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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怎么你一回漠北就冷漠成這樣!”“蠻子,如膠似漆這詞可不是這么用的!”賀昂駒涼颼颼看著他,似乎赫連荼再多說一句就要上前揍他一頓。“哼!反正都一個意思!你對謝相那點心思,別人可能以為你是孝敬他,在我看來你恨不得把他吃進肚里才好!”赫連荼頓了頓,表情忽然變得耐人尋味:“我說你不會和謝相攤牌嚇著他了吧?”賀昂駒:“………………”死蠻子,就你娘的知道的多!赫連荼見他不吱聲就當(dāng)他默認,愣了一會才抱拳道:“敬你是條漢子,現(xiàn)在想來你還能活著見我真是不易!”賀昂駒:“就你娘的有嘴趴趴的!有空笑我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對付那些黑袍人!”“這我早想過了,那群黑袍人雖然行蹤詭秘,武功高強,不過勝在他們?nèi)藬?shù)不多。”“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京城里的內(nèi)賊是誰,是誰一直支持他們以至于他們建造出自己的軍隊!”賀昂駒捧著茶杯沉思:“京城里現(xiàn)如今風(fēng)頭最盛便是謝賀李舒四家,可這四家都是跟隨先帝一起揭竿起義反對前朝□□的人,剩下的一些前朝遺老,嘖,早在先帝時代便被削的不成樣,哪會有實力去維持一個軍隊呢?”赫連荼聽他這么說也陷入沉思,那到底會是誰在支持前朝皇室?“算了,等我回去寫封信給謝…謝相!今兒我先回去,若是有敵人來犯直接發(fā)信號就好!”賀昂駒擺擺手,大步往帳外走。赫連荼見狀喚了聲:“把你那匹馬騎走,叫喚了一晚上了!”漠北大營,蔡雍在案桌前愁眉苦臉:“他前幾日送去的信件,現(xiàn)在應(yīng)該有回應(yīng)了啊!怎么謝相不回信?”陸野倒沒他心思多,整天圍著他昨夜砍死的骷髏架子來回捉摸,幸虧是個骷髏架子,若是個人,怕是能被陸野他看穿。賀昂駒一回來便看見倆手下,一個在書案前發(fā)呆,一個圍著一個骷髏架子沉思。這倆人見他回來也沒什么表示,嘖!要這種手下有什么用,干脆都拖出去喂雪狼得了!“蔡雍!”“蔡雍!”“啊?……將軍你怎么回來了!”賀昂駒翻了個白眼:“哼!您倆位還能注意到我呢?看那具骷髏干什么?還能看出花來?”蔡雍撓了撓頭心想著這位爺今天脾氣怎么那么大,這是在赫連荼那吃□□了?“蔡雍,拿紙筆給謝相寫封信!”蔡雍偷偷寄書信給謝相,在信里將賀小爺描述的如何虛弱可憐,本來心里就有鬼,聽到賀昂駒這么說更加心下一驚。賀昂駒見蔡雍抖瑟的樣不禁問道:“你抖什么?”“沒…沒??!以往不都是將軍你給謝相寫信的嗎?”賀昂駒不自然摸摸鼻子:“今兒我累了,不想寫,快點,哪來那么多廢話!”“…………”“那怎么寫?”賀小爺踢了蔡雍一腳:“我說你寫,今兒怎么那么多廢話,聒噪!”“母后,謝相今日可好些了嗎?”魏皇后看著面容嬌俏的杜嘉月打趣道:“你不是向來只關(guān)心賀昂駒那小子嗎?怎么今日問起謝相來了!”杜嘉月抿著唇不好意思笑了笑:“母后,我哪有關(guān)心賀將軍??!都是小時候的事了!”“呦!你還知道你小時候啊!整天纏著賀昂駒那小子,你父皇當(dāng)時還想著把你們倆湊一隊呢!”魏皇后笑瞇瞇的看著杜嘉月,想著她小時候的事情。杜嘉月臉色微僵瞬間便反應(yīng)過來,垂著頭掩蓋眼中的惡毒之色。“母后說笑了,賀將軍年少風(fēng)流,哪里還會記得我啊!”杜嘉月抬起頭勉強笑了笑。魏皇后見她倆次都談賀將軍全然沒了以前賀紈绔賀紈绔的親近勁,心下一愣繼而問道:“嘉月,怎么了?難道賀小子欺負你了?你跟母后說,母后一定為你做主!”杜嘉月雖說不是魏皇后親生的,但自出生以來便養(yǎng)在魏皇后身邊,全然是當(dāng)作親女兒養(yǎng)的,自小便是疼在手心里的。現(xiàn)如今見她這樣不對勁,魏皇后心下自然著急。杜嘉月眉心微皺,一副受了委屈但憋在心里的樣子。“嘉月沒關(guān)系,你說,賀小子怎么欺負你了!”第72章第七十二章謝明庭收到賀昂駒的來信之時正巧被叫到宮中去,他最近忙于前朝神女之事,前朝大多數(shù)資料都被先帝一把火燒的干干凈凈,很多資料都是千辛萬苦摳出來的,自然忙的焦頭爛額。不知為何,這次進宮,謝明庭感覺很是不好,就如前倆天寄來的書信,看口吻分明不是賀昂駒,可下面卻蓋著他的親印。想著那混賬平日里的性格,以為他是惡作劇,便放置一旁不予理會,可給謝明庭的感覺還是奇怪的很。果然,進了大殿看到文宣帝旁的魏皇后心下一噔。“參見陛下!”文宣帝臉色有些不好,顯然不是對謝明庭而是礙于旁邊的魏皇后。前天夜里他去魏皇后宮中休息,一晚上都被皇后旁敲側(cè)擊,說是嘉月如今也到了嫁人的年紀,也該合謀合謀嫁給誰了。文宣帝想著小女兒嬌俏的模樣想想也是,就隨口道了一句:“她自小不是愛和賀昂駒那小子玩嗎?那賀家小子如何?雖說他人愛貪玩了些,但這幾年還算有點人樣,況且賀家也算是京城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世家,再者還有舒家在背后撐著,嘉月嫁過去一定不會受委屈的!”說實話皇后本來也是這么想的,但是前些天嘉月所說的那些話……真是,賀昂駒那臭小子平日里也看不出來啊……好好的姑娘可不能讓他給毀了,即便賀昂駒是舒窈所生,但嘉月也是她從小養(yǎng)到大的…這要她如何和皇上說!皇后捏著鼻梁緩緩道:“我覺得不妥,賀昂駒現(xiàn)如今年紀輕又愛玩鬧風(fēng)流,加上嘉月性子跳脫眼里容不下人,倆個人以后定會產(chǎn)生矛盾?!?/br>“陛下,嘉月是本宮一手照看大的,又是陛下最小的一個女兒,應(yīng)該要為她仔細考慮考慮才是!”文宣帝沉思了會才道:“那皇后心中可有人選?”魏皇后眉頭皺了一下臉上浮現(xiàn)猶豫之色繼而肯定道:“謝相如何?”“他家世清貴,年輕有為,而且從不沾花惹草,個性也是極好的!”文宣帝有些疑惑:“這…謝相的婚事朕幾年前便催促過了,可是京城百余世家,謝相竟沒有一個看好的姑娘,再者我也不好逼他,他也定不會是那種隨意便與姑娘結(jié)婚的人?。 ?/br>魏皇后不死心:“陛下,嘉月是您最小的女兒,可謂是從小寵愛到大的,況且她生的貌美又為皇