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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卷起自己的東西去了隔壁。白夜把桃木劍放下,坐到床上,一瞬不瞬的看著夏九淵。后者被盯的沒法,“找我有事?”“易如君是昃離的男人。”白夜道。“所以?”“你倆要避嫌。”夏九淵想笑,忍住了,“那你在這又是什么身份?”“你男人。”白夜語不驚人死不休,嚇的夏九淵渾身一激靈,甚至懷疑這個白夜是假的,是哪個鬼故意裝的,可看他的眼神又和往常無差,說話的語氣也是一樣,周身的氣息也無變化,所以真的是真身在說著恬不知羞的話。“你可不是。”夏九淵反駁。“一直都是。”夏九淵不置可否,把毛巾扔到一旁,倒了杯水喝。下一秒,白夜整個人貼了上來,兩人之間毫無縫隙,夏九淵全身籠罩在白夜的懷里,手里的水杯都快握不住。“小淵哥哥……”白夜喊,聲音蹭著夏九淵的耳朵過去,酥酥麻麻的。夏九淵遲疑道,“你中邪了?”白夜靠著夏九淵的頭搖頭,兩人頭發絲互相纏攪著,夏九淵剛洗的頭,還滴著水。腰上是白夜抱的死緊的手,夏九淵往后一靠,“說吧,你想干嗎。”白夜真像中了邪,蹭著夏九淵的頭發絲,到耳后跟,到后脖頸,都用唇輕吻過,帶著夏九淵渾身跟有電流過一樣,抖了一下,被白夜抱的更緊。真是要命!夏九淵在白夜懷里轉了個身,正對對著白夜,不耐煩道,“你個大男人婆婆mama的,相親就親,左蹭一下,又蹭一下,癢死了。”話一說完,白夜的唇就壓了上來,摟著夏九淵貼近自己。夏九淵此人,對情愛之事,是男是女,從來沒想過,一切看緣分,上次他和白夜互相弄過后,后來一想,也挺舒服,也幻想著下一次。可白夜一看就是不太愛那啥的樣子,夏九淵也就啥都不表示了,沒想到,白夜還有今天這一出。白夜親的重了,夏九淵嘴角一疼,腳下一踩白夜的腳。白夜停下,退開看他,夏九淵皺眉,“親疼了,換個地方親。”然后白夜就聽話的換到了耳側。“癢,再換個。”白夜又換,一連換了好幾個,夏九淵一直都有一通理由,最后停在了某地,夏九淵樂呵道,“就這了。”……第二天夏九淵撐著腰想起來,發現簡直要命,果然作夜一時爽,今日火葬場啊。白夜不在床上,洗浴間里傳來水聲,不一會兒,水停,白夜裹著浴巾,裸著上半身就出了來。夏九淵看過去,白夜白皙的胸口處多了幾道自己作夜的杰作,有抓痕,有小草莓,分布不勻,紅紅的,可愛。“醒了。”白夜走過來,“要不要去洗個澡?”夏九淵扶著腰,“疼,起不來。”白夜笑,剛洗完澡的緣故,眼里水汪汪的,夏九淵看著心里一動,“過來。”“嗯?”白夜疑惑,可還是湊了過去。夏九淵吻上他的眼睛,睫毛輕顫,白夜稍抬頭,堵住夏九淵想退開的嘴,壓著人又倒到軟被中,夏九淵害怕的連連擺手,“別,別,受不起。”兩人二耳鼻廝磨,易如君在外面把門敲的啪啪響,夏九淵眼睛一彎,“打發他的事,交給你了。”白夜用了一個字回答他。“嘖。”作者有話要說:白夜:喜滋滋然后,嘖。第24章前世今生(二十)白夜套上衣服,去開了門,易如君站在門外,嘴里叼著一塊吐司,“吃早飯了,他還沒起來。”說著就要往里去,白夜伸手擋下,“你去飯廳等著,我們一會過來。”易如君直覺他們之間有事,伸著脖子就要往里瞅。白夜嘭的一聲把門關上,易如君驚的往后退,摸摸差點被撞的鼻子,叼著吐司去了飯廳。夏九淵單手撐頭,“我想起來靈隱寺里大師說的一句話。”“說了什么?”“說我以后會斷子絕孫。”白夜笑,“不假。”本來還不信,昨晚那一遭,不信也得信。夏九淵扶著腰去洗了澡,換了身衣服,和白夜一道去了飯廳。易如君早就吃好,翹著二郎腿在逗隔壁桌的小姑娘。夏九淵走的緩慢,白夜想扶著他,被夏九淵嚴詞拒絕,非要自己挺著。易如君見他走路樣,腰肢直不起來,步伐虛的很,吹了聲口哨,“喲,昨晚玩大發了。”夏九淵想起,易如君就住在隔壁,也不知道可聽到動靜,頓時老臉一紅,“早飯呢?”桌上除了易如君吃剩的吐司和雞蛋殼,就啥都沒有了。“自己買去。”易如君道。夏九淵讓白夜去買,自己艱難的坐到易如君邊上,側著身子,吸了一口氣。易如君打量他腰下那一塊,“不是,你倆也太快了吧,這就生米煮熟了。”夏九淵,“沖動是魔鬼。”“呵,我看你是樂不思蜀。”易如君笑他,末了還湊近問道,“下面的?”“滾!”夏九淵一掌拍開他。易如君哈哈大笑,指著他道,“你也有今天。”夏九淵和白夜吃著早飯的時候,易如君就擱一邊看著,眼睛跟雷達似的,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看的夏九淵瘆得慌。白夜擦了嘴,一直不語的他這時開了口,“易如君。”“有。”“你這里是不是有一顆痣,愛心模樣的。”白夜指著夏九淵的pg面無表情道。夏九淵縮了一下身子,被白夜拍了一下。不悅的看向白夜,眼神警告不要亂動,后者若無其事的收回手。易如君腦子一懵,指著夏九淵就嚷嚷,“你還是好兄弟不,我那地方有痣你都跟你男人說。”白夜成功被‘你男人’三個字給取悅到了,瞇著眼笑了一下。夏九淵是最冤的,我都不知道你那里有沒有痣,我怎么跟白夜說。不過重要的是,“你真有一顆?”“當然了。”易如君道。夏九淵和白夜對視一眼,沒錯了,是他無疑。夏九淵眼往易如君腰下瞅,那眼神像是恨不得有透視功能,看看真假。易如君往后縮,手也捂著自己的褲腰,生怕夏九淵不顧場合的上手就扒。夏九淵是真想看,不過大庭廣眾,還是放棄。沉重的拍了易如君的肩膀,夏九淵搖頭嘆息,“兄弟,你上輩子造孽了喲。”易如君,“干傻了!”夏九淵一腳過去,沒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