shí)懊惱,心想他不會在為自己前晚一夜沒回來在慪氣吧越想越有可能,夏九淵巴到白夜身上,掛在人肩上,手暗戳戳的就要從前襟往下。白夜一把握住。夏九淵扁嘴,“算了,摸一下都不行,小氣!”白夜下床,只穿四角褲的他把夏九淵眼睛都看直了,眼巴巴的趴在床上看著。白夜側(cè)身對著夏九淵,后者賤兮兮的用手指戳了一下。白夜低頭,眼里分明有情/欲,可就是不跟以前一樣,抱著人滾上一圈。夏九淵想到一種可能,失去了感覺!休息一晚的夏九淵,精氣神好多了。起來第一件事是去隔壁看乖寶,乖寶睡的正香,被夏九淵搖醒,也不惱,抱著撒著嬌道,“慫包哥哥,我好想你啊……”夏九淵心都化了,好想要個(gè)小孩。又想起昨晚那只黑貓,去客廳看了一圈,貓毛都沒找到。問他們四人,得到四人一致看向白夜房間的眼神,頓時(shí)明白,趁他不備,給送走了。算了算了,送走就送走吧,以后見到多給幾個(gè)小魚干就是了。夏九淵亂糟糟的想。去了公司,易如君滿面紅光的哼著小曲,一副心情‘好的不得了’的樣子。夏九淵湊過去問,“怎么,最近幾天和鬼老攻的夜生活如魚得水?”易如君挑眉,“情天孽海。”夏九淵哼一聲,“呵呵……”蘇溪來了,提議晚上去夏九淵家,把乖寶接回去,說楊敘想乖寶了。夏九淵也沒心情陪乖寶玩,就點(diǎn)了頭。窗外一只氫氣球飄過,粉嫩的顏色抓住了夏九淵的眼神。夏九淵想了一會,不如帶白夜去游樂場玩一下?他和白夜雖沒明說在一起,但也是心照不宣,只是兩個(gè)大男人不好磨嘰,平時(shí)也不太在意獨(dú)處,大多數(shù)邊上都有人。夏九淵上班,白夜就會去渡鬼,以完成地府給他安排的指標(biāo),到了晚上,兩人差不多前后進(jìn)門。隨意吃飯,匆匆洗澡,偶爾溫存。夏九淵從來沒對白夜說過一句情話,倒是上次,白夜說了三句:我喜歡你。這樣可不行,風(fēng)花雪月還是得要的。下了班,夏九淵回家九跟白夜說了想去游樂場的事,白夜有些懵,“游樂場?”夏九淵點(diǎn)頭。白夜有些不懂,他雖活的時(shí)間長,但關(guān)心的東西不多。從這三個(gè)字里,白夜大概理解了字面意思,詢問道,“是玩的地方?”夏九淵道,“對啊,可好玩了,去不去?”白夜還沒說話,白虎在一旁興奮道,“九淵,我也要去,帶我一起。”“不行!”夏九淵拒絕。白虎失望的搭下臉,“為什么啊。”“因?yàn)槲液桶滓故侨ゼs會啊,帶你個(gè)電燈泡干啥玩意。”夏九淵說的直白。白虎懵懂,還是朱雀懂事,把白虎拉到一邊,繪聲繪色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